“………………”
一个说民族语的老医生很快来了,和程渝交谈着药物用量,女孩儿看着那针头就瑟缩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整个酸麻抽搐起来,突然很害怕,哑声道:“不打了不打了,走!!让他走!!”
程渝回头看了看那撒泼胡闹似的女孩儿,留下了药,让医生先走了。
林夭夭不喜欢清醒之下失控的感觉,她听说镇定剂让人失去情绪,失去羞耻心,她不愿意。
可这个药怎么……
怎么……好像也让她明明清醒着就开始对程渝发情……
程渝走过来,面露担忧,嗓音比平日里温柔上一万倍:“你确定不用?”
“我不用。”
女孩儿嗓音果然平淡又清澈,镇静无比,她就像没喝酒似的那么清醒,可她听见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依赖程渝,她想扑进他怀里,对着他哭,对着他咆哮,痛斥他的罪行,她想听他哄她,用最温柔的方式肏她,不许再羞辱她,要对她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好。
她疯了。
是药的问题。
她该用镇定剂的。
女孩儿咬着唇,指了指桌上的药剂,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说:“我后悔了给我打吧。”
程渝:“…………”
他过去给她胳膊消毒,看她雪白的胳膊都泛了红,涂消毒药水的时候都抖一下,很让人心疼的样子,他动作娴熟且专业,女孩儿松开被咬着唇沙哑着嗓子转移话题:“你学过这个吗?比医院扎的都不疼,程渝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程渝也看出来她的确脑子清醒了,也镇静了些,实话实说:“我学东西比一般人快,俗称天才。”
女孩儿一脑袋的问号,这人是在对着她,凡尔赛吗?
她一双媚眼看了看程渝,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多嫩若桃花,眼波里泛着勾人的涟漪,程渝看了一会儿,转开脸,说:“洗澡再睡还是现在?吃饱了吗?喝不喝水?”
女孩儿摇头上了床蜷缩起来:“不要。不喝。”
十分钟后。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女孩儿拿着遥控器的手立刻放下来,盯着那个方向,程渝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没换浴袍因为怕她出事随时去卫生所,他换了黑色的衬衫特别的帅,烟灰色的裤子笔直挺括,发梢还滴着水,他凝眸深深盯着她,上来要摸她额头,女孩儿眼神微微迷离,没有躲。
他手伸过来时她听见他血管里的声音,咕咚咕咚,饥渴地在奔腾。
她咽了咽口水。
“林夭夭,”程渝正视她的眼睛,严肃地说,“这里你只认识我一个,所以不管多恨我,你不舒服最好马上告诉我,没人比你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我的也比不上你的,所以有什么都和我说,明白吗?”
他的话怎么那么撩。
女孩儿一双手埋在卫衣的袖子里,饥渴地上下吞咽着口水,抬起巴掌大艳若桃花的小脸喘息着看着他,片刻后说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