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眼神也太撩了。
程渝觉得又想干她了,口干舌燥,他喝了一杯水,给她披上外套,一只手搂着她腰,实际上从后钻进去挑起她的衬衫揉着她内衣里的奶子,那一团雪嫩的肉松软滑嫩,饱满又巨有弹性,在他的指缝之间钻来钻去地逃窜着,被掐弄变了形,他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搓着她的小红樱桃,捏硬了弹弄,看她一抖一抖的也不让她躲,更抱紧了她,舔她的耳朵,脖子。
“…………别弄了。”林夭夭有点清醒过来了,情欲在她乳头上翻腾着,窜入底下的腿缝和浑身,她推了推程渝的胸膛,推不动,转头却看到了他性感的喉结,上下吞咽着,她也咽下一口口水,揪住了他的领口,在他耳垂上呼出一口气说:
“叔叔,带夭夭回房间吧,好不好?”-
程渝的脑子,瞬间炸了。
几年前和她在一起时说的那些荤话一瞬间唰的涌上了脑袋,他还记得第一回看她小穴时的样子,那白白嫩嫩粉红泛着血色的小洞洞颤巍巍暴露在他眼前,他差点有了是不是弄了个未成年的罪恶感,不过他觉得那时候她一口一个叔儿的叫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勾引,给她开苞的时候是真冲动又心疼,他知道两个人的尺寸注定她不怎么会好受,再润滑也不舒服,后来肏到她高潮他才放下心,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没空思考了,早爽没边儿了。
四周热热闹闹的声音还在继续,程渝两腿之间那玩意儿翘起来,被裤子硬硬的布料摩擦的特别疼,快感从龟头窜到根部,异样感特别强烈,像蚂蚁在血管里爬。
他深邃的眸光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丢下剔肉的刀,捏了捏怀里女孩儿的屁股,走过去和林野说了几句话,林野对今天的事不怎么开心,但对程渝的决策他从来不质疑,只是点头说:“我们没事儿,程哥安全就好。”
“不过世上那么多女的,她就是漂亮了点,你能找到和她一样漂亮的,干嘛非得受着她这不情不愿的样儿。”林野没忍住低声替他抱不平。
为什么?
程渝在心里答了句。
因为……她骚啊-
楼底下一时半会散不去,部落周围的女人都很强壮能干,也很能歌善舞很会玩,所以即便他带林夭夭上去许久了也能听见楼底下的声音。
女孩儿进了浴室就欢快地脱光了衣服进了浴缸里面,水温正好,她舒舒服服地露出了一个脑袋。
程渝弄干净了床单走过来,站定眯眼看着水下那妖娆的身子,蹲下身来凝视着她说,“我去旁边淋浴洗澡,你喝醉了,先泡一会儿驱驱寒,别把自己淹死了,知道吗?”
林夭夭头埋进去又吐着泡泡钻上来,澄澈的眸子挑衅看着他,吐出一口水,像在说我看起来难道像个傻子?
程渝眯眼和她对视,受不了了。
简直想直接穿着衣服进去奸了她。
怎么这女的,他稍微看一眼鸡巴就痒到发疼。
他有病。
他去锁了门倒水脱衣服,拿了消肿的药膏和湿巾之类的备上,伺候祖宗他都没这么尽心尽力过。程渝走进了干湿分离的浴室,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到林夭夭茫茫然翻过身体来了,靠在里面用双肘撑着浴缸底,一脸认真地看着里面的他。
冲了一阵程渝才看到她的眼神,两朵被他揉捏过的红梅挺立在水面上,双腿微微分开着,姿态妖娆,程渝脑子里已经满是等会怎么摆弄着两条腿才插的痛快舒服,鞠一捧水淋在了脸上,看向林夭夭眸色沉沉地:
“你是不想睡了吗?”
林夭夭歪着头,茫茫然之后说道:“程渝你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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