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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的背后还跟着几个人,不远不近的但是不跟上来,林夭夭紧张回头,看着眼前男人熟悉的眉眼,心里不知道怎么竟然放心了一下,抱紧了胸前的纸,呼吸微微有点紧促:“你要干嘛?”
程渝眯眼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摸了摸她的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沾血的手机递给她:“你的。”
小东西猛地一个激灵。
大夏天,车站里空调开得就像没开似的,汗水粘腻在身上特别的难受,她大脑却一下子被调动起了激情来,手机!!
看起来真是她的,她忙开机看了一下,真是,电量都跟刚才一样没半点损伤,就是机身上有灰尘和血,甚至有点黄色黏黏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怎么找回来的?那肯定是犯罪团伙抢的,都有预谋还有产业链,就算碰上了他们,还能讲道理抢回来不成?”她一时忘了程渝到底什么出身了,劈头盖脸就惊讶地问出来。
程渝本来今天心情不大好,此刻心情莫名好起来,碰碰她的脸,脸上甚至带了一丝勉强的笑,“里边儿是有什么东西不能给人看吗?给叔儿瞅瞅。”
小东西脸上的激动一下子没了,小手抓紧了手机,态度淡漠下来,“不行。”
“这么忘恩负义?”程渝碰一下她的脸,念了她一句。
车已经开走了,大巴车司机向来不等人,好在车票便宜,程渝给她买了15分钟后的票,就这么等着她上车。林夭夭从小一直都被教育要礼貌圆滑,对不熟悉的疏离的人,礼貌是她一直秉承的,可面对程渝,她没办法把虚伪的礼貌和尊重挂在脸上,也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对他表现出半点熟悉。
就,很矛盾。
程渝也知道这点,这丫头眼神都不大乐意和他撞上,睫毛一闪一闪的,粉黛未施,却勾得他心痒难耐,将票递给她的时候,小东西低头,睫毛也跟着垂下,楚楚可怜的,程渝看准了她另一只手里的手机,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探出修长的手指给她捏了出来,翻盖,打开来。
他本就没打算要细翻,所以也只是下意识打开了相簿划了一下,没曾想里面扑面而来一组清凉的自拍照,程渝看到,突然愣起了神了。
手机被抢回去了。
“不是告诉了你别看?”小东西很生气,压低了声音,却又不敢和他发那么大火,他身后跟着几个人看起来压根不像是好人,但好像特别听他的话。
程渝回忆着那几张照片的内容,愣神了片刻,舔了舔唇,下意识的,下身激起了一阵强烈的痒来。
痒的想起她撅着小屁股给自己狂肏的那些瞬间,高潮时候张着嘴儿等他亲的那种感觉。
车来了。
“车站人杂,下回不要在这种地方多呆,被偷了东西也别找,赶紧走,5点前最好离开,”上车前,程渝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拽住她的手,捏了捏小东西柔软细长的手指,与她汗水交融,盯着她嘱咐几句,心头凝出几分莫名的不舍来,又沉声道,“纱布勤换着点儿,别发炎……”
想起她爸是外科医生,程渝觉得自己多嘴了,车要开了,他就是不松手,又说了一句,“我这几天都在潘阳,过些天才回去,宝宝,吃饱睡好了,我会给你发信息。”
他当是情侣告别呢??
小姑娘愣了愣,这一瞬,她就这个感觉,车上人都看着她呢,她抽回手,别开眼神,莫名其妙地往车后面走去。
小东西肏不透也养不熟,程渝看着那端正看着前方的神情认真的小丫头,此刻只这一个感觉。
可如果她态度突然变了,她就不是林夭夭了。
还得接着肏。
调查问卷的事,也就因此这么耽搁了,路晓曼和她总共才收集了不到60份,剩下的,路晓曼说索性就造假,反正数据什么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还能有人真的拿去调研。
半夜,外面电视机里抗战剧的声音在响,林夭夭一只手托着腮百无聊赖自己填写着一份份的问卷,突然想起程渝说的会给她发信息的事。
她没他的号码。
再说。
他发她就要回?
一丝奇异的感觉闪过脑海,等少女在明白过来自己在期待什么的时候,她小小的眉头顿时皱成了一团,半晌,将手里的纸揉起来丢了垃圾桶。
深夜,一条短信果然进来。
“想老公吗?”
少女躺在床上吹着风扇,正看徐文斌的小视频看得入迷,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腿间轻撩着,突然看到这条消息,愣了一下,察觉不是垃圾信息之后,立马反应过来了是谁。
立刻删掉。
片刻那信息却又过来了,“回去老公给你揉,你不要自己弄。”
“……………………”小东西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下意识的被双腿夹紧的手,一下下太阳穴突突突跳起来,索性丢开了手机,用力擦了擦手指尖上面的粘液。
闭眼片刻,拿过手机来看,那号码奇奇怪怪像个假号,她回了消息过去,“做点正经事,那么大个人了
', ' ')(',做点什么养活不了自己?非得违法乱纪?都是懒惰不肯上进的借口罢了。”
“嗯。你说得对。”
“………………”就有病。
片刻之后,林夭夭都快迷糊睡着了,程渝又来一条,“睡了吗?后天回。”
“关我什么事??”她皱眉愤愤回了一条,丢开手机。
“夭夭。”句号表示他真停顿了一下,这一句,像是他含笑打出来的,“……叔儿是真特么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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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没等程渝回去,林家却就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
林母在二姨家的小平房那里,厕所门外面的水泥地上摔了一跤,当场就没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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