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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眼神微变,松开她,嘴角还挂着那一抹恶劣却浅淡的笑,擦了擦嘴,回身和他们继续聊了。
仇瑛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林夭夭,突然觉得她还真挺有意思。
夜里回家的时候林夭夭撑的不行,非要走路回去,程渝把那几个人送上车也就和她一起走了,小姑娘觉得自己今晚确实莫名其妙有点任性,走到一半扯扯他的衣角说:“好了不和你闹了,我今天是有点故意想让你丢丢人,谁叫你总欺负我,可我都和你开玩笑的,我现在脚有点累,这鞋不是很合脚咱们打车吧。”
程渝抽一口烟,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小姑娘顿住,头一次被拒绝,她都懵了,皱眉说:“程渝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我真的累了。”
程渝却自顾自地往前走。
林夭夭一下脸涨红,脾气也上来了,自己到路边打车去。
程渝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她面前,实在没忍住笑了一下,大男子主义?是她小女子主义吧,一会儿一个主意还不能变的,他上去撑住了她要关的车门说:“幸亏我那种时候还治得住你,否则我就真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林夭夭,真有你的。”
坐进车里的小姑娘脸上火辣辣的,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有点错了,可已经没办法和他讲道理分对错,只好吸口了气抬起头,揉着脚娇娇软软地和他说:“我是真的脚疼。对不起程渝。对不起。是我林夭夭对不起你,这样可以了吗?”
“………………”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滑头。
可这枣好甜。
程渝眯眼一会儿上去了,抬起她的脚看,果然,原来她不是说谎,脚后跟都被磨破出血了,鞋带子都给染红了怪不得一点都不能走的样子,就这伤势来看他压根说不出口她太娇气的话。
“你就不能早说?”他看着那伤没好气。
“林夭夭,我想……”程渝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可他嘴上却被一个巴掌给捂住了。
小姑娘一双透亮的眸子看着他,下意识有点警惕了,示意他注意前面的司机,别公共场合都说话这么口无遮拦的,刚刚他说的就很引人遐想。
程渝索性一把将她揉进了怀里,埋在她脖子里啃了两下,深吸一口气吐出来,将唇印上她的耳朵,沙哑的对她道:“……我今晚非要肏死你,准备好求老子轻点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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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两天有夏令营托班,保姆带着程梓瞳下午就去了,期间给程渝发过信息,所以这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保姆是个勤快人,临走前拖了地收拾了卫生间,洗干净衣服床单,还全给晾了,整个房间透着一股子清新的皂液味,两个人进来时身子贴着一前一后,林夭夭准备在鞋柜附近换鞋,可是有只手却在摸她屁股。
小姑娘气得脸色涨红,拨开那只手抬头,看着他,克制着嗓子里的发抖说:“程渝,我在潘阳的这两天是因为岛津的那个事我还没有消化,我心里难过,怕回去给我爸妈看出来才留在这儿,不是为了陪你做这个你搞清楚!!你要是不愿意收留我那我走!!!”
程渝眯眼看着她,在回家前已经将烟熄了,底下却已经涨起来了,他垂眸,淡淡地道:“……哦。”
……哦?
小姑娘被他软软的态度一下弄得泄劲了,可他哦什么?
要真明白了那他硬什么?
小姑娘看到那鼓起来的裤裆瞬间更气了,一双眼睛戒备地看着他,特别怕自己没出息,程渝兀自脱裤子脱衬衫去了,小姑娘一愣,在看到他麦色的胸膛的瞬间她傻掉了,赶紧红着脸扭过头去,他竟然真有腹肌。
“摸屁股和看胸好像是一样的做法,你要不要也自觉一点别看我。”程渝眯眼问她道。
“我要脱裤子了,林夭夭你现在去里面行吗?”见她没反应他又说。
林夭夭气死了。
她又被他气死了。
她直接扑上去,斗架公鸡似的,双手撑在他两侧,抬起头脸红扑扑的对程渝说:“你说你没想法有本事你别硬!”
男人笑了。
胸膛被笑的一震一震的,简直难以克制,程渝半晌收住了笑,将衬衫丢地上,一下抱起了面前的少女,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扒下了她裙子底下的内裤,手直接很糙地就摸上她的私密处。
听她好听的尖叫一声慌乱无比的威胁,他低低地咬住她慌乱的手指模糊地道:“说你没想法……那你别湿……”
她那小小窄窄的小缝缝里啊早就渗透了粘腻滚烫的花蜜,单薄的内裤都几乎包裹不住,贴在了大腿的两侧,程渝毫不费劲的就摸了一手,涂抹在了她的嫩肉和后庭。
少女脸爆红到没资格再呛他,只好找借口喊道:“你没洗手!!!”
程渝又笑了,松开自己舌头之间的那根手指,低低地说:“是,我还没刷牙,今天你不喜欢浴室的话我们去阳台,仓库也行,玩具室和客厅都可以,不过我大男子主义,什么姿势和多久得听我的,林夭夭,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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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我去洗手好吗?”小姑娘觉得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强装镇定地和他谈判。
“放你洗手,你锁门了我找谁去?”
程渝笑的像个大尾巴狼,这次知道了她就是个嘴皮子厉害的,抱住她的小屁股一下都不松说,“夭夭,污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我程渝,是个混蛋,被污蔑了就要做到……”他停了下,贴着她的耳一字一顿,“老子今天非肏得你说想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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