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刚进门,她就歪躺在沙发上,过了会儿,睁眼,却看到白天还空空如也的茶几上放了一支精致的红酒盒子……
白露猛地坐起来,拿起那瓶红酒端详,瓶身上写着法文,她认不全,也不知道是哪个酒庄出来的,只看红酒成色,也知道十分珍贵。
她拿出手机,发信息给林势安:“你来过?”
不久,那边回:“下午去过,今晚有会就没久留,红酒藏好,很贵。”
白露无声笑笑,就知道是他……
既然林势安说贵,那一定是真的贵。
白露带盒子一起藏在了酒柜里,过后又觉得好笑,得好酒之后十分痛苦的就是,只能看,不能喝。林势安把酒带回来了给她,还真要当传家之宝啊……
重回沙发,白露窝在原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势安回:“今天上午。”
上午回来,下午就来她这里,实在有心。
白露道:“也没多玩几天?”
他说:“你以为是玩,实际全是公事。”
白露笑:“那么多美女陪着做公事,辛苦林总了。”
他这次没回这么快,但隔了十几分钟回了两个字:“皮痒?”
白露笑倒在沙发上,眼前仿佛浮现了他无奈摇头的样子。
她没再继续调戏他,关了手机,早早睡觉,到后半夜正熟睡时,却觉得身旁有人,一条胳膊缠到上腰上,白露似醒非醒,迷迷糊糊“嗯”一声,忽然惊醒,回头看,夜里,男人眸子却很亮。
她本吓得心脏险些跳出来,这会儿看到是林势安,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人。
林势安却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火气,顺势把头埋过去,蹭得她不好发作,只能任由他揉弄一会儿,才忽然推开他,问:“你不是说不过来了?”
他喝酒了,不知喝了多少,却是洗漱之后才上了床。
他低声开口,说:“夜里黑,没摸着回家的路,摸到你这儿了……”
白露哭笑不得:“能耐了,这么大个人,还能迷路。”
他埋头不抬,开始耍无赖:“说对了,家找不着了,就看你肯不肯收留。”
白露说:“我这恐怕是引狼入室。”
他闷笑着,凑上去亲吻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气,白露才刚清醒过来,却又被他撩拨得浑身火热,不觉也抱紧了他,回应他的吻。
林势安确实不知道怎么就来她这里了。
他走几天,她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有,他就是想过来看看她,哪怕是夜里了,知道她还在睡觉……来的路上,他还在想,看看就行了,不能吵醒了,她那性子,也不知道起床气大不大。
可到了这里,又觉得,只看看有点儿亏,总得摸一摸,才不算白来。
他怕得罪人,先洗净了自己才摸上床,从她身后靠过去,摸到她的细腰。
29岁的女人仍保留着娇嫩,细滑的触感让他一时没舍得放手……于是,把她惹醒了。
林势安喜欢白露紧抱着他的感觉,这种投入的姿势,让他清楚,这个时候,她的眼里只有他。
他拖着白露的后脑,将她身子翻过来,衣服推上去。
夜色浓浓,房间里气息交缠,林势安在白露情迷之时,凝着她的眼睛说:“知道吗?你刚才没醒的时候,我真怕你再叫出别人的名字……”
白露直起身子,缓缓睁开眼睛,气息微弱:“该叫的,把你吓跑,就不会大半夜的这么折腾我……”
林势安笑:“我看你真的皮痒。”
等折腾完,天已灰亮,白露才又睡了一个小时,闹钟就响了。
她睡眠不足,但不得不起来,坐起来看到身旁男人呼呼大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抬脚踹上去,男人“哼”了一声,却好像一点不痛不痒,翻个身,继续睡。
白露给气笑了,只好自己起床,化好妆,去上班。
早会上,白露哈欠连连,赵仁看到,瞪了她好几眼。
等结束,赵仁问她:“昨天干嘛去了?困成这样,你平时哪有这样过。”
白露虽困,心情却不错,轻声说道:“你会上啰里八嗦,我只打哈欠,已经给你面子。”
赵仁低声说:“人后就算了,人前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陈娇等人也从旁边走过来,似乎听到这话,她笑道:“露姐谈恋爱了吧?真是这样的话,可要节制,注意身体啊!”
白露没理,其他人也都当是玩笑,笑笑过了,可白露还是看到了陈娇眼中的威胁。
赵仁回办公室,白露也跟进来。
赵仁说:“那个陈娇,到处跟人说你跟拜康的林势安关系不浅,前几天跟老总吃饭,他问起你,还说你家里是不是有拜康那边的亲戚,我肯定说没有,老总说,等大小姐来了,他就先一步退了,叫你做事低调点,别给大小姐留下不好印象。”
白露点头:“明白。”
赵仁又叹口气:“陈娇那张嘴,真想拿针给她缝上!”
白露冷叫:“她这种人不少见,最后总会死在那张嘴巴上。”
赵仁劝她:“你别太激进,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住,反正你又没做亏心事,怕她做什么?”
白露道:“知道了,你是不是更年期了?最近怎么话这么多?”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赵仁的痛,他双眼一瞪:“更、更年期什么更年期!你怎么跟我闺女一样,一言不合就说我更年期!作为你上司,多说你几句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