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秦的妥协来得突然。
云荇勾唇,乐于见他委曲求全,她干脆地拢了衣衫,离开了一阵,很快就带回稀粥和一些面食,顺手解了他腕上的桎梏。
快三天没进食,粥水确实是最合适的。
双手重获自由,连秦揉着涩痛的腕部,挪到床边,捧起稀粥。
刚抿了两口,就被云荇打断,她像一只身娇体软的猫,从他臂下钻入怀中,身上的单衫就跟永远系不好一样,只要略微拉扯,轻易就移了位,很快二人上身再次彼此袒露。
喂水时嘴对嘴的唇舌交缠被他打乱,如今她粉嫩的乳峰倒是一直被男人的乳头亲密研磨,何尝不是另一种深吻。
“你继续喝。”云荇伏在他身上,声音娇媚。
连秦一僵,正要发作,只见她伸手从床侧顺走一份棋谱,倚在他怀中,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那是一本前人对局的簿册,类似的还有好几份,另有一些经学典要,都是连秦寻常会读的书。
云荇的拘禁没有短缺过用度,甚至够得上礼待。
但连秦不想要安逸的樊笼,他本该与犀霜驰策南下,去往一同拜会前国手李詹的路上。
已经三日没进食,这碗稀粥他也没心情去喝。
“你把犀霜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