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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听到声音冲了进来，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么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控制不住皱起了眉头。
淡黄色的尿液还在顺着林青细长白皙的双腿往下流。
小腹上通红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撞过，红肿的乳尖上，圆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林青抽泣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双唇不自觉地颤抖着，除了哀求说不出别的话来。
江然没想过林青被他那禽兽老头子折磨地这么厉害，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江然甚至觉得，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真的离开，他就会放任自己坠入烂泥，粉身碎骨。
于是江然安静地站在了门口，面色无波地看着他，直到林青站不住缓缓跪在了地上，疼得肩膀紧绷，身下淅淅沥沥的尿液终于停了下来。
江然叹了一口气，觉得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昨晚这人好像也是坐在自己的尿液里。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看着林青似乎稍微安静了下来，缓缓走进。
林青跪坐在地上，颤抖的手臂勉强支撑这上半身，呆愣的盯着自己的膝盖，双眼因为眼泪而一片模糊，只觉得自己想要阿然不讨厌他的愿望又要破灭了。
然而，他听到了脚步声，随后，他的视线里出现了江然靠近的双脚。
林青一惊，眼看江然就要踩在了尿液里，惶恐地往后挪动了一点，颤抖着开口：“不要……脏……”
江然果然停了下来。
林青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江然蹲下身，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和他平视，问道：“所以，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他声音依然清冷，但又很温柔，林青瞪大了双眼。
摇摇欲坠的泪珠还挂在眼角，湿漉漉的双眼像是无害的小鹿，就这么直直看向江然，连刚刚的害怕都忘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然而身下潮湿冰冷的触感不会有假。思绪回笼，意识到江然还抬着自己的下巴，脸刷的红了，本来还无血色的面色反倒好看了一些。
他垂下眸子不敢看江然，小心翼翼开口道：“我，我自己来……对不起……”
江然松了手指，站起身来：“好，有需要叫我，我就在外面。”
他顿了顿：“还有，不用说对不起了，这不是你的错。”
说罢，他走出了洗手间，还帮他带上了门。
林青盯着关上门看了好一会儿，扯出一个又难过又欣喜的笑来，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浴室的花洒下爬了过去。
双腿软得站不起来，膝盖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摩擦得生疼。他却顾不上先将自己洗干净，而是艰难地用花洒先将地面上的尿液冲洗干净。
直到地面光洁如新，他才开始冲洗自己。
他努力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好不容易撑着水池站起，可是刚被水洗过的地面却又无比湿滑，他仅仅走了一步，就滑倒在地上，膝盖砸在地面发出闷响，他咽下了喉咙的呼痛声。
不能再麻烦阿然了，他给的已经够多了……
然而下一秒，门又开了。
江然揉着眉心走了进来：“我刚刚就不应该出去。”
他在林青惶恐地眼神中，接过他手中的花洒，随后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腿张开，我帮你洗。”
江然踢得不疼，但林青还是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林青下意识遵守着江然的指令，乖乖停下了手，却不知道摆出什么姿势。
呆愣了一下，他双膝跪在地上直起了腰，双手背在腰后，扣住自己的手腕，羞耻却又柔顺地挺起了胸，将自己最不愿面对的身体还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是……对……”刚想说对不起，可是又想到刚刚江然说的话，一下咬住了嘴唇，心脏狂跳起来。
阿然……怎么能对他这么好……
他不配的啊……
江然却是不想管林青在想什么，这个人已经光着身子待了很久，全身都是冰凉的，再这样下去没准又要给他添麻烦。
他用手试了试水温，调了一个不那么高的温度，开始从上到下往林青身上淋。
温热的水流流过还未愈合的伤口，带来挣扎一样的刺痛，尤其是乳头和阴蒂上的伤口，本来冷的没什么知觉，现在那种剧烈的疼慢慢蔓延开来。
林青克制住想要蜷缩的冲动，努力挺起胸膛，好让江然洗得更加方便一些。
很快那种疼痛变得迷糊，转变为蚂蚁。啃噬一般细密的痒。
林青有些跪不住了，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下意识地微微扭动身子，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想要缓解那难以忍受的酥痒。
然而适得其反，他的动作扯到了阴蒂环，娇嫩的小豆子被硬生生扯了一下，他全身像是过电一样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了软绵绵的声音：
“唔……”
明明疼得他浑身发抖，可是花穴却涌上了一股热流，不听话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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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终于发现了林青的不对劲，正好这时也洗得差不多了，他将毛巾拿来递给林青，蹲下身皱着观察他的表情。
林青咬着嘴唇将毛巾接过，用力地擦拭起来，仿佛对待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当那些本来止血发白的伤口再一次渗出血来。
江然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拿过他手中的毛巾：“算了我来吧。”
他低着头给林青草草擦干，只觉得自己手下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他想着自己已经很轻了啊，而且说话也已经努力不去吓着他了，至于抖得这么厉害吗？
江然抬头一看，发现林青脸红得有些不自然。
他一愣，抬手摸了摸林青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还挺烫。
估计是身上伤太多又没好好处理，再加上刚刚又在地上跪坐了那么久，不生病才怪。
他看了一眼林青下垂颤抖的睫毛，忽然站起身，拿过一条大毛巾，裹住他的身子，猛的将他打横抱起来。
轻得让他意外，他甚至还掂了掂。
林青忽然被抱起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揪住了江然的衣襟，缩成了一团。
头脑发晕，浑身发烫，花穴还开始分泌淫液。他唾弃着自己的肮脏和淫荡，却又贪恋这如梦一样的温暖怀抱。
林青惊慌地抬头看了一眼江然的表情，见他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大胆地没有松开指尖，依然揪着他的衣服。
或许是真的有些晕乎，林青的眼泪忽然不自觉地掉了下来，越掉越多。
他安静地流着泪。
直到江然走到了床边，弯下腰准备将他放在床上，他还是没有松开攥着江然衣服地指尖。
江然弯着腰，耐心地看他：“怎么了？”
林青双眼哭到模糊，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鼻子一抽一抽。他头脑晕的厉害，胆子竟然也突然大了起来，鼓起勇气抽噎着开口道：
“我……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
我想待在阿然身边，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当最下贱的狗。
江然一顿，第一反应就是林青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
但不得不说，林青拽着他衣摆，红着眼睛抽噎的样子真的很诱人。
尤其是顺着精致的锁骨往下看去，红痕交错，顺着奶白色的肌肤往下蔓延，看上去格外好吃。
江然虽说不重欲，但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本来帮他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在克制自己了，现在被林青这么一哭，只觉得有点燥热。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暗了下去，忽然轻笑了一声：“留下来？作为我的小妈？”
林青手一抖，脸色顺便白了。他猛的松开手指，忽然觉得浑身发冷，晕乎乎的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呢？
都被玩烂了啊，连当阿然的狗都不配吧。
他真的好卑劣啊，明明一开始觉得不被讨厌已经是奢望了，可是现在居然想要更多。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乱起来，强撑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一心只想离开江然的视线，以免他对他更加厌恶。
可没想到，江然忽然一下子摁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又重新按回了床面。
林青的脑袋撞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两下，更加晕乎乎了。
卧室的灯光刺眼，江然背着光俯视，林青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想留下来，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林青没有血色地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他手指紧紧扣在了一起，像是被雨淋湿的流浪狗狗一样乞求却又绝望地看着他：
“我……我想当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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