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沉沉之间,顾淼淼听到林深问:“小猫,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晚上,林深都在反反复复地问这个问题。
他行到深处,爽了便叫她小猫,等缓过劲来开始斤斤计较又疏离地喊她“顾淼淼”,像春天反复无常的天气,开心了就阳光普照,不开心就电闪雷鸣。
人们都爱说,女人才善变,可在顾淼淼看来,在这件事上还是男人更胜一筹。
顾淼淼手脚都被桎梏,身下还遭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清醒时的感受与之前又不相同,她这次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是她的林深。
她手脚发软,被林深掐着腰也止不住地颤,像狗东西索要玩具的姿势一样,趴在床上,承受着来自林深的喜怒无常。
她被逼着回答,勉强说了几个答案,林深却更不满意,直接把人翻过来,面对面地干。顾淼淼怕极这个姿势,这代表着他不打算玩花招,一切都是凭着本能大开大合。
果不其然。
耻骨被撞红一大片,顾淼淼疼得呜咽:“阿深~”
却被他瞪一眼,眼神凶狠:“不许叫!”
顾淼淼当真不敢叫,贝齿咬着下唇闭上眼睛看也不敢看他。
凶巴巴的阿深一点也不可爱,虽然……还是很好看。
林深恨极了她的迟钝和没心肝,连根插入,恨不得整夜整天得插在里面,想让她疼,想让她哭,这样她才能长些记性。
可低头间见到她粉粉的眼皮颤抖,心又不自觉放软。
这世上人人都贪心地想多要一些,可她呢,他追着给,也不肯要,甚至还往外推。
思极此,林深的怨气加深,低下头张口咬住她的唇瓣,把她的呜咽和委屈都咽进自己肚里,欲望杵得更深,把她从中间捣烂。
现在此刻,起码她是乖的,是他的。
一夜荒唐的结果便是第二天的四肢酸麻。
顾淼淼顶着眼下的乌青,看着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的林深。他穿一件条纹衬衫,走动间嘴角含笑,一副被大大滋补后神清气爽的模样。
顾淼淼恨恨地咬下一口三明治,溏心蛋的蛋液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流。
都说这种事,女人得到滋补,男人被榨干,怎么到他们这恰恰反了过来。
顾淼淼冲林深投去哀怨的眼神,忽然感觉腿上被挠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狗东西在桌下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
顾淼淼掰一小块自己的三明治,伸到桌子底下去。狗东西对她投来赞许的眼神,张开血盆大口含住三明治连带顾淼淼的指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