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舟却没这么想,在他看来,当初好端端就把人给扔了,多少有点对不住人家,这笔钱也是早就答应了的,他这么小一个人在京城打拼不容易,手里有钱自然好过很多。
这事儿,盛景舟很快就抛诸脑后,虽然那天捡了张立新一个现成笑话,但俩人现在毕竟还有合作,这明面上,还是不好显得太幸灾乐祸,不过这人的名声,在圈子里已经很狼狈了,尤其他这个外来户,上来就坑了这么一大把,短时间内,还没人敢和他合作了。
陆炀可能是哪听说了什么,回来就跟他闹脾气,连阿姨都被他气走了,盛景舟有些无语,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气的。
电话安抚完阿姨后,盛景舟回到卧室,一眼就看到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生闷气的某狗,气的后脑勺上的头发都立起来了,摸着都扎手。
“来大姨妈了,脾气这么大。”
盛景舟有些想笑。
“哼。”
陆炀哼了一声,往床里挪了挪,不让盛景舟碰。
“至于吗。”
盛景舟说:“我和他都断多久了,你至于醋意这么大吗,把阿姨都给骂走了,阿姨在我这儿工作好几年了,从来没被这么骂过。”
“盛总好温情啊,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
“保姆的飞醋你也吃啊,幼稚不幼稚。”
盛景舟拍了他一下,“起来,没洗澡不准上我的床。”
“不,我就不起来。”
说着,又往床里滚了一圈,被盛景舟拖着脚拽了下来,“去洗澡,一会带你出去吃饭。”
“去哪。”
“阿姨被你赶走了,你又不想做,难道要饿肚子吗。”
“我生气呢当然不做饭了,真拿我是保姆呢。”
陆炀站了起来,“反正都要出去,还洗什么澡,直接去。”
说着,就拉着盛景舟往外走。
盛景舟有些好笑。
“想吃什么。”
盛景舟问。
“不是你带我去吃饭吗,你还问我。”
“啧,我就多余问。”
车子滑了出去,他其实也是临时起意,一时也想不起来要去哪,不过两人三天两头在外面应酬,山珍海味,大鱼大肉都吃腻了,想了想,盛景舟在小区门口调了头,往新区的方向开去。
盛景舟今年来常常往新区跑,那边有个茶舍十分闲雅安静,茶点也一绝,只是新区这边没什么人,生意不太好,平时也就他们几个项目组的人会在那边谈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