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归鸢垂下眼帘:“我不想去M国。”
屈雪松嗯了声:“那我们就不去,去别的地方,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程归鸢咕哝了句。
屈雪松凑近她:“你说什么?”
程归鸢说:“没什么。”她突然壮了壮胆子,说,“今晚能不能……”
她们俩在一起都两三个月了,屈雪松碰都不碰她,也不让自己碰她。
屈雪松拍戏拍得差点儿忘了这回事,如梦初醒地“哦”了一声。
程归鸢腹诽:哦是什么意思?
屈雪松认真地问:“你真的愿意吗?”
程归鸢:“我愿意啊,一千一百个愿意。”她语气略微有点急不可耐,自己往回圆了圆,说,“别的情侣都是在一起就那个了,我们是不是拖得太久了?”
“别人怎么样不代表我们也要怎么样,这种事讲究水到渠成的。”
“已经成了。”程归鸢心说都快洪灾了,还等着水到呢。
屈雪松犹豫说:“你让我想一下。”
程归鸢主动拉下她:“不要再想了。”
屈雪松挣扎出来:“我去洗个手。”
她演一个外科医生,从准备戏的时候就不留指甲了,前两次“意外”进行得那么顺利,程归鸢都觉得是老天在助她。
第三次不是意外,可程归鸢没有之前享受。
她甚至走了神,连屈雪松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