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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当风铃岛的海滨尚未被晨曦所拥吻之际,卫桐已经在自己设定的手机闹铃中睁开了双眼。
或许是得益于睡前那次酣畅淋漓的自慰,他昨晚睡了一个好觉。
卫桐揉着眼睛坐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就滑动屏幕打开了风铃岛的APP。
尽管他知道被禁锢在动物农场的蔺云毅整夜都会有人照看,但是作为对方唯一的主人,他还是需要亲自确认对方的状况,屏幕上,绿色的生理机能数据线十分平稳,卫桐估摸着那根插在蔺云毅屁眼里的炮机应该暂时停止了工作,而对方也总算能休息片刻。
预约的早餐在卫桐起床洗好澡之后就摆在了客厅的餐桌上。
他快速吃了早餐,随即迫不及待地拿上别墅配套的车钥匙,往动物农场出发,车上的全智能语音导航会帮助他轻易地到达目的地,而动物农场的工作人员在那之前唯一要做的就是替他照顾好自己的精牛。
“唔唔……”当后穴里的炮机再次启动时,之前本已陷入昏睡的蔺云毅不得不醒了过来。
他一整夜都像现在这样,在断断续续的折磨中偷空获得片刻的休息。
被肏弄了一夜的后穴早已无法感受快感,火辣辣的刺痛让他觉得自己的肠肉仿佛着了火儿,而更为折磨他的则是那根被锁在贞操铁处女里的阴茎,无法控制的勃起让他饱受折磨。
尽管蔺云毅早已习惯了这种严格的拘束与控制,可当他的后穴被不知疲倦的炮机狠狠插弄时,他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口鼻间还是发出了一声声虚弱而哀恳的呻吟,比起强制的禁锢与道具折磨来,长时间的五感剥夺简直让他快要发疯,他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被拘束捆绑到麻木的四肢让他也逐渐失去了空间的概念,除了阴茎的疼痛,以及被肏弄得发热的肠肉之外,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他的存在仿佛只建立在他前后的性器之上,除此之外,他的身体别无价值。
正在卫桐刚从汽车上下来,准备进入动物农场去看望自己的精牛时,他正好撞见了从里面出来的一行人。
为首的黑衣人们无不高大魁梧,而他们的领口所别着的徽章也是与众不同的狮鹫图案。
“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卫桐,那群高大的“狮鹫”们也在他的面前自动分成了两行。
拄着手杖朝卫桐走过来的人正是这座岛屿真正的主人——冼明泽,仍穿戴着马奴乳胶衣的萧骏此刻正被两名狮鹫挟着双臂站在他的身后。
“冼叔……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卫桐面色尴尬地与冼明泽打起了招呼,不过他的目光却情难自禁地落在了对方身后的萧骏身上。
“天亮了会有很多客人过来,我只是想早点把这只不听话的马奴接走。”说完,冼明泽转过身,伸手揉了揉萧骏胯间已经被贞操笼锁起来的阴茎。
“呜!”大概是被冼明泽弄得有些不太舒服,戴着密封马头套的萧骏闷闷地哼了一声,那副马头套是长长的仿真马鬃,让这个人形马奴看上去惟妙惟肖。
“你这是要带骏哥去哪里?我回头可以来看望一下他吗?”卫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向冼明泽提出了建议。
冼明泽爽快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虽然我说的话他未必会听,但是他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你这样的老朋友的。他在动物农场里体验了马奴的生活,现在是时候送他去该待的地方,就是那座漂亮的私人监狱。”
话音刚落,冼明泽忽然拿起手杖指向了风铃岛的一处高地,风铃岛的私人监狱就建立在那里。
卫桐顺着冼明泽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他上次来的时候就在车里瞥到过了那座守卫森严的私人监狱。
“等你忙完了,随时欢迎你来私人监狱探监,他每天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或者,回头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把你的蔺先生送来私人监狱玩玩,里面划分了各种囚犯等级,针对不同等级的囚犯,也有不同的玩法,一定能满足你们的需求。”冼明泽微笑着向卫桐做出了邀约。
“等我给我的精牛榨完精,我一定会去私人监狱瞧瞧的。话说,骏哥他是否还……还是坚持想要……”卫桐欲言又止,因为实在太多外人的缘故,有些事他并不好直接问出来。
不过冼明泽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位老练深沉的商人目光也随之沉了下去。
“我已经不打算去在意他的想法了。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用口塞堵着他的嘴,但是你放心,你去探望他的时候,我会给他一些自由的。他现在倒还很习惯被这样禁锢,不过我还是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意识到自由的可贵,以及生命的可贵。”
“我相信他会的。”卫桐再次看了眼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萧骏,谁能知道这个看似温驯的马奴有着一颗如何叛逆的心呢?
冼明泽在卫桐的目送之下上了一辆商务车,而萧骏则被当作物品一般塞进了商务车的后备箱里。
卫桐见状,不由轻叹了一声,他无法干预别人的人生,他能做的只是好好珍惜自己的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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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先生,您果然还是很关心那只精牛的,这么早就过来了。”刚亲自接待了冼明泽的贺宾就站在动物农场的门口,他毫不意外卫桐会一早就出现在这里。
“当然了。对了,你们这里有刑床吗?我待会儿大概需要把他挪到上面去。”卫桐边走,边向贺宾询问道关于动物农场的配套设施。
“当然有了。我们还有固定好的真空床,毕竟很多畜奴都是需要习惯被当作肉货一样处理的。”贺宾神色诡异地冲卫桐一笑,对方不会真的只把这里当作了一个单纯的动物农场吧?
“噢?这么有趣的话,那我更要试试了。”真空床这样的道具卫桐也不是没有为蔺云毅准备,只不过在家里的时候,这玩意儿用起来噪音稍微太大了一些,难免会有些麻烦,不过在风铃岛上,应该不会有任何麻烦。
在黑暗与窒闷中沉默忍耐的蔺云毅并没有预料到自己身后的炮机会忽然停下来,根据之前炮机停下来的时间规律,现在还没有到炮机应该停下来地步。
难道是这个折磨自己的道具坏掉了?还是说停电了?
蔺云毅浑浑噩噩地抬起头,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清。
他只是期望自己能尽快从这个地狱中解脱出去,然而,他并不知道另一个地狱正在等着他。
突然,他感到有人开始隔着乳胶衣抚摸自己的身体,那根把自己的肠肉捅得火辣辣发疼的粗大按摩棒也一点点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唔!”蔺云毅呜咽了一声,他因为看不见听不清,精神变得更为紧张了起来。
卫桐正在轻轻拍打蔺云毅被迫高高翘起的臀瓣,在炮机离开了对方的后穴之后,他立刻走过去仔细查看起了对方的状态,鲜红的肠肉几乎被肏得翻起,润滑液与淫水泛起的泡沫黏附在穴口的褶皱上,分外淫乱。
“这么肏了一晚上,他的屁眼估计都给肏麻木了吧?”卫桐摇了摇头,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不过那架重炮机的威力实在太大了一些。
“这是难免的。不过我们这里有药棒可以帮他快速收缩恢复。”贺宾扭头叫住了一名下属,简单地吩咐了两句之后,对方立刻拿来了一盒用于修复奴隶后穴的药棒。
药棒的外层有一层薄膜,去掉之后,就可以嗅到药棒外层裹覆住的黑色膏体所散发出的清香味道。
“集修复催情于一体,就算他在养伤,也不会妨碍你继续玩他。这东西很棒吧?”贺宾拿起其中一根药棒递给了卫桐。
“那简直不能更好了。”卫桐满意地笑了笑,掰开蔺云毅的后穴,将手里的药棒缓缓推了进去。
只是蔺云毅被炮机摩擦得红肿发痛的肠肉已经难以再次接受异物,他一开始因为难受而忍不住呜呜闷叫,被固定在拘束架上的手脚也胡乱挣扎着,而随着药棒被彻底推进肠道,肠肉开始吮吸着药棒外面那层带来凉意的药膏之后,蔺云毅总算安分了下来。
“可怜的蔺先生,你这是真怕了吗?”卫桐托起蔺云毅胯下那根沉甸甸的贞操铁处女,他揉了揉对方裸露在外的阴囊,那两颗小家伙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兴奋了,想来也是,又有哪个男人的阴茎被塞进这样一个布满了钝刺的铁笼子之后还能继续保持高潮呢?光是对抗勃起所带来的疼痛就有的受了。
熟悉的揉捏自己阴囊的手法终于让浑浑噩噩的蔺云毅意识到卫桐正在自己的身边,受够了折磨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着这个可恨的坏家伙能为自己解除禁锢,哪怕只是片刻也好。
快被逼到崩溃的蔺云毅喉咙里挣扎着发出了渴求的呜咽声,他努力地扭动着自己大概唯一还能控制的胯部,将自己的阴囊往卫桐手里送去,他在以这个方式提醒对方,现在的他需要一些安抚。
“呵,瞧一晚上,就能把这只不听话的精牛变成一只会在主人手里发骚的精牛。”卫桐饶有兴趣地看着很少会如此主动讨好自己的蔺云毅,他看向贺宾,得意地笑了。
“看样子是时候可以给他取精了。”贺宾挑了下眉,一晚上的禁锢与折磨,足以瓦解天性淫荡的畜奴们最后的坚持,尽管……这一招对那只马奴而言,效果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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