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德公主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小满默,给他脸他还不要了。
却听得李延青接着道,“李某虽然清者自清,有件事情,却也想要提醒一下德公主为好。”
小满微微点头,“妙音洗耳恭听。”
“前阵子钱太保家的大小姐,常叫李某去府上,问李某求一味药。”
他还自己招了?小满问,“什么药?”
“媚药。”
“媚药?”她钱欣然又想折腾什么幺蛾子?小满小声笑道,“钱大小姐被封了晋公主,就要远嫁紫罗国,该不会是还怕紫罗国王年纪过长,这才早早做了准备吧。”
李延青听得小满这打趣的口气,却仍是一脸严肃,“如果是给紫罗国主配的媚药,李某就不会多事来告诉德公主了。”
“什么意思?”小满忽地警觉起来。
“晋公主说她并不想嫁去紫罗国,才让我帮她一把。”李延青的话,越说越蹊跷。
小满脑子里有些乱,被自己理了理清楚,“你是说她这媚药,是要给大梁的人用的?”
李延青拱手作揖,“德公主聪慧。”
放眼大梁能保她钱欣然不用嫁去紫罗国,且不会被皇上责罚的人,该就是萧衍他自己,还有…还有萧衍也拿着头疼不知该如何处置的独孤信!
“你给她了?”小满心里拔凉,见得李延青还在面前作揖,忙拉上他的衣袖紧张问道。
李延青没有抬眼,只是微微点头,“晋公主言辞恳切,不愿嫁去紫罗国。女子婚嫁被当作大梁的筹码,李某有些怜悯。”
“那你跟我说是什么意思?”小满刻意加强了这个“我”字。
李延青缓缓道,“想必,德公主也已经猜到了。”
糟了,小满没再理会他,拔腿便往宫外跑去。
小满的马车匆匆停在独孤将军府大门口,从马车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便往独孤信住的小筑里赶,这婚期就要近了,她钱欣然还想趁这个时候给自己添个幺蛾子是怎么的?
方才走到他书房门口,便听得屋里什么瓷碗打破的声音。没成?小满心里抱着一丝侥幸。
一把推开们来,果然这钱欣然果然找来了。见她面色绯红,身上单单一层薄薄的纱衣,正立在书房一角,地上一碗茶水,果真是被打翻的。而这边独孤信披着一件纯白色的褂子,明明是大冬天的,却敞开着胸前,昨日的伤口还在纱布里透着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捉贼拿脏捉奸拿双,小满这回可是脏双一病拿了。屋子里该是还烧着炭火,小满嗅到阵阵暖意,这奸情便随着这暖意厚重了几分。
钱欣然见着小满进来,硬着头皮往独孤信身上靠了过去,“将军,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着下这么凶了?”
小满只觉着喉咙里有火在往外冒着。却见得独孤信一甩衣袖,让正靠近过去的钱欣然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