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赵瑾言办公室正闹得不可开交,赵柏杨一连几个月没有拿到钱,高兰玉以死相逼,无奈的他这会儿在赵瑾言的办公室又哭又闹。
黄伟听着里面的动静知道他家老板这次要么放“血”,要么放血。
情急之下给孙淼淼打电话,让她赶紧来一趟赵氏。
孙淼淼挂了电话就往赵瑾言公司赶,幸好她跟赵瑾言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所以她跟陈宁宁和林溪逛完街就没有回家,而是在他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听网课。
五分钟的时间,孙淼淼赶到公司,看到黄伟焦急地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
“怎么样了?”
“这会儿没有砸了,安静了不少。”
两人站在门外,没有听到动静,心安了不少。
办公室内,赵柏杨气呼呼地骂道:“兔崽子,你就是在不待见我,我也是你老子,是你老子你就得给我钱,就得给我养老。”
“我没有养你吗?有一顿让你饿肚子了吗?保姆,园艺师,司机,几个人伺候你,还觉得不舒服?”
赵瑾言虽然没有让赵柏杨再从公司拿钱,但是他们的一日三餐他都有请人照顾,只是所有的东西实报实销,完全不经赵柏杨和高兰玉的手。
赵甜馨和她弟弟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学费也同样有管家实报实销。
这样一来,她们母子三人就没有了挥霍的资本,高兰玉每个月昂贵的保养费,奢侈品费,没有着落;赵甜馨和她弟弟也没有了炫耀的资本。
这样的生活跟之前相比无疑是天壤之别,奢侈惯了的人怎么能接受一下子成了普通人,可不就三个人往死里闹腾赵柏杨。
赵柏杨刚进来的那会儿,赵瑾言看着他还有些莫名的心酸,憔悴了不少,连白头发都明显多了。
之前赵柏杨人前很注重形象,这么多年也没有到公司闹得太过分,看来这次是真的被家里那母女三人逼得没有办法了。
这会儿瞅着自己办公室被他砸得一室狼藉,赵瑾言也没有刚刚的心思,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打起了游戏。
“赵瑾言,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让你恢复我之前的权益,你听到没有。”
赵瑾言依旧不搭理他,随他怎么叫。
赵柏杨在家被那母女三人逼,现在赵瑾言也不把他当回事,一气之下拿起手边已经被他敲裂的水杯冲着赵瑾言的头砸了过去。
赵瑾言本来没把他放在心上,想着他闹够了就消停了,钱会适当地给他一些,但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对他动手。
玻璃杯砸过来的瞬间,在他额头上四分五裂,顿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往下流。m.
他抬手摸了一下,四根手指沾染了一片血红。
“黄伟,叫保安!”
黄伟和孙淼淼听到赵瑾言的叫声,两人猛然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看到里面的景象,黄伟倒抽了一口凉气。
孙淼淼却顿时心疼,她快步上前从包里掏出湿纸巾捂在赵瑾言受伤的额头上。
转身对着赵柏杨吼道:“你凭什么打他,就凭你生了他?”
“我生了他还不够吗?”
“生而不养枉为人,你听说过吗?只生不养,你又凭什么还要让他替你养你的老婆孩子?”
孙淼淼母鸡护小崽般站在赵瑾言面前,气呼呼地瞪着赵柏杨。
“你算个什么东西、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这是我们赵家的家务事,那儿轮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赵柏杨一脸嫌弃的看着孙淼淼,原本的愧疚之色在孙淼淼进来之后荡然无存。
“我不算什么东西,我只是一个还有点良心的人。不像某些人,良心都不知道扔哪儿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叫嚣。”
“你”,赵柏杨气得想要找件趁手的工具,看了看四周被他砸得稀烂的杯子、水壶和烟灰缸。
巡视一圈没有合适的,对着赵瑾言骂道:“兔崽子,我是你爹,赵氏我是有股份的,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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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对我小心我去告你。”
赵瑾言捂着额头冷笑,“你告我什么,星耀传媒之前是你一定要入股的,现在公司经营出现问题,在走破产申请,我凭什么还要给你分红?”
这也是赵谨言想要解散星耀的原因,他挣的钱大部分进了赵柏杨的手,而无形中是进了高玉兰的口袋,但这个女人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偏偏好得不学,学人家在外面养小白脸。
他怎么可能容忍她把自己当摇钱树?
赵瑾言握着孙淼淼的手很用力,完全不理会赵柏杨的歇斯底里。
保安进来看到老板办公室惊心动魄的一幕心颤,这是父子俩吗?
“黄伟,通知下去,以后不准此人进公司。”
他说完对着赵柏杨冷声道:“该给你们的我会给,但她想像之前一样做梦。安分点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偏偏不知好歹。至于为什么,我会让黄伟将资料交给你。还有以后对我老婆说话客气点,赵家的事她有权问,也有权发表意见,她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黄伟、保安、以及门外看热闹的人听到这话愣了,“老婆”,老板什么时候结婚了?
赵柏杨气得哆嗦,“她要什么没什么,凭什么入我们赵家门?”
“哼”,赵瑾言冷笑,“凭我喜欢她,凭她在我眼里什么都好,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