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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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也是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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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的远远的,你看不见我,也别找着我。

我怕你把我捡回来打断腿,自己又哭了。哭的泣不成声。你也二十几岁了,总干很幼稚的事。

我不想说你,我觉得你自己冷静冷静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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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我写了一封长信,走的时候留在沈临瑜枕边。怕他醒的太早,前晚的热情导致我自己也纵欲过度,眼下乌青。

我一直觉得喜欢男人没什么,性向不同,哪能恋爱。我也觉得骨科没什么,二次元我重拳出击。

可毕竟在现实里,我还是躺在床上享受的那个,多少有点……

从小到大我见过追我哥的人能从刚果排到巴西,男女都有。没见他谈过,但我知道他约过,约的还是个男的。

我守口如瓶,从来不对外泄露这个秘密。因为这也是我的秘密。

我喜欢我哥,从我第一次睡觉梦到他,和我拥吻着开始。我情难自禁,醒来一塌糊涂。

我黑着脸去洗衣服,我哥以为我又在冲他使性子。他一直以为我讨厌他。

可不是么,我最讨厌他。

他只比我大了四岁,处处管着我。

第一次被带回沈家老宅,他骂我是贱人的孩子,我咬他。把他的耳朵咬的鲜血淋漓,我们厮打在一起。我很疼,但忍着不哭。

夜晚,他会偷偷爬过窗户来给我搽药。我紧闭着眼装睡。他笑我,装的一点都不像。

我又气上心头,翻身压住了他。恶狠狠的咬他。不过黑漆漆的一片,我也不清楚咬了哪里。

第二天便宜爹问沈临瑜嘴角怎么破了,我只得讪讪一笑。

从那以后,我们再没打过架,除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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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这老毛病不好。

在飞机上我难受的厉害,支开乘务员帮我拿了杯热饮。我做贼似的掏出一条领带,黑色丝质领带。

我把他缠绕在手腕上把玩了一会儿,仍觉得不满足,更加小心翼翼的探出舌把它舔的濡湿,舌尖上异样的触感叫我怀念又向往。

我这样做真变态。自我厌弃了一会,喝了拿来的热可可。我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埋进毯子里。

这里是头等舱,这班飞机上又恰巧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放肆的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过了一会儿,毯子下隐约的轮廓起起伏伏,传出细细的呻吟。

我讨厌自己这么饥渴。特别是离开了沈临瑜就不行。

我才二十岁,就要死活吊在他身上。死也在他身上,活也在他身上。

我是攀在他身上的凌霄花。

他乐意给我花钱,送我上最好的学院,给我买无数奢侈品。

其实我无所谓。我老是觉得那是嫖资。每当我老实的过一段日子,让他很满意了,他就操的格外狠一点。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从翻云覆雨里觉出几分空虚。

我腻了这些日子,就溜了。

我只带走了便宜爹临死前给我的几处房产和账户上的几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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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结束,我的心情也格外舒畅。

看过来送餐的空姐也清秀可人,我慢悠悠的搭讪了两句,看她把一张写了号码的小卡附在了纸巾下面,心照不宣。

可惜我受用不起,打发她走了。

吃了些东西就犯困,正在假寐时,舱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没来由的心慌,一步一步好像踩在我心尖上。在开门的前一刻,我还祈祷着,或许是别人呢?

可下一秒我就脸色惨白,闭上眼不想看。

等待他宣判我的肇事逃逸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手的主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目光在我身上流连。

他的眼神太过于露骨,我下一刻就应激似的出现了反应。

他见我的第一句话,说:“沈思渊,抵着我的腿了。”

他不怀好意,可我自甘下贱。

他轻车熟路的把我的裤脚翻上去一节,露出膝盖,上下摩挲着,又顺着宽松的裤管摸了进去,抚弄着直楞楞的地方。

我喘了几口气,想让他的手出来。可那点力气简直是欲擒故纵。

他轻重得当,缓急有度,伺候的人十分舒服。可惜我才弄过一回,实在虚的很。

他也发现我没什么可出的了,就安抚似的抵着,直到手指透过布料被微微浸湿。他从容地抽出手,用纸巾擦过,他的指缝分开又并拢。

我真想舔一口,如果不是气氛太不对劲。

“哥,你怎么找来的?”

“不许叫。你要走,我不是你哥。我管不着你,我要打断你的腿。”

听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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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瑜把我信上的内容念出来,我头一次知道尴尬得脚趾蜷缩是什么滋味。

他既然找来了,就不会轻易放我走。那我折腾这一趟是干什么呢?

沈临瑜摸了摸的我的发顶,声音温柔的明明像是情人间耳语,可内容却叫我毛骨悚然。

“渊渊……我不介意你,没有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我毫不怀疑他的内心确实是升起过这种想法的,我讨好着冲他笑,“哥,别啊,如果我没有腿,我不就坐不到你身上了吗?”

我故意暧昧的往他身上蹭。他拽住我向下作乱的手,手腕传来压抑的疼痛,我叫道:“哥,哥,你篡得太紧了……轻点啊,我好痛。”

他吐出几个字:“愚不可及。”我愣了,他又轻轻嗤笑,“好歹蠢得不算叫人厌烦。”

要是以前他骂我蠢,我哪能咽下这口气,一定给他一拳。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可怜我一个花季少男,正正经经公子哥,福没享几年,没了爹,就被哥欺压的不成样子了……

“是,是,我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哥才是真的金镶玉!”

“哦?我以为你能把自己作死,不想还有点自知之明?”“哥……”

沈临瑜没有说话,扣子却解了好几颗,露出一片瓷白的胸膛,粉红色隐隐约约透出来。

他一了,好像又没有。从他一脱衣,我的眼睛彻底黏了上去,看了许多次,我仍然觉得白,觉得滑,咬上去的弹性太好。

他牵着我的手上来,挑眉道:“你像要吃了我。”又来了,这人怎么还搞色诱呢。不讲do德。

我气呼呼的摸了两把,摸着摸着就吻了上去。他笑着看我把他的胸膛舔的一片狼藉,低头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缝,一触即离。

牵连出的细细银丝要断不断,也滴落在他身上。真的好色气。

我不满意,勾着他脖颈又来了个吻,吻得漫长旖旎,不知交换了多少涎水,他的唇瓣绵软,我爱不释口。一吻结束,我都有些气喘吁吁。再看沈临瑜,不知不觉把两人的衣服都褪了一半。他不准备再往下褪,含着我的耳骨似乎是商量道:“让我看看,你的腿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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