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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羡鱼肿着个黑紫的屁股,来时的西裤塞不进去了。
在酒店空身睡了一晚,第二天穿上酒店的睡衣。
“舍主,我叫方升去接您。”樱桃放心不下,担心他喝多了酒。
“不用……我打车……”
“方升已经出门了。”
顾羡鱼虚弱的往后探了探屁股,好好一颗屁股痛的像细胞分裂。
臀尖上黑紫,吓人。
小穴里面也是肿的像塞进去夹了颗豆子,顾羡鱼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还好。
扶着腰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酒店,方升在外面候着,上来扶他。
只当他是喝多了难受。
“没事儿,不用管。”顾羡鱼钻进车里,坐下的那一刻,简直升了天。
“舍主?”
方升是隅舍的管家,余三爷拨过来给他使的。
“你没事吧?”
顾羡鱼嘶嘶的倒吸凉气。
连连摆手,“开车。”
“您这一趟酒,连衣裳也喝没了。”
顾羡鱼闭目养神,方升也不敢再打趣他。
隅舍说是一家茶舍,主要靠着古董生意支撑,位置在一家苏式园林中,宅子不算小。
顾羡鱼看着方升停在门口的车,不禁叹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
“哟?舍主,这是怎么了?”樱桃急忙跑出来,带了满身的茶香。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
顾羡鱼自己摸上床趴着,不敢动,动就疼的人想骂街。
樱桃轻声进来,她看见顾羡鱼走路的姿势,只当是他又受伤了。
“舍主,需要上药吗?”
顾羡鱼诧异的转过头,樱桃知道了?
他每次出去实践,都很小心,樱桃怎么知道?
“不用。”
“您是不是喝多了跟人打架了?”樱桃把药瓶放在床头,“让方升来给您上药?”
樱桃说着往外走。
“不用!!嘶——啊!”顾羡鱼扯动了伤口,冒了一头的汗。
樱桃来扶他,看样子伤到了臀腿,便去掀他的裤子。
“哎哎哎!小丫头家怎么不羞呢?”
顾羡鱼忙拦住她。
“您身上我哪没看过啊?”樱桃是顾羡鱼在欢场碰上的,让人欺负的可怜,就把她带回来放在身边贴身侍候。
身后的确没上药,林渊没有事后给人上药的习惯,顾羡鱼嫌麻烦,自己手又重,遭这二茬罪,不如打死他。
樱桃手利索,掀下裤子,不由得惊叫一声。
“舍主?!这怎么回事?谁打的?”
顾羡鱼的臀尖都是黑色的,血花在里面淤着。
樱桃差些以为……
“没什么!我自愿的。”
樱桃愣在原地没说话,甚至不敢下手给他上药。
“我说你别看吧,看了又吓着。”
顾羡鱼还是由着樱桃给上了药,这里就她一个女孩,让其他大男人来,不如杀了他。
顾羡鱼每晚闭上眼的时候,都能梦见林渊用身下的巨物狠狠操弄自己的样子,醒来后,身下湿透一大片。
“操!真没出息!”
半个月后,顾羡鱼正要出门。
“舍主,回来吃饭吗?”
“回!红烧肉!”
“好。”
顾羡鱼往外走着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操!长不长眼?”
顾羡鱼骂骂咧咧的,平时来喝茶的不多,都是那几个熟客,毕竟没人来喝这么高价位的茶。
但当顾羡鱼和林渊对上眼神的时候,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林渊先开口道歉。
“不是不是,我没看见您。”顾羡鱼一时间手足无措,“您来喝茶吗?”
“嗯。朋友推荐我来的。”
樱桃和方升在旁边瞠目结舌,舍主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我来给您做次茶吧?”顾羡鱼试探的问道。
“好。”
顾羡鱼不怎么会做茶,以往都是樱桃做给他喝。
樱桃云里雾里看着自家舍主领着人进去了。
不是出门吗?
方升:“去准备茶点吧。”
“您……”顾羡鱼刚刚开口。
林渊:“朋友托我来这里,求一樽清代宝石蓝釉花尊。”
顾羡鱼笨拙的给林渊递茶。
“谢谢。”
“您别客气。”顾羡鱼摸了摸鼻尖,挺不好意思,“您尝尝。”
林渊品茶时温文尔雅,指尖染着茶香,热气氤氲在林渊嘴边。
“如何?”
“今年的新茶,还可以。”
顾羡鱼嘿嘿了两声。
“哦对了,您要宝石蓝釉花尊?”顾羡鱼正经起来,“那东西价钱不低,您朋友开价多
', ' ')('少?”
“五百万。”
顾羡鱼一笑,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六百万。”
林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
“看在您的面子上,五百万。”
“多谢……舍主。”
“啊……您不用这么叫我,叫我羡鱼,顾羡鱼,叫小鱼儿也行。”
哪是谦虚呢,顾羡鱼爱听着一口。
林渊问:“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顾羡鱼搓搓手。
“您晚上有空吗?”顾羡鱼问出口的那一刻也是一愣。
“有。”
两人心照不宣,依旧是上次的酒店。
“怎么?想好要认主了么?”林渊用鞭子挑起顾羡鱼的下巴。
顾羡鱼没认过,性子桀骜的人一旦认了主,要吃很多苦。
林渊一身笔挺西装坐在沙发上,顾羡鱼全身赤裸跪在地毯上,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挺立着。
“是。”
相遇不一定有结局,但一定有意义,顾羡鱼在追逐月亮的途中,被属于自己的那份月光披上了满身铠甲。
林渊没有像顾羡鱼想象的那样,以主人的身份来压迫他。而是说了一句话:
“感谢你的选择,我一定以至高无上的生命守护你的赤诚。”
林渊平淡如水的声音中又蕴含着无尽的波涛,顾羡鱼像被召唤到一般,跪在了林渊的腿边,亲吻林渊的脚背。
林渊拿出项圈扣在顾羡鱼的脖子上,黑色皮质带着耀眼的红色点缀。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先把我的猫盥洗干净。”
顾羡鱼看见灌肠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足足1000ml啊!
这主能不能不认了?
本咸鱼后悔了!
被摆弄着跪在马桶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穴口,软管伸入穴里。
“主人……”
“忍着。”
打开开关,水流缓缓进入肠道,顾羡鱼感觉直肠一下子被灌满了水。
夹紧屁股,水流还在继续,小腹逐渐涨起来,甚至鼓了起来。
“主人,不行了!”
“忍着,否则就出去鞭穴。”
顾羡鱼迄今为止最怕鞭穴,痛得死去活来,哪位朋友有被摸摸舒服呢?
林渊点了点软管,扯动了肛门附近的神经,这样的敏感,怎么让人忍住,顾羡鱼只觉得要喷出去了。
“主人,够了够了,小猫可干净呢!”
顾羡鱼小腹都鼓出来,看上去像是怀了几个月。
“五分钟,现在晾臀。”
顾羡鱼的眼泪来的比天公下雨都快,哇啦哇啦哭,他家主人一定心疼。
“多哭一分钟,你就多加一分钟。”
顾羡鱼瞬间止住,刹然咬住嘴唇。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顾羡鱼的右脸上,浮起来几条手指印。
林渊指了指他的嘴角,呵斥:“嘴!”
做人m简直人间疾苦第一名!
要不是害怕林渊罚的更狠,顾羡鱼定要哭个水漫金山。
顾羡鱼忍着便意,不时的紧缩一下菊花,臀肉酸痛了就放松,然后再夹紧,直到林渊让他排出来。
灌一次还不够,林渊又把他放在了马桶上,软管再次进入穴口,顾羡鱼再哭,还是狠戾的一耳光抽上来。
认主那会的温柔呢?
呜呜呜,他看错了不成?
顾羡鱼被清洗了三次,直到排出的水都是干净的。
林渊把他扔进浴缸,拿出酒店的刮胡刀。
“我要把你剃光,有意见吗?”
顾羡鱼脸颊顶着两个巴掌印,不敢说不,点点头。
林渊给他打上剃须泡,仔细刮弄,下面的小东西越翘越高。
“射到我身上,我就让你体验一下屁股开花还要被操烂的感觉。”
林教授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顾羡鱼羞红了耳根,由着他刮弄。
林渊:“以后每一次调教要请主人给你带项圈,灌肠,记住了。”
“每次都要灌吗?”
“不伤害你身体的情况下,每次都要。”
小东西旁边很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林渊拍拍他的屁股,像是奖赏。
“这下,都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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