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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羡鱼的肉棒在跳脚,又挨了十多下,铃口已有喷出来的架势,林渊拿了一个形似绳裤的东西,套在顾羡鱼腰间。
锁扣按下的那一刻,顾羡鱼欲哭无泪,这是个男用贞操锁,两颗憋的发紫的蛋圈在锁扣里,可怜的要命。
“主人~”
只要顾羡鱼求饶,林渊近日几乎都会迁就他,但调教时间,林渊还是分得开的。
林渊用鞭子点点顾羡鱼脸颊的嫩肉,顾羡鱼识相的闭上嘴,他现在只用看林渊的眼神就能明白意思。
恐怕再多说一句,又要挨一顿耳光。
可是全身都在忍的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小鱼儿,你要是这会射出来,就要受针刑,要是忍住,我就允许你来和我,做。”林渊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可是顾羡鱼快到了临界点,大腿里侧的肉都在发抖,哭着求林渊给他解开。
林渊在他屁股上抽了几鞭,这是不满意顾羡鱼的忍耐力。
顾羡鱼也实在好奇,为什么每次色诱林渊都不成功。他就像个性冷淡儿童一样。
咔嗒!
锁扣解开,顾羡鱼松了口气,林渊把手掌覆在顾羡鱼的肉棒上,上下抚摸。
谢图南眨巴着眼睛在顾羡鱼边上坐着,看着林渊手底下的肉棒喷出浊液,弄了林渊一手。
谢图南摊摊手,正看着热闹,就让陶吏拎着脖子放在刑台上了。
谢图南滴溜溜的往一边爬,晃着屁股里的小尾巴,活像只惹了祸逃跑的小猫。
“再跑,林渊就要过来揍你了!”
陶吏一声吓声,小家伙赶紧回来趴好,生怕林渊过来。
这边林渊被顾羡鱼射了一手,自然是不会饶过他。
“舔。”
顾羡鱼干这事熟练不少,仔仔细细把林渊手上的白浊舔干净,自己咂巴咂巴嘴。
“小骚鱼,现在吃自己的精液也这么开心。”
顾羡鱼的额发软趴趴的贴在脑门上,他出了层汗。
那会意乱情迷时,根本没在乎林渊说了什么惩罚,射了的话……
林渊把他解开,和谢图南并排摆在大刑台上,两个人都撅着屁股,顾羡鱼还在抖着双腿。
林渊在顾羡鱼屁股上抽了一鞭,斥责道:“跪稳当!”
谢图南吓得一缩肩膀,急忙把腿又敞开了点,往上提了提屁股,陶吏偷偷笑了笑。
“主人,小南跪好了,主人轻点吧……”谢图南又吓哭了,嘤嘤着求饶。
顾羡鱼只觉得细嗅,这小破孩身上还有奶腥味儿,嫌弃地摇摇头。
林渊拿来针刑包,陶吏看着他操作。
“渊哥,你真要上针刑?”
“我家小鱼儿不乖,管不住自己的下面,长长记性!”
陶吏说顾羡鱼做什么,小南也要做什么,此时不由得心疼起来,林渊下手太他妈狠了。
上来就给上针刑。
林渊拿起镊子用酒精给顾羡鱼的穴口消毒,顾羡鱼被凉丝丝的酒精一激,紧缩着穴口,他才知道,针刑是要扎那里。
“主人!主人!换个惩罚吧!”顾羡鱼挣扎起来。
林渊在他屁股上甩巴掌,打的人安静下来才停手,谢图南在旁边吓得哇哇哭,连带着给顾羡鱼求饶:
“林叔放过顾叔吧……呜呜呜,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顾叔肯定知道错了……”
顾羡鱼晃晃脑袋,这小孩怎么这么烦?
细针长而细,扎上去其实没有那么疼,甚至细的程度都不会流血,但往往受罚的m因为心里害怕,那么长的针扎进菊花,想想都要哭了。
林渊捏起一根针,“小鱼儿,你今天要挨五根针,动一次多加一根。”
顾羡鱼一起一伏的大喘气,他紧张,手心里都是汗。
“回话。”
“是,主人。”
针尖刺破娇嫩的后穴,顾羡鱼攥起了拳头,他后悔了,忍着射精总比针扎菊花好些。
忍住了还能得到和林渊的欢爱。
细针扎在皱褶上,最怕的是顾羡鱼收缩穴口。
“小鱼儿,不准缩穴,否则针弯在肉里,你就等着取针的时候,血肉模糊。”
顾羡鱼也不想缩,可是酥酥麻麻的痛感是真实存在的。
谢图南在他耳边哭的哇哇叫,陶吏没忍住扇了自己家小家伙一耳光。
“呜呜呜~”谢图南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哭。
“你都没挨针呢,哭什么啊?”顾羡鱼本来就又痛又怕,这小破孩子哭的比他声音还大。
第二针扎进去的时候,顾羡鱼才意识到这针不疼,要是紧缩着扎进去,才疼。
指头大的小穴上扎了五根针后,饶是顾羡鱼铁血硬汉,也嗷呜嗷呜的呜咽出来。
林渊在身边坐着陪他,故意要他晾臀。
陶吏拿起镊子的时候。谢图南已经快哭过去了。
', ' ')('“小南,我放一根,你就在这晾臀,再哭下去,你就在这晾一晚上,哥哥不会把你带回去的,明白吗?”陶吏温柔的安慰他。
拿起一根细针,拨弄了一下皱褶,小心的放上去。
“哇——!不要!小南不要!主人快拿走吧!”
“不许收缩!”林渊吼了一声。
林渊看那小孩大闹,后庭紧着的,陶吏还试着下针,急忙喊了一声。
谢图南吓坏了,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陶吏摇摇头,无奈。
自己家的小孩竟然最怕的是林渊。
陶吏把针扎上去,小孩咬住手腕,不敢让自己乱动。
“好了,别咬着了,已经扎完了!晾臀。”陶吏把小孩的手腕摆出来,好生在台子上放着,和林渊坐在一起,看着刑台上的两人晾臀。
“叔,你不怕吗?”谢图南眼眶通红,眼泡肿着,手腕上咬了一圈牙印儿,扭过头,小心的问。
“不怕,渊哥不会真伤害我。”
林渊在他脑袋上揉搓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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