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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不肯放过顾羡鱼,哪怕是他养好了身子,林渊讲:
“身体好了可以挨揍了。”?
一面,谢图南能下地了,日日来看顾羡鱼,他趴在顾羡鱼旁边,问:
“顾叔,疼不?”
顾羡鱼日日挨戒尺,哪能不疼,屁股上的硬块就没下去过,有时候林渊着急去上课,就把人拎起来草草地打二十下,但大多数林渊都有时间,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打。
顾羡鱼:“你疼不疼?不疼替我挨戒尺多好。”
“疼啊!叔!我疼!”
“疼就闭嘴。”
谢图南吃瘪,拿起手机自己玩,午饭的空,林渊回来了。
谢图南咕噜下床,夹着尾巴往外跑,“渊哥好!”
“哎,小南好。”
林渊话音刚落,谢图南就跑的没影儿了。
顾羡鱼也一翻身跪在床上,从倒掉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触着林渊的霉头了,规矩大的很。
“渊哥回来啦!”小鱼儿和谢图南闹腾着一会儿,这会正开心。
林渊捏了一把他的脸蛋肉,“今天不准上桌吃饭。”
“啊?”
顾羡鱼拉下脸来,他从前天起就不能上桌吃饭了,吃饭的时候摒开所有人,他只能匍匐在林渊的脚边吃饭。
餐桌下面有块小毛毯,卡通小鱼的餐盘,林渊给他盛好饭菜,分装在餐盘里,递到脚边。
“主人,勺儿~”
“不准。”
顾羡鱼撅着嘴埋下头去,在餐盘里啃来啃去,鼻尖上都挂着油水,油焖虾都是林渊剥好丢在他餐盘里的,小鱼儿开心,在下面张着嘴等。
“馋嘴儿鱼!”林渊说着话往他嘴里塞了一只虾。
顾羡鱼心满意足的咕哝着吃虾,林渊用脚尖踢踢他大腿外侧:
“没礼貌。”
“嘿!谢谢主人!还要!”
“看把你爽快的!”
顾羡鱼是因祸得福,爽快了,到晚上就叫苦不迭。
还是饭间。
林渊没叫他在脚边吃饭,而是腾开了餐桌,把小鱼儿扒了个精光,露着青青紫紫的屁股肉。
“哎?渊哥?”
“今晚吃牛排,少个烛台,小鱼儿,你说呢?”
“啊……在餐柜里有一个呐……”
林渊居高临上的看着顾羡鱼,眼神里是拉扯不开的暧昧,顾羡鱼一下子秒懂。
“主人!!不行!!”
“又不行?”林渊捏起他的下巴,顾羡鱼被迫昂起头,“掌嘴。”
“哼!”
啪!
“再掌嘴!”
啪!
“哼~唔、哈……”
林渊把他抱上餐桌,摆成跪撅的姿势,如玉的指尖揉了揉露出来的穴口,软和下来,手指才撤回去。
奶白奶白的意大利花纹蜡烛,足有三四根成年男子的手指粗,那小穴刚好能承受下。
“小鱼儿,可不能乱动,不然你就得挨烫了!”林渊哄他。
“哈?”
咔哒!
打火机点燃了火苗,向上窜动,却没成想,这蜡烛溶化的速度快,林渊刚坐下,珠泪就滴滴答答的滴下去。
啪嗒啪嗒落在桌面上,顾羡鱼慌忙的乱叫:
“主人!主人!烫着了烫着了!”
“还没呢!不准闹!”林渊切下一块火候刚好的牛肉,用叉子递给顾羡鱼。
顾羡鱼面朝他跪趴着,有一定的距离,够不到叉子上的肉。
“往前爬。”
顾羡鱼后穴里夹着蜡烛,珠泪啪嗒啪嗒的滴,桌面上都凝了一小块烛泪。
“呜~不敢……”
林渊挑眉,“那小鱼儿今晚就没饭吃咯!”
顾羡鱼说不饿是假的,长夜漫漫。
小鱼儿扒住桌子,做了个让林渊哭笑不得的动作,他没敢用双腿爬动,而是用臂力扯着自己往前滑动,一口吃下叉子上的肉。
蜡烛还是跟着晃了几下,不过好在没有滴在身上。
林渊吃饭向来慢条斯理,蜡烛燃快,小半截下去,烛泪开始往顾羡鱼的臀肉上滴。
“呜呜呜~好烫!屁股要熟了!”
烛泪滴在青紫的臀肉上,针针儿疼,烫不起泡来,但是难熬。
“屁股熟啦!!主人!!”
林渊打趣他:“小烛台晃什么?有哪家小烛台在主人吃饭晃来晃去啊?”
“哼!”顾羡鱼夹紧臀肉,真要把蜡烛夹断的架势。
他偏着右边屁股歪,左边屁股打的重,怕烫,结果右边的屁股蛋结了满满的一层烛泪。
小水鱼儿又被欺负哭了:“啊……嘶哈…”
“小废鱼儿啊~没人疼~”
“小烂鱼儿啊~没人爱~”
“可怜鱼儿啊~桌上没啊~”
顾羡鱼唱起来了,
', ' ')('哭哭啼啼的,把林渊都惹笑了。
“噤声。”
林渊又喂了顾羡鱼几口牛肉,喝了口红酒。
蜡烛燃了不少了,半数燃过,林渊捧着顾羡鱼的屁股吹灭了蜡烛。
“主人,你许个愿!”
“去你的!”
林渊给他拔下蜡烛,小穴啵的又合在一起,椅子上放着根散鞭,林渊拿起的时候,顾羡鱼缩了缩穴口,可别是再打那儿吧。
鞭子力度不小,林渊轮圆臂膀抽在臀瓣上,也没那么疼,烛泪被抽的飞起,十来下,落了个干净。
青紫的臀肉边缘红起来,顾羡鱼眼里憋着泪,那会哭的都是假,这会是真。
散鞭的闷响,顾羡鱼晃了晃屁股,林渊的鞭尾在他臀缝里扫过几下,也有红肿的意思,顾羡鱼奋力昂起脑袋,呜咽出来。
林渊就势把他拉下桌子,站着半爬在桌面上,脚尖踢开身下人的两条细腿,顾羡鱼忽而又欣喜起来,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抹掉眼泪。
他渊哥要干他了。
冰丝丝的润滑液挤在股沟里,满满的顺着缝隙流进去,好似两朵开的正旺的大芍药花嫩的掐出了水。
林渊没给他缓息的机会,解开裤链,身下的硬物听了许久,连根插进去,瞬间被温热的穴道包裹起来。
“啊!哈~嗯……啊…”
林渊也忍了很多天,年纪正盛,其实也不大忍得住,但是顾羡鱼前两天在责罚期里,林渊不想宠的他没大没小。
顾羡鱼随着撞动,屁股肉真疼,但是他开心,“渊哥,嗯……啊……渊哥!要操坏小骚鱼了!”
林渊的力气大,黄杨木桌子跟着晃来晃去,嘎吱嘎吱响。
顾羡鱼心想:不能把这实木桌子撞散架个屁吧。
“嗯!啊!”林渊也是低声吼着,身下的肉棒在顾羡鱼小穴里涨的更难受了,恨不能把人操死,想到这里,在顾羡鱼臀肉上甩了几巴掌。
顾羡鱼实在不明白,他渊哥一个斯斯文文的大学教授,怎么能这么大手劲,身强体壮?
手掌印在青紫的屁股上融合,给顾羡鱼的屁股添了几分颜色。
“唔啊……哇——嗯~~”
顾羡鱼生生被操哭了。
穴口抽插的极热乎,顷刻,一股温凉的液体充满了穴道。
顾羡鱼甚至含不住,精液往下流,膝盖也软了,整个人往下滑,好在林渊托着他的屁股还要再来。
“呜呜呜,渊哥!”
“好好受着!”
林渊硬是拉着顾羡鱼做了好几个回合,顾羡鱼都射不出东西了才放过他。
顾羡鱼吃了满屁股的精液,满足的睡过去。
墙根儿底下,谢家的小家伙儿拉着茶舍有名的闷葫芦——顾雀,听了个满场。
“渊哥真猛,顾雀,你咋不心动?”
顾雀看傻子似的看着谢图南,闷了口酒,把酒壶递给了谢图南。
“就知道,你指定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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