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应下,眼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感谢与留恋。
娴妃留下礼物,带着沈淏离开了。
沈渊也跟云妃告退。
云妃没应声,神色恹恹地挥挥手,让人把东西都送去偏殿。
娴妃出了永寿宫,问沈淏:“老三怎么性情大变?”
沈淏没好气地说:“被打傻了吧。”
娴妃瞪了他一眼,道:“你最近多跟他接触接触,看看他是真心灰意冷,还是在故意伪装。”
“我不要!”沈淏嚷嚷着拒绝。
“你真是没一点儿危机意识。他若是在伪装,那你面临的威胁会更大,一下子树了两个劲敌!”
沈淏不以为意,嗤笑道:“他算什么劲敌!”
“他若真是装的,就凭这份心性,就比你强上百倍,绝不可小觑!”
“是!一个个都比我强!那你认他做儿子好了!”沈淏气得拂袖转身,回南三所去了。
“你!”娴妃被气得在原地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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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铜钟悠扬,煦帝身着龙袍,缓缓步入奉天殿。
大臣们纷纷下跪行礼。
煦帝微微颔首,示意众卿平身。
太监呈上一份奏报,煦帝展开一看,眉头紧锁。
“陕西地区长时间无雨,恐引起秋旱,各位爱卿有何良策?”煦帝环视着殿下的大臣。
大臣们开始低声议论。
工部尚书徐泽深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加修水利设施。令地方官员对现有的水井、水渠清淤、加固,再调派工匠,新修一批蓄水池和水井,以备不时之需。”
煦帝点头赞同,又看向其余大臣。
户部尚书席仲安上前道:“陛下,旱灾往往伴随着饥荒。臣建议拨出专款,购买粮食,以备不时之需,必要时开仓放粮。”
“两位爱卿所言极是。工部、户部尽早着人去办。”
丞相郑伯行看了礼部尚书一眼,礼部尚书站出来道:“陛下,臣以为,应举行祈雨仪式,祈求上天降雨,以解百姓之苦。”
煦帝点头:“礼部尚书所言有理,便交给太常寺筹备吧。”
礼部尚书接着说:“臣建议此次祭天由太子主持,向天地神明表明我朝虔诚,祈求上天垂怜,赐予甘霖。”
大臣们齐声赞同,煦帝也颔首表示同意。
“诸位爱卿可还有本参奏?”
御史曹明出列奏道:“陛下,臣有本启奏。臣参国子监司业席玉,胆大包天,公然侮辱皇室尊严。”
此言一出,殿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