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连忙喊管家过来,问:“府上可有叫陈阙的?”
管家欲言又止。
“你看看这什么时候了,还不快把人交出来!”丞相夫人急得直跺脚。
陆凛风眼神如刀,直射管家。
管家无奈,只得让人去柴房,将陈阙带来。
陆凛风一见到陈阙,立刻拔出佩刀,刀光一闪,凌厉冷冽。
陈阙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到一阵剧痛传来。
众人抬眼看去,只见陆凛风手中的刀,已经精准地划过了陈阙的手腕和脚踝。
鲜血瞬间溅出,染红了他的衣衫,陈阙痛苦地惨叫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四肢无力地抽搐着。
丞相夫人吓得尖叫一声,软倒在女儿雨汐怀里。
陆凛风手中的刀仍在滴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阙,眼中的冷意如同寒冬般刺骨。
相府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陈阙痛苦的喘息声。
“带走!”陆凛风一声令下,两名锦衣卫立刻上前,将陈阙拖走。
一路疾行,很快到了大殿。
众人看着鲜血淋漓的陈阙不免侧目。
陆凛风面不改色地上前,道:“太子殿下,陈阙确实藏匿在丞相府,卑职带人去抓的时候,他还想逃跑。卑职不得已,只得将他手筋脚筋挑断。”
果然,太子并不计较陆凛风的所作所为,只问丞相:“丞相还有何话可说?”
“我并不认识此人,也不知这人是如何混到府上的。瞧他这装束,定是装成下人,偷偷藏在我府上,躲避追捕,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陈阙,你自己说,你为何会在相府?”
陈阙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他深深知道这群人里头,郑伯行才是道行最深的老狐狸,真要供出他来,自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于是艰难开口道:“小人……买通丞相府门房,躲在相府避祸。”
郑伯行似是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形,老神在在。
“你可要想清楚了!”太子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人……句句属实。”
太子面沉如水,道:“既然如此,陈阙欺君罔上,纵容陈恪囚禁虐打公主,又编造谣言构陷公主,凌迟处死。陈家其余人,一律问斩。”
陈阙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正要呼喊,陆凛风直接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拖出了大殿。
沈沁连忙跪下,声音中带着激动与敬意,高声说道:“多谢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英明神武,洞察秋毫,心怀天下,不愧为我大荥储君!”
太子这才正眼瞧了一眼沈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道:“沁儿言重了。本宫身为储君,自然要以天下为己任,为民除害,为国尽忠。你且放心,本宫定会保护好你和大荥的百姓,不让奸佞之徒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