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风站在一旁,亲自监刑,他的眼神冷若冰霜,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深的憎恶和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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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消息传到沈渊耳朵里,他跟席玉相视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不说,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陆凛风升了镇抚使,专理诏狱,对他们来说,确实是大喜事一件。
只是丞相吃了这么的大亏,后面的动作恐怕会加快,他就藩的日子,也就越来越近了。
离别的愁绪淡淡地萦绕在沈渊心头。
他拽拽席玉的衣角,说:“哥哥陪我躺着,哪儿也不去,好不好?”
席玉看看外面的天色,轻咳一声,道:“这青天白日的,你想些什么不正经的!”
沈渊唇角憋出一抹笑,说:“我就是想着没多久要去雍州了,舍不得跟哥哥分开,哥哥在想什么呢?”
席玉红了脸,转过身去不理他。
沈渊却挪到床边,将头枕在他腿上,眨着眼睛盯着他瞧:“哥哥,你可是在想……”
席玉一把捂住他的嘴。
沈渊伸出舌头在他掌心轻舔。
那轻柔的触感,像羽毛一般扫过,席玉悸动着缩回手,笑骂道:“你是狗吗,动不动就舔人?”
沈渊又凑近一些,隔着衣裳舔在席玉腹部,说:“我就是哥哥的小狗,哥哥浑身上下,我都要舔一遍……”
席玉实在招架不住他这一句句的撩拨,说:“你再胡言乱语,我可走了。”
“那哥哥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说了。”
席玉俯下i身来,在沈渊唇上轻轻一吻,一触就离。
“哥哥敷衍我!”
席玉无法,只得再次俯身吻上他。
这回沈渊是没再说撩拨的话了,他直接把想做的事都做了一遍。
要不是肋骨没恢复,席玉不让他起身,恐怕连最后的一道雷池也已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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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郑伯行回到相府,发泄完满腔的怒火,处置了知情的下人,又找来幕僚,商讨秦王就藩的事。
张启元道:“这次只是误打误撞,丞相不必介怀。要秦王就藩简单,我们只需找人,将秦王最近的所作所为告知太子,尤其是今日之事,太子得知真相必定恼羞成怒。”
“到那时候,就算没有人推波助澜,太子也想赶紧把秦王放逐。”
郑伯行面色不善,道:“派谁去说,太子才能相信?”
“我们埋在东宫的暗桩,可以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