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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出 夕拾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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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上虫的脚还留在他体内,是那么充实,他感觉自己被填满了,雌虫仰着脑袋,长长吐出一口气,随着生气泄尽,黑眼球也翻上去,露出虚白的眼眶,鸡巴扑通跪下来,雄风殆失。

夏予看他目光浑浊,生理特征丧失,料想他死透了,才跳下皮艇,就被一阵风掀上了天。

朝阳淡淡宿云轻,风入管弦声,初升的太阳将云朵染成胭脂色,凤鸣端合,恰似仙境。

咽气的雌虫始终记得夏予病时的撒娇,放出翅膀,将小雄虫卷上天,近距离的欣赏红日东升之美。

夏予坐在雌虫的怀抱里,霞光初染,云海翻腾,雨露千秋,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占据了他的心头,屎尿崩溃的雌虫已死去多时,却凭着肌肉记忆满足他的异想天开……

旭日势若龙腾,万丈光华,已是盛极!夏予热泪盈眶,他贴近雌虫,呼唤:“颐出……”

雌虫流出两行血泪,力气用尽,高空中的两虫极速下坠,雌虫牢牢抱紧青年,拢起翅膀包起他,被保护得好好的小雄虫没带怕的,失重的快感反而取悦到了他,“噗!”

是锐物扎透实物的声音,门口的青铜雕塑手握长剑,将颐出刺了个透心凉,夏予安全降落,想从羽毛丛林里钻出来,翅膀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小雄虫,确认过夏予的安危后,这台报废的机器罢工了。

雌虫死状实在凄惨,左手和右腿不知道飞到哪里,肩膀没了半个,肠子拉出一团像大大卷般撒在地上,再细节的夏予没看到,他晕在闻声赶来的夕拾怀里……

颐出位高权重,要停灵三天,全国吊唁完才能下葬,小妈自从雌父走后,就一言不发,呆呆守在雌父棺前,默默垂泪。

“小妈,吃点东西吧……”

青年一身黑袍,乌发盘起,鬓边别着一朵白花,素净的脸上犹带泪痕,他对继子的关心恍若未闻,伴侣的死亡带走了他的灵魂,空余一具冶艳皮囊。

夕拾痛在心里,他一方面对老狗逼的死庆幸不已,一方面又心疼小妈,颐出死不足惜,就算没有这次意外,他也早在颐出的营养液里下了慢性毒药,就不能死一边去吗?

偏偏死的惊天动地,小雄子当天又起了烧,做着噩梦说胡话,反复念着颐出,夕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医生换了一轮又一轮,就不顶用,小雄子陷在他怀里,连咳声都是轻轻的,就算难过的发抖也不吵不闹,乖乖吃了药,温度降下来点,就倦倦地晕睡下去,夕拾放下心来,可没多久,小雄子就推开他,将药都吐了出去。

他托住青年单薄的肩膀,模仿着颐出的声线,“宝,不吐了,休息一下啊~”他肖想小妈已久,连颐出的声音都学的八九不离十,在无数个清晨,他就在主卧隔壁做个卑鄙的窃听者,听着颐出以这样的语气与小妈耳鬓厮磨,嫉妒像苦酒,灼烧着他的心神,墙壁上的一道道抓痕就是他内衣最真实的煎熬,做替身好啊,这一天他期盼太久了,求之不得!

小雄虫听到熟悉的声音,安定下来,沉沉睡去,好景不长,怀里的雄虫艰难喘息起来,全身迸发出浓郁的栀子花香,他发情期提前了……

瞬间的震惊过后,夕拾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开启了防护罩,隔绝信息素流出,每个房间都备足了食物和水,保证雄虫特殊时期的营养摄入,他将小雄子的玉茎含在口中,研磨碾压,青年在他身下哭泣求饶,摇着头挣扎不已,夕拾马上停下动作,他的阳具已经勃起,赭色的驴棒头分泌出粘液,就等着小雄子一杆进洞。

他放出一缕信息素进入小雄子的识海,试探纠缠着,画皮画虎难画骨,每只虫的信息素都是不同的,小雄子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对,他的爱欲只对颐出,他的发情期只属于颐出!

变数陡生!小雄子掐住自己纤弱的脖颈,一再收紧,修长的颈子被粗鲁的对待,发出垂死的哀鸣,一双美目缓缓上翻,唯余一线眼白,牙关紧咬,竟是存了求死之心。

夕拾肝胆俱裂,他掰着青年的手,求他活下去,可是毫无用处,慌忙之中,他急中生智,他抱起雄子,一溜烟跑到灵堂,掀开棺盖,将颐出拖了出来。

颐出虽死,可入殓师的修复技术鬼斧神工,高度还原了生前的样子,雌虫的生命力是极顽强的,特别是s级雄虫,就算没有生命体征,腺体依旧还能散发信息素,要过完头七才彻底失效,那时,才算雌虫真正的死亡。

幸好颐出僵硬的彻底,夕拾才容易的将他靠在棺头,他握住小雄子的阳物,对准颐出的洞穴,插了进去。

他诱哄着虚弱的雄子,“宝贝,是我啊~你的雌子,你的伴侣……”他用颐出的声音抚慰着灵魂出窍的爱虫,托着青年的臀上下耸动起来,小雄子进到熟悉的洞穴中,嗅到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慢慢放下了双手,松弛的括约肌好像温暖的小窝,将他的囊袋都容纳进去,情潮涌动,他不由自主的放出了后根。

夕拾看到那根玉柱,眼睛都绿了,一个饿狼猛扑,他夹住小雄子的后根,这次他不敢造次,只用大腿最嫩的肉不停磨蹭,前后模拟吞吐的动作,三虫像个汉堡包叠在一起,青年夹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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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终于泣不成声。

颐出的黑洞,把雄子的前面收的紧紧的,后面又被儿子的大腿夹着,严丝合缝,颐出垂着头,闭合不拢的嘴巴又流出几缕银丝,鸡巴不知不觉硬了,不过死虫已经不能射精,只能微微挺立,以示敬意。

夕拾就不同了,他早就缴械了好几次,就算小雄子没有真正的进来,能这样拥着他,做亲密的事,已经让他无比满足了。

他对颐出“冷淡”的反应很是不满,于是他伸长手,掐住颐出的肚子,推着他走起来,三人一边维持着叠罗汉队形,一边移动肏干,走起来后,小雄子前后都被吸的更深,才走了不到十米,青年就射了。

颐出似乎睁开了眼睛,目露凶光,夕拾再定睛去看,老雌虫又是刚才的样子,他摇摇头,暗恼自己多虑,颐出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睁眼呢?

七天一晃而过,到了颐出下葬的日子,天蒙蒙亮,就要把雌虫的棺椁运到八蒙山火葬,小雄虫说什么都要亲自送颐出最后一程,彼时他虚弱的站都站不稳,勉强在夕拾的搀扶下注视雌虫合棺,还剩一条缝时,小雄虫推开夕拾,扑到棺前,流着泪阻止,他不想让老雌虫躺在那么逼仄的地方被送走,颐出应该体面的离开才对。

夕拾开着车在环山公路上平稳前行,这条路在悬崖峭壁上开凿而成,是以险峻崎岖,狭窄颠簸。春寒料峭,雨雪霏霏,他看了一眼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的小雄子,满含宠溺——青年终于只属于他了……

天越来越冷了,小雄子抖了一下,他忙开大暖气,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后视镜,他瞳孔剧缩,心惊肉跳!方向盘一时不受控制,车身像脱缰的野马,飞驰着向前方的货车撞去!

“吱!”牙酸的刹车声过后,烟雾四起,小雄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荒唐的景象——最后一刻把方向盘往右打的夕拾,承受了所有的撞击,钢管角度刁钻的刺破挡风玻璃将夕拾钉在靠背上,红红白白的脑浆像盛夏的刨冰肆意泼洒,仅完好的左眼像蝌蚪一样往外游,努力的确认右边人的安危。

看看后排,夏予大概是知道车祸的原因了,死去多时的老雌虫坐了起来,睁着眼睛,跟个没事人一样的看着前方,被老爹这样注目,心里有鬼的夕拾又怎么可能不慌张?

夏予放倒座椅,露出个邪气的笑容,演痴情种那么久,他都快忘记任务了,是时候给父子修罗场收个尾啦~

夕拾眼眶生涩,眼部疲劳,奈何右边全被钢管挡住了,他急得哇哇大叫,干呕两下,秽物就倾倒而出,整个颅部被破开,交感神经失灵,他拉了一裤子。

“予……予……”他歪着嘴,徒劳的喊着,僵直的手臂平移划开,想触碰心上虫,夏予打开天窗,将夕拾的右脚夹到天窗缝隙间,另一只脚推到左车窗上担着,两只脚呈钝角展开,私处一览无余,那小嘴翕动,朝外流着稀便,夏予打开车载工具箱,要玩什么好呢?先试试扳手和螺丝钉吧~

他拿起小号的螺丝钉比比划划,在头顶神庭穴选好了位置,扳手每敲一下,夕拾就战栗一下,喷出一滩稀便,夏予最喜欢看他失禁的样子,这次选了中号,从上星穴下手,每每敲击,夕拾总是怪叫一声,眼球跳跃一下,像个有频率的震动器,又选了根大号,往卤会穴扎,这里有很多软骨,夏予用了很大的力,随着钉子的嵌入,夕拾眼耳口鼻中流出污血,屁咻地蹦出来,不绝于耳,最后是有两根拇指粗的加大号朝着前顶穴进发,夕拾的大屌硬一下撒泡尿,软了,又硬一下,如此反复。

四枚钉子扎在脑袋上,夕拾像个前卫的机器人,他呼吸时快时慢,交替进行,小雄子的“恩赐”让他非常爽!不知不觉间,抻直的手臂缩到髋骨夹成个直角,手紧握成拳,嘚嘚地拍着胸口,夏予拿出手电筒,往后穴里捅。

“哈——”夕拾龙精虎猛,阴茎突突的射着,精液和尿液呈反射状喷溅,屎被堵在屁眼里出不来反而更好的刺激了前列腺,雌虫不由自主的顶开牙关,抖着舌头哼唧,向健侧偏歪的口角兜不住涎水,哗啦啦的向外流着。

濒死的雌虫以为手电筒就是心爱虫的性器,雄壮威武的进攻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像根被扎坏的水管,精液、尿液、脑浆,毫无保留的被泵出。

“呼——呼——”舌头也收拢不住,直往外钻,渴求一个心上虫湿漉漉的热吻,夏予看着夕拾淫笑的蠢样,想到一个非常妙的玩法,他拔出手电筒,拽过颐出的腿,让他撅着臀趴着,方向正对儿子的屁眼,那屁眼已经开始崩塌松弛,皱皱巴巴的堆叠在一起,一定能容纳体积很大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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