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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林彦韩如枫 背景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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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辛苦阿言了,好玩吗?”

他幽怨开口,“以后不准再用这个了。”

“好,都听阿言的。”

她看了取下锁之后的样子,心里也觉得这个东西似乎对他的身体刺激太大,只是想逗逗他,原本就不打算再用了

韩言还躺着不动,似乎还在等待恢复,感觉刚才已经被殿下玩到大脑一片空白,连什么污秽之词都说出口了,此刻回想起来才感到后悔。

“阿言,起来洗了身子再睡。”

她以为他把他折腾得累了,躺着似乎像要睡着了的样子

这次在温泉两人安静的洗漱完

李翎月不敢再故意逗他了,不然估计要吃十几日的闭门羹

想想此前将他惹生气了,自己被关在门外好不可怜,可不敢真的将他折腾得狠了。

回到房内,床榻已经清理干净,两人相拥睡下。

窗外雪花依旧飘落着,不过兽人的身体更加温暖,每到冬季夜晚她就喜欢抱着她的人形暖炉睡觉。

深夜的偏院,原本就没有什么花草,此刻被深夜的大雪覆盖,显得格外惨白凄凉。

门前的雪地有几道来往的脚印,只有偏侧的小屋还有着微微亮光

韩如枫到房顶之上,掀开青瓦

看见趴在床上的林彦,好似因为这奇怪的姿势一直无法入睡,时不时自己捏捏因为趴着的姿势麻木的手臂

他看见林彦的肩头似乎有块浅浅的疤痕,像似愈合已经,颜色很淡,但是那个特别的地方让他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

正想着就看见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端着药汤推门而入

听说是这位主君自己从林府带来伺候的人

“公子还疼着吧,我给您重新熬了止痛的药,喝了能止痛安神,很快就能睡着了。”

说着熟练的用勺子将药汤喂给他喝

“没事的刘伯,你知道这伤不出三日便会痊愈的”

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喝光了那碗汤药

“殿下不是派了下人过来吗,您就休息着,让他们做吧。”

刘伯端起空碗只是嘱咐他要好生休息便推门离开了。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好像这样的伤他们已经习惯了似的,韩如枫盖回青瓦悄然离去。

林彦喝过药,果然觉得伤口不再刺痛,渐渐睡着

只是梦里还能回到与公主在马车上时,那片刻的温柔时刻,

梦见公主温柔的为他上药,梦见与公主的初见

她在大火中走来,红衣金甲,像是浴火而来的天神

脸上沾染了红褐色的血与尘。原本坚定充满杀意的眼神在看到他时露出一丝怜悯和温柔

然后举起手中剑劈碎了牢门上的锁

那时他才8岁,他以为她是天上下凡的神仙

牢中的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涌出牢笼,他却站在原地震楞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也许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离开关押他的地牢,所以画地为牢,将自己的一生困住吧

甚至在他被接回林府之后,在林府受尽欺凌,也是他的公主来拯救的他

她救了他两次,他这样告诫自己,就算公主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一辈子还不完两条命

又梦见那场大火,然后梦见在林府被母亲鞭打的时候,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疼

十分真实的痛感,他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公子,公子”

刘伯的声音唤醒了他,他才惊觉原来不是梦啊,是真实的痛感。

幸好兽人恢复的快,虽然早上才被疼醒过,但到晚上就已经不怎么疼了,加上韩言请医女医术高明,喝过几次药后确实比从前没药吃的时候好多了。

林彦心里还想着,这样估计就能更早的侍寝了。

只不过他没等来公主却等来了自己的情敌

韩言听公主说起他被打时十分震惊。

心里也想着似乎他们公主府这位正夫从前在家并不得林相喜爱

他不敢请宫中的女医,只是叫下人去请了位城中医术高明的

今夜公主繁忙,临近年关公事繁忙,韩如枫也被殿下派出,府里今夜过于无趣

按规矩来说,他早应该主动来拜见府中的正夫,不过殿下不许

府中依旧是他在打理,府中琐事拖着他无暇顾及

只今夜得空,特意独自到偏院拜见正夫

屏退了所有下人,韩言坐下,“公子您到府中还习惯吗?可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想知道你和殿下的事”

韩言的笑出声,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哈哈,林公子好直接啊”

他面上绯红,突然觉得被自己的情敌狠狠的嘲笑了,急切开口反驳,“我不会你们那些弯弯绕绕”

那天晚上,韩言告诉他,公主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只不过是在十年前,那时的他才十岁,公主从山匪中救下他后便一直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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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府长大。

十年?

林彦以为他与公主的结缘很早,韩言居然比他还早一年遇见公主。

但他心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疑问,因为第一次和韩言近距离接触,但那种熟悉感却十分真切。

甚至对韩言的好奇一时间超过了公主,“那公主是在哪里救下的你?”

韩言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是在璟瑚山吧,好像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你怎么会落在山匪手里的呢?”

韩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头看着他,“我以为你应该会问关于妻主的事情。”

他不言,韩言又说:“你应该明白我吧,咱们都是同类,兽族稀有,世人都将兽人视为奇珍异宝,甚至愿倾尽所有只为一观,我只是和家人路过却遇上了山匪劫财,原本不过是废些银钱而已,可惜我年纪尚小,一时激动显露了兽性便被掳走与家人分散了”

兽人稀有,虽然身体机能远超常人,但常有人围捕而后贩卖为奴,沦为玩物。

即使朝廷严令禁止,甚至将兽族林家纳入朝廷,甚至让他的母亲一个兽人成为一人之下的丞相以示公平,仍然无法抵挡住对兽人趋之若鹜的人们。

只因为兽人平时与常人无异,只会在情绪激动时显露兽形,意味着兽人在床第之间能带来特殊的超乎常人的乐趣。

所以在那些地下场所,黑暗之地依旧有无数的兽人被迫为奴,成为高官显贵们的玩物。

他以为公主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爱慕了公主九年,他被选中嫁入公主府,他和公主的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他和公主是注定的姻缘,没想到啊,韩言比他还早一年。

命运啊,是在捉弄他,所以韩言和公主才是注定的姻缘吗?

“所以主君就只对我感兴趣吗?这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我对公主身边的人都很好奇。”至于公主,他这些年可是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关于公主的消息啊,“韩言是你的本名吗”?还有韩如枫,恰好同姓?”

“哈哈,同姓是因为我和他的名字都是殿下取的吧,也许是殿下喜欢这个姓氏吧。”

韩言说,公主身边的女侍者都是习武的,特别的是韩如枫,他是公主的侍卫,男子会武在大堰国是很罕见的。

韩如枫在殿下思岁时就被女皇指给了公主,负责护卫公主安全,也是那时公主赐他名字让他脱了奴籍成为了公主身边地位最高的侍者。

宫中的侍卫大都是女子,男子习武是会被耻笑的,但女皇却偏偏选了韩如枫做公主的贴身侍卫,那说明他的身手远在其他普通女侍卫之上,所以无论是公主幼时还是在沙场厮杀之时都是韩如枫在身边护卫。

可以说韩如枫陪着殿下成长,早以成为了生死相依的家人。

他觉得韩言很像自己8岁时在地牢遇见的一位哥哥,不过那位哥哥要比韩言少一岁,只是两人外貌上有几分相似,这也许就是他时常感到熟悉的原因吧。

因为这莫名的熟悉感,他虽然觉得韩言是他的情敌。却对他没有任何的反感,只不过,最多有些嫉妒罢了。

三日很快过去

伤口已经恢复,但是没有收到任何公主殿下要来的消息

他知道也许那天公主是在敷衍他

他在想要主动去见她吗,那样可以吗,殿下会不会生气呢。

终于到第四天他还是收到了公主要来的消息

是凌霜带来的消息

吃过晚饭下人们便开始为他准备沐浴

最让他羞耻的是殿下果然喜好四爱,还需要将后穴清理

他实在羞得不行,最后将所有人轰出门,自己将之前夫子给的书翻出来,自己清理好

等清洗好,穿好衣服打开门,只看见一群下人都在捂嘴偷笑

只有刘伯在一边似乎有些忧心

他在房中等待时刘伯终于还是上前说出那些话,“听下人们说了殿下喜好特殊,听说初次侍寝是会很疼的,还容易受伤。”

说着还神神秘秘的掏出一盒药膏,说用上这个可以缓解一些

林彦叹气推回:“您又在胡乱担心什么,不用担心,这些早都有准备的。”

不想和他尊重的老人说这些,赶紧将他推出门去

天已经黑了,他心跳如鼓,心里开始焦躁不安,公主为何还没来。

他感觉过了好久,时间越来越漫长,才终于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看见他起身跪地行礼却一言不发

林彦心里想着,难道又会像成亲那晚一样,见过他之后又离开,直到公主命令他伺候脱衣。

听到公主的话,他想到在林府时,那里的管教夫子教给他的那些取悦妻主的小把戏,羞红着脸心跳得好快。

“你在慌什么?”

“殿下”他心慌慌不知如何应对

他拼命在脑海中回忆着夫子教的那些悦妻之术。

夫子说除了前面要能让妻主满意,后面也要能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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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妻主欢心才是。

由于大堰以女为尊,因此si爱之风盛行,好的男子应该学习两种房中之术才能使妻主满意。

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在床边坐下,却命令他站在她面前脱掉衣服,他颤抖着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不断深呼吸试图安抚如鼓点般跳动的心。

直到最后的一层中衣,他脸红不已,巨大的羞耻感使他不敢直视面前的公主,只低垂着头,试图将脸上的慌张羞怯隐藏。

毫无遮挡的羞耻感遍布全身,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脸一定已经红透了,甚至身上也好像因为太过激动血液好像也激动起来,不断加速着,朝着身后某处汇集着。

“原来你是银狐啊”

他原本还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回过神来看像自己身后,一条银白色毛茸茸的尾巴赫然出现。

天哪,这同房过程和夫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夫子说已经成年的兽人足够沉稳,是很少在情绪的刺激下被动显露兽形的,多数兽人只会在床第间最后的那种时刻才会。

但是他仅仅是站在公主面前就。。太丢脸了

他站在那里,背后的尾巴激动的晃来晃去

公主没有任何话沉默着,似乎是在欣赏他的难堪,然后才低声到,“你怎么就显形了?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从公主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羞辱的味道,他跪下,“对不起,殿下,”羞臊的低垂着头。

“你知道吗?在那些喜欢兽人的人眼里,你这样敏感的体质可是很受客人们追捧喜爱的啊。”

他震惊的抬头,心里升起不安,为什么公主会突然说起这个,为什么要把他和那些人相比,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他吗还是公主知道其他的消息。“殿下,为什么,”

她打断他,“跪着,爬过来。”

他跪下,双膝触碰到冰凉的地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其实此刻房内的温度不低,只是突然一丝不挂,不止是不是因为显形之后更加敏感,突然觉得有些冷

“快点”

在上方人的催促下,他涨红着脸,俯下身爬到她身边,配上耳朵和尾巴,看起来和一只听话的小狗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他想着,难道公主喜欢在这种时候羞辱人吗?

他跪着前行几步到公主面前,终于抬起头,望着她,“妻主。”

他刚要到公主身边,公主却命令他转过身去

他心想还好恶补了些特殊知识,公主每次的命令都很特别。

公主的手指在他背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引起身上一阵舒爽的颤抖。

但是她说,“这些是怎么弄的”

“啊?”

“这些疤是怎么弄的?都是林相打的吗?”

他才想起来,自己背上除了最近的新疤,还有一些旧的疤痕,但是已经几乎快要淡化了只是还有些凸起。

他转身靠近,跪在她脚边,低着头偷偷用冒出的耳朵蹭着她的手心讨好着。

“是以前不听话的时候母亲罚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她捏着的毛茸茸的耳尖,看着他背上的伤,“林相这么狠心吗,能在兽人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那得多重的伤啊。”

他听出公主似乎对他有些心疼,知道公主嘴吃苦肉计,想要买买惨。

但很快脑海就开始一片空白,公主捏着他敏感的耳尖让他浑身燥热,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耳尖传遍全身。

甚至之前想到的要卖惨来博取公主同情的想法都忘干净了。

他抬头脸上早就一片绯红,“殿下,让我伺*候妻主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捏了几下他的耳朵,她说,“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刑了,你只要是真心留在我身边没有异心,我会保你平安。”

他突然愣住了,然后突然激动抱着公主的双腿,“好”

把头枕在她的腿上蹭着,转头把眼泪也偷偷蹭掉,尾巴疯狂摇晃着“我只爱殿下,我对殿下没有任何异心。”

公主居然没有推开我,好开心好开心!兽性显露之后林彦也总是控制不住显露出一些小动物的行为,抱着公主的腿不停用脑袋和尾巴蹭蹭。

李翎月拍拍床,示意他躺好

他摇着尾巴开心的起身,然后躺好

李翎月伸手想要继续摸摸他的耳朵

他却想起那些书上写的向妻主求欢的技巧。

伸出舌头舔在公主的手心,讨好的望着

“就这么心急吗?”

她觉得好笑,又想着,大约他是真的,真的不是站在林相那边的吧

于是伸手将他身下挺立的阳具握住

熄灭了大部分的烛火,他看不清公主的神色

黑暗的环境让他的羞耻感减弱,行为更加大胆了些。

躺着,身下曾经被锁起来的部分被公主握在手里,很快就给予了反应。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他想看清楚公主此刻的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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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想着下次一定要多点上几盏灯,昏暗的环境下,身体更加敏感。

随着公主的动作浑身颤抖着,心跳好快,呼吸急促,感觉换不上气了,只能张开嘴大口喘着气

好想抱抱,好想此刻的公主能够低头亲亲他

情意正浓的时候,被突兀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韩如枫浑厚的声音传进房内:“殿下,我有急事要向您禀告。”

他感受到公主的手离开他的身体,他下意识握住了公主的手

“殿下,不要去。”

那只手没有挣开,只是另一只手安抚一般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在这里等着我”

“不要,”他想牵住她,可是又没由来的失了底气,“那我和殿下一起去。”

他只是不想放过这难得的夜晚,就算不能做那种事,和公主在一起也是好的。

但是公主只是冷了声音命令他不准去

为什么不能去,他不敢问

他听见公主急促的脚步身,看见昏暗房间里公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明明已经做了,就差一点点,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韩如枫离府几日,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府。

8岁之后就被强制锁起的身体,被触碰过之后变得异常饥渴。

想要公主继续刚才的动作,感觉憋得难受,甚至想要自己模仿刚才公主的动作。

可是从小夫子的教育和教养都告诉着他自己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过于羞耻下贱,他不禁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下贱吗。

自从那天晚上韩如枫叫走公主,一连十几日公主都没有再派人来过偏院,只有韩言的人来关心过几次。

他有几次在府内遇见公主,但她见到他的时候态度却已经恢复了冷淡。

他想去问,也想为自己争取,难得听见公主独自在书房过夜

他主动前去

推门进入之后看见公主已经穿着便装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精巧的木盒。

“殿下”

她抬头看见他,戒备的收起了木盒

她问他现在的偏殿住着会不会觉得太简陋,是否需要换一个院子。

他只是说已经住习惯了,院子安静他很喜欢,而且他和刘叔还在院中做了好多菜呢

她调笑他居然会种菜,可从来没听说过林府的夫子有会种菜的,她浅笑着问他是在哪里学会的。

他心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随口敷衍了几句就主动离开。

下一个月的十五正好是他的生辰,每月十五是殿下应该留宿正夫房内的日子

他早早布置好了房间,也特意选了件颜色鲜艳的衣裳。房间内吸取上次的教训多点了几盏灯。

这天是他17岁的生辰,他等着他的心上人

公主到了,看见殿下进门的时候便冲上去抱住了她。

她一怔,然后推开他

他有些失落,不过看公主在桌边坐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桌上放着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糕点和酒,那是刘叔按照他从前的生辰给他买的,在公主府中确实显得有些普通了。

公主挥手让下人们都离开了房间。

下人们也都偷笑着关上房门。

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还在暗自骂自己的榆木脑袋,公主却已经到了床边开始宽衣。

他急忙上前

她只是挥挥手说她自己来。

这次,公主怎么这般急切,他羞臊着脸也开始宽衣。

只不过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坐在床边,冷声说,“睡吧”

这是,不准备圆房了吗

他轻声唤着,“殿下”他有些疑惑,失望,但他应该怎么办呢“殿下今日不需要我伺候吗”

“不需要”,她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冷声说着

“可是已经半年,还没有圆房,”也许是最近与公主的相处让他胆子大了些。

毕竟他才是公主的正夫,他跪着在她面前,直视着她执拗的开口“为什么殿下不愿意碰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吗?”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

林彦心尖颤抖,不敢直视她

“你说真心待我,林公子你真的不会骗我吗?”她手上收紧,指尖快要嵌进肉里

“好疼,殿下。”他想要躲开,却被更加大力的甩开

因为跪姿不稳而倒下

而后又迅速跪好,“奴绝对不敢欺瞒殿下。”

“啪,”,清脆的耳光身响起,“贱人”

他被巨大的力道扇得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此刻脸上火辣辣的胀痛着。

他望着高高俯视着他的人,满眼震惊和委屈,

“林相就是这样羞辱我的,”,她弯下腰,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层中衣,指着他肩头那处浅浅的伤疤,“你说,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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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开口辩驳,只是张了张口,喉间苦涩刺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口激烈的颤抖,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无力的倒在地上

她知道了,那么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那是他八岁时,在南宫馆被那里的老鸨亲手刺上的标记

“说啊,我的正夫,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只是摇着头,瞪着眼睛,泪水不断涌出,只是摇头

“林相真是我的好丞相,居然胆大到从妓院找个替身嫁入我公主府,好好好。”

妓院,他是吗,他不是

他机械的反驳,“不是的,不是的,”

从地上爬起,跪在她脚边,“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带着哭腔乞求着,“他们没有碰过我,是干净的,殿下,”

她只是站着

他眼前模糊,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好像特别遥远,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了

他退后,然后疯癫般的磕头请罪,磕在冰凉坚硬的地上,额头很快渗出血迹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求得她的原谅

只是一直重复着

“我没有,我是干净的,没有人碰过我,”说到这里,他突然跪起身,抬高手,“守宫砂,守宫砂还在,是真的,殿下。”

他高举手臂,拼命想证明自己的干净

他以为他只要证明自己是干净的,就不会面临抛弃

“干净?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说吗?”她挥手甩开他,“你觉得我李翎月会要一个千人骑万人艹烂货吗?”抬脚将他踹开

“没有,没有,,”他只是低头自语着,就像在反驳着自己

“我说呢,这样敏感的体质也确实是做妓的好苗子呢,”,又低低的笑了几声,“或许是被调教出来的呢?哈哈。”

他不再反驳,只是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再没有力气反驳,像失去了生气一般,跪趴在地上,垂头无声。

“真是好算计啊,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呢?林彦。”

林彦不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已经九年没有人叫过了。

是什么呢,差点忘记了,曾经父亲给他取的名字叫阿宝,他是父亲的宝贝。所以他应该叫做林阿宝

他是母亲喝醉之后意外怀上的孩子

母亲不喜欢父亲,以至于在知道生下的只是个男孩之时便将他抛弃,只剩他与父亲相依为命

那是他此生最欢乐的时光

直到一群黑衣人冲进村中,毁灭了这个世外桃源

那些人挥舞屠刀将所有成年兽人杀光

将所有幼童捆起来,作为战利品带离村庄。

兽人天生难训,为了震慑这些幼小的兽人,彻底击溃他们的心理,他们将那些反抗最为激烈的兽人头颅砍下,挂在囚车之上

他亲眼看见他们斩下父亲的头颅,将父亲的头颅悬挂在他的面前

所有的幼童都吓傻了,被彻底击溃,安静的蜷缩颤抖着。

所有兽人都明白自己的下场,就算被贩卖为奴,那也是最好的下场了

漫天的火光吞噬了一切,在被囚车困住的路上,父亲的头颅在他面前,他双眼突出,面部狰狞的不甘模样深深的印在林彦的脑海里

就像是不甘心,父亲眼睛怒瞪着,眼睁睁看着曾经他珍爱的,捧在手心如珠似宝般疼惜的孩子正在一步步驶向深渊

父亲对他的精心呵护,将他养得珠圆玉润似花一般,却成为了将他推向南宫馆的助力

兽人稀有,在情绪不稳时,在受到刺激之后容易显露兽形,在床第之间能带来特别的体验。

兽人的身体敏感,但恢复能力极强,甚至某处也比常人更加巨大持久。

这样的兽人实在是完美的消遣玩弄的工具

大堰国禁止贩卖兽人,为了显示一视同仁,甚至兽人也可入朝为官,但许多兽人和他们一样,会选择躲在山中隐居

老鸨很喜欢他,长得水灵,却一直沉默不语,做出无声的反抗,甚至是兽人中更加稀有的银狐

她决定亲自调教他,要让他成为她最珍贵的棋子

他的肩头上被烙印上妓子的标志

在南宫馆黑暗的地牢,他受尽了老鸨的各种折辱,见过了这世间最恐怖肮脏的一面

即使再硬的骨头,在这里也会沦为最下贱的妓子

在地牢时,经常有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孩被随意丢回牢里

那些饥饿的孩子会迫不及待的冲上去啃食那奄奄一息的肉块

就像真正的野兽一样,吸食活人的血肉,却连一丝尖叫都没有

这种时候和他一间牢房的哥哥会捂住他的眼睛,轻声安慰他,他像黑暗地牢中温柔的阳光,他说一定能够出去的,总有一天

老鸨舍不得用这种低劣的手法折磨这些好苗子

这样细腻白嫩的肌肤,她舍不得让他留下一丝瑕疵

她要做的是摧毁他们的心志,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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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只会听话的没有思想的贱奴

他在那里看见了这世间对于他来说最可怕的场景。

那些大腹便便的满面油光的高官,用木棍插入那个小兽人的下体,活生生的将一个小男孩捅死在刑架上

甚至因为有他们这些幼小的猎物观看时发出恐惧的尖叫而更加兴奋的狂笑着

甚至在比地牢还深的地方,有着贵人们最爱的斗兽场,就像地狱一般的存在。

他们用药使兽人显出兽形,然后选择和兽人同样的动物

将兽人捆绑住,然后让真正发情的动物去奸淫他们

他们把兽人视作动物,大笑着说这才是顺应天道,同类交配

他瞪着充血通红的眼睛,看见高台上牢笼中被困住的小兽人惨叫着,随后失去了声音,只剩四肢抽搐着

他颤抖着捂住嘴,瘫软在地上,眼泪如线般流下。

他看见那边兽笼中还关着一只巨大的白色狐狸

他清楚的知道,这馆中只有他的原身是银狐

老鸨好似关心般在他耳边低语:“白狐稀有,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找到一只。”

他浑身瘫软却疯狂的想要向后逃离,只能登着双腿无力的向后爬去

终于尖叫出声,“不要!!”

老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听我的话吗?”

他惊恐的摇着头,却只能说出一个字,“听,听,,”

老鸨开心的大笑,将他丢回牢中

大哥哥抱着他,他却还是疯癫般的大叫着摇头,“不要,不要,哥哥我想死,我想死,求你杀了我,掐死我好不好。”

“啊宝,我们会出去的,别怕,别怕”

他不抱任何希望,他从此只是依旧安静的瑟缩在牢房的一角,但噩梦折磨得他不敢入眠,一闭上眼睛,那些临死前的尖叫便会出现在他梦中

噩梦折磨得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神似乎也失去了神采

每次惊醒着,他只能躲到大哥哥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不敢放开。

他以为他最终会和梦中的那些人一样

可是他终于还是等到了他的神

她在大火中走来,红衣金甲,像是浴火而来的神女

公主救了他,捣毁了南宫馆

兽人村被烧毁,母亲终于还是派出人来寻找他

他回到相府,但他此刻在林相眼中他是从南宫管走出来的低贱的妓子

她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让他饿死街头

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尴尬的存在,所以被圈养在林府最偏僻的荒院内

他想也许母亲只是想让他安静的,安静的活在这林府的一个角落,直到死再也不要出现。

她既不想做一个彻底的恶人,也不想做一个完全温柔善良的母亲

但在林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过那些小打小闹比起忙着活着的他来说微不足道

一晃九年已过,他有惊无险的长大

她们说要让他代替林彦嫁入公主府

于是从那时起他就成为了林彦

夜晚静悄悄的

韩言虽然躺着,却一直无法入眠

公主从来没有在偏院留宿过,今天大概会是第一次

就算表面上再大度,就算他连自己都骗了,以为自己真的不会在乎,却才发现今夜是如此难以入眠

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房内

韩言起身,是他熟悉的人影和味道

“殿下?”

“是我。”

那人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用起来,有风。”

“殿下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去偏院了吗?”

感受到肩头的手掌冰凉,他将手覆在她手上

“没事,你先休息,明天和你细说。”她轻轻拍拍他,示意他睡下

独自到侧殿的温泉旁脱下衣服,走进池中,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思索着

韩如枫办事一向靠谱,不仅林彦在南宫馆的经历都查出来了,甚至查到了兽人村的事

但是林彦确实是林相的儿子,不然林相那独特的银狐血脉很容易就会暴露

也许林相甚至是特意挑了他来羞辱她,看她将一个妓子娶为正夫,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吧

最可笑的是她还真的对林彦起了心思,那一点怜悯之心,如果不是韩如枫,那晚她一定会真的做下去

“殿下,”

她转头,看见穿着单薄的韩言站在浴池边微笑的看着她,“您不开心吗?”

她朝他勾手,牵着他的手进入了浴池

单薄的中衣被池水打湿,微透的沾在身上,她看着他的左肩,伸手将碍事的布料扯下

“殿下?”

抚摸他的左肩,她眼神暗了下来,“只是有点生气罢了。”

被她盯着肩头,他此刻有点不能确定公主生气的是什么事情,抬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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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望着她

“阿言安慰我或许会好很多。”

她手转而按住他的后脑,唇覆上他的唇,只是浅浅的亲吻了一下便放开了他

“殿下不可。”

“不做。”

嗯,,,是他想多了

“林彦这里,”她指向他的肩头,“有一块伤疤。”

“这里?这里的疤,,”韩言震惊的看着她,却只看见她点了点头,这个特殊的地方他很熟悉,“所以他其实是南宫馆内的人?”

“对的,我们林相给我送来了一个南宫馆出来的替身,替代她的儿子。”

“那,那,”,韩言抬手遮住自己的肩头,因为他的左肩也有着一个印记,只是平常根本不可见,需要特制的灯光才能看见

他脸上一片焦急,“那殿下打算怎么处理他?”

“你担心他吗?”

“抱歉,”他垂眸,“只是,只是觉得或许他也是被迫的,或许他确实,”,他抬眼央求般的看着她,“我知道林相这是在挑衅殿下,但,但也许他,也许不是他能决定的,殿下不要杀他。”

“我不会杀他的,阿言放心。”她只是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

“就让他待在公主府吧,也许会有用的。就交给阿言处理了。”

“好”

也许是相同的经历让韩言对林彦生出一股怜悯之情,之前殿下告诉他林彦在林府受刑时他还不理解,现在看来又很合理了。

但他能够理解林彦,这个国家男子的贞洁甚至比性命还要重要。

当初殿下将他从南宫馆救出也是特意为他改了新的身份,甚至将他的年龄和殿下相识的时间都改了一年,他和殿下也不过相识7年,并不是表面上的8年。

所以林相为林彦掩盖过去也是正常行为,只是不应该欺瞒皇家,做出替嫁的事来。

殿下要林彦安分守己,要他完全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也怕传出什么话来

所以他撤掉了之前派到偏院的下人,还委婉的告诉过林彦,年终风雪大,不宜出门。

林彦明白这是让他安静老实的待在偏院的意思,比较曾经回到林府,那些人也是这样做的,如今只是换了个地方。

听了韩言的处理,李翎月合上书简,在面前的书案上轻敲几声

韩言踱步到书案上坐下

她环着他的腰,“阿言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他可是你的情敌。”

“他是吗?殿下难道也喜欢他吗?”

她摇头,“不喜欢,”,然后收紧怀抱,“我只喜欢啊言。”

“殿下!”此刻韩如枫的声音响起,随后快速的推开书房的门大步走进

韩言立马想起身,却被她更加用力的环抱住腰,甚至故意将头枕在他腿上

“殿,,”,韩如枫看见眼前亲热的两人,迅速的低头跪下,“抱歉,殿,,”

“出去!”

“是。”韩如枫快速低头离开

“殿下,回房间去好不好。”他试图想推开钳制住他腰间的手

“不好”

“我又不会做什么越矩之事,阿言又胡思乱想了,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松开他,将手边的书信递上

“好久没有安静的听阿言说话了,阿言读信给我听吧。”

韩言松了一口气,打开书信。

毕竟这里可是书房,不比他的内院,外面有守门的侍卫,周边有洒扫的侍从人来人往,他不敢在此处和殿下荒唐

他坐在她面前的书案上,打开书信,低声诵读。

“凌夜敬上,自您大婚之后,奴身居长安之外,大堰以,,以,北,,,殿下,,”

“继续,不准停。”

“殿下,,别,”

“继续读。”

“是,,是,”他早该知道殿下怎么会没有坏心思,“以北,,北。啊,,北方严寒,,严寒,啊,殿下轻点,,”

此刻的高度正好,她手中握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裤子被解开现在已经脱到了脚踝处,双腿被张开

手中捏住的那薄薄的一张纸仿佛要在他手中颤抖着裂开

“这信很重要,啊言轻点别撕碎了。”

他颤抖着,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尽量显得放松,

“嗯,兽人,,兽人一族常,,嗯,,常,,常居,,嗯,不要动了,,”

他放下书信,伸手握住她肆虐的手求饶,“殿下,,回房去,好不好。”

“阿言,你没有读完信,”她松开手,站在他面前,直视着他,“我好像没有喊停。”

“殿下,,我错了。”

“你还把信纸弄坏了。”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衣领敞开,伸手在他腰间惩罚似的掐了一下

“现在我需要写回信了怎么办。”

“殿下,”这种时候他总是搞不清楚他的公主殿下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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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

她严肃的开口,让韩言心尖一颤,不敢反驳倒在书案上

她从笔架上拿起一只干净的毛笔,“那就辛苦阿言做我的信纸了。”

毛笔从喉结笔直向下,轻柔的扫过,引起敏感的肌肤一阵战栗

随后又在腰间的软肉扫动,

“我的信纸感觉如何?”

“好痒啊,,,嗯,这里不,”

“这里不痒?”毛笔早已经来到了羞红的乳尖上来回扫动,酥麻的感觉让乳尖变得挺立

“看来这里比较喜欢毛笔,反应很明显。”

“嗯,,~”,韩言紧咬着唇,看着门口的两道身影,不敢发出声音。

“那下面会不会喜欢?”说着已经开始往下提笔

“不要,殿下,,”

毛笔带来的刺激感强烈,他知道如果是哪里,他会更加难以忍耐

“那阿言说,想怎么办?”

“回,回房间行不行。”

“给你两个选择,想让我用手,还是笔。”

“我,,我,不要,”这样羞耻的选择让他难以启齿

“真的不选吗?”李翎月又拿起笔靠近已经挺立的肉棒

“选,啊,选,殿下,”

“选哪个?”

“选手,殿下,”

“就这样吗?”

“求殿下,求殿下用手,,”他看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忍着羞耻,低声求饶,“求殿下用,用手帮我,帮我撸下面。”

“好吧。”她低笑,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她从身后的书架拿出药瓶

“这是最近得的新药膏,阿言应该会喜欢。”

韩言抬头看见她将药瓶倒扣向手心,晶莹透明的似液体般流动的药膏沾满她的手心

他心惊,殿下居然在书房放着这种东西,这是早就想在这里做了吗

看着窗外透过的几处人影,他紧咬着牙,生怕待会发出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

“阿言紧张什么,”她握住那根已经早已经挺立的分身,已经滚烫无比,“已经这么硬了,看起来阿言很喜欢这样?”

他只能摇头表示反对,不敢开口。

微凉的药膏接触到滚烫的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颤。

“嗯,,”轻微的一声呻吟从鼻腔发出,但很快忍住

“张开嘴,”她惩罚似的加大了握住的力道

他强忍着摇头反抗

此刻润滑的药膏似乎已经被灼热,紧绷滑腻的感觉比从前更加刺激,似乎像是真的和女子下身结合一般,

剧烈的刺激感让他咬牙忍耐着呻吟出声,身子因为下身传来的阵阵刺激紧绷着

“阿言,别忍着,他们早听过了羞什么,”

这话不仅不能让他放松,反而想起从前在房中自己那些放浪的呻吟,说着淫语求饶的时候

脸上更是一阵滚烫,下身的被殿下握在手中快速撸动着,甚至还会故意用手心对着最敏感的顶部画圈研磨着

“嗯~不行~”每次被这样刺激敏感的龟头他就忍不住开口求饶

随后又想起刚刚闯入的韩如枫此刻一定还在殿外,习武之人的耳朵最是灵敏

他这点溢出的呻吟求饶一定被他听去了

强行将余下的一点呻吟忍了回去,堵在喉间

可惜公主看他好不容易开口怎么会这样放过他

于是刻意将顶部握在掌心大力的摩擦蹂躏着

“嗯~~”他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臀部乱动。

本能的想要躲避这难以承受的刺激,李翎月只能分出一只手来将他牢牢按在书桌上

应该给点更加刺激的,

李翎月刻意用指尖在中心的那一处小孔戳刺几下

“啊,,殿下,不要,,”他被这突然的刺激吓得惊叫出声,上次马眼被插入的那种恐怖感觉还刻印在他脑海里

脆弱的小口被恐吓般的戳刺让他条件反射般的躲避,力度大到居然一时脱离了她的掌心

“就这么害怕?”

他后悔了,后悔没有控制住自己,要知道公主平时是很纵容他的,只是在房事上算的上独裁

她喜欢彻底的掌控他,在房事上任何的反抗脱离掌控都很容易让她不快,然后就会迎来她的特别惩罚

她收回手,随手拿起桌边的信纸擦了擦手上的粘液

然后扔掉信纸,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上,看着他,仿佛刚才和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忽略她面前书桌上衣衫不整还翘着分身的他,看起来就像刚才只是在读书写字一样平静。

他起身,不敢乱动,仍然坐在书桌上,讨好的开口,“殿下。”

“怕什么?”

他主动起身坐到她腿上,身上的隐私裸露在她面前,似乎在无声的勾引委屈开口,“怕疼。”

在他主动的求饶勾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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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色终于缓和,只是抬手抚摸着他已经显形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还说害怕,爽得耳朵都冒出来了。”

刚刚还被爱抚着的下身才被冷落了几下便已经开始感到难耐了。

原本就快要达到顶点的下身此刻极度空虚,还想要刚才的手,继续抚慰。甚至流下了几滴淫荡的液体。

“哼,”李翎月冷哼一声,抬手轻轻扇了一下挺立着的肉棍,“阿言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嗯,”韩言闷哼一声,开口求饶,“殿下继续好不好。”

见她抬手,他等待着

只是那只手迟迟不肯落下,故意停在那巨大的分身之上

他难耐的轻哼,控制着自己抬起下身向那近在咫尺的手靠去

可惜那只手依旧躲开了

“嗯~”此刻被情欲占据的大脑早已经顾及不了被门口的人听见,只想快点,再快点被握住,难耐的主动蹭着

看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发情的样子李翎月很想现在就把他按在书桌上狠狠艹一顿

不过她是不会放过作弄他的机会的

她抬手对准胡乱扭动的翘臀打了下去,啪的一声让韩言不敢再乱动

“小骚货,别乱动。”

“嗯,”他双眼微眯潮红的脸色写满色欲,但依旧听话的应声

“刚刚自己躲开,现在又求我,哪有那么好的事?”

“殿下,奴错了,求您。”

“自己撸给我看,”

“嗯?”大脑接收到这个羞耻的指令让他原本迷离的眼神有了一丝清明,“殿下,不要。”

“快点。”她又在他臀上重重的落下一掌,白皙圆润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是,”他羞涩抬手握住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下身

就坐在她腿上,在她的面前岔开双腿做着这种极度羞耻的事情

意识到自己此刻淫荡的模样,他简直不敢去看公主的眼睛,因为那里面也会倒映出自己此刻淫荡的样子

他闭上眼睛,咬牙快速的动手,强烈的刺激感袭来,让他不由绷紧了身子,抬起身子向后反弓着

突然被扣住后脑,向身前按去,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温热的舌尖就钻入了口腔

被撬开的唇齿根本压抑不住呻吟,只是被两只相互纠缠的舌头绞碎,只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嗯,唔,”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随着一声闷哼,他再度绷紧了身子,放开了她的唇,滚烫的精液射出,双腿夹紧之后又在射出之后垂着颤抖着。

双腿无力的挂着,颤抖着,似要脱力般瘫软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着

李翎月抱着怀中的人安抚似的拍拍后背,随后向下,握住了那只从衣衫下伸出的尾巴

一下一下的顺着毛,手感好极了

被安抚顺毛的尾巴在身体满足之后乖乖的被她握在手中把玩着,随后那只毛茸茸的尾巴主动卷住那只上下蹂躏的手。

“阿言”

“嗯”他抬头疑惑的望着她

“你把本宫的衣服弄脏了。”

他低头看去,看见自己喷出的白浊在她玄色的衣衫上尤为显眼

原本已经平静的脸又被她羞得涨红,慌忙找出被丢在地上的帕子擦掉

“哈哈哈。”

她笑出声,“晚上等我宝贝”

“嗯。”

房内一片旖旎,房外站着的几位面色如常,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韩言起身穿好衣服,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书简

“刚才,韩侍卫好像是有急事,公主现在不叫他进来吗。”

“他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韩言将手中的书简放在桌上

“也许确实有急事,毕竟这里,,这里是书房。”

他言下之意是本不应该在书房做这种事的,所以才不小心被韩如枫撞见了

她摊手“阿言是在怪我吗?,爽过就不认人,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不是的,只是,,”

她明白他的担心出言打断,“害羞什么,在你院子里那些下人难道就没听见过吗。”说着朝他调戏般的眨眨眼,“他们是我的侍卫,所以就算是在你院子里做的时候他们也在外面,也能听见。”

。。

“进来吧。”

韩如枫推门进入,韩言见了他,想起刚才公主的说那些话,想起自己刚刚求着殿下时说的那些话,此刻他还不想面对他

于是退到身后的书架后面去,随手拿起本书看起来

公主府不仅内宅的事情全是韩言在处理,连朝堂之上甚至其他的任何私密信息他都可以知道

所以韩如枫的汇报他也不需要回避

韩如枫拱手行礼

“殿下,您之前吩咐查的林彦的身世已经查明了,他确实是林相的血脉。”

“就这件事,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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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匆忙的来禀告?”

她将手中书简重重放回书桌,“这几年越发的没规矩了。”

显然她并不关心林彦的事,反而对刚才他的失礼打断她的事情更加不满

韩如枫立刻跪下,“属下知错。”

属下,这个称呼他很久没有用过了。她从前是叫他师傅的。

他从公主四岁时就陪伴在他身边,不仅是一个简单的侍卫,教她骑马射箭,教她识字舞剑,他看着殿下长大,算的上她的师傅,甚至算的上她半个父亲

这两个字让李翎月内心仿佛被尖锐的木刺刮过,虽然不怎么疼,却实在难以忽视的难受

她扶额,刚才好像是对他太恶劣了些

不过她最讨厌别人在这种时刻来打扰她,打断她的好事,害得阿言都不敢放开了玩

她挥手,“你起来吧,说吧然后呢?”

“他确是林相的血脉,但他的身世有一些线索,他曾经和生父在京城二十公里外的兽人部落生活,但他的父亲并不是这个兽人部落的原住民,是在林彦出世之后才来到这个兽人部落的。

他的父亲曾经的部落远在北方九尾山中,也是在九尾山与林相相遇的。”

“所以林相二十一年前为什么会不远万里也要去九尾山?”说着她终于以赞赏满意的目光看着眼前站立的人,“果然是你啊,一个小小的林彦也能给我查出惊喜。”

“不是二十一年前。”

“不是二十一年前?”她记得林彦今年应当是二十岁

“现在府中这位不是原本的林彦,他应该是比林彦还要小两岁。”

“嗯”无关紧要的信息她并不关心

“当年林相是以安葬母亲的原因去到北方的。”

“跑这么远去埋死人,叫凌夜去查。”

“已经去过了,不过都死了,派去查探的人都没有活着的。”

韩如枫事事都想得很周全,她很满意,他实在是一个完美的助手。

毕竟她所有本事都是韩如枫教的,所以韩如枫能随时洞察她心中所想也不奇怪,可惜这次应该是打草惊蛇了。

没想到林彦还能给她带来惊喜,林相亲自送上的大礼

“无碍,这件事凌夜先不要再继续查了,我会处理的。”

“是”

韩如枫退出房间

她向着躲在书架后的人招手

“还不过来。”

此刻韩言也已经恢复了普通人的模样,只是衣服还有些褶皱,看得出刚才似乎发生过一些特别的事情

“阿言觉得该怎么办?”

他摇头,不想过多的参与到这些事里。

“或者我应该去见见林彦?”

“今晚?”

“你说呢?”

“殿下想去就去,哪里需要来问我呢。”他立刻回怼

“阿言脾气越来越大了。”自从林彦进府,她能感觉到韩言在这件事上始终不像他表面装得那么无所谓

又软下声音来,“放心,今天晚上到你房里。”

“哼。”

夜里果然韩言的房内又是一片旖旎,门外站着的几位早已经习惯,甚至还需要根据里面的动静来判断是否结束,还需要进去换上干净的床褥

“阿言,别忍着,”

“嗯,不要,,”

李翎月没想到原本是想让他在书房做过之后能更加放得开些却起了反作用,现在在房内也不好意思出声了

只能加大了身下撞击的力道,企图击碎身下人的理智,撬开他的嘴

“嗯,,啊,轻点,殿下,,嗯,”

韩言跪趴在床上,难耐的想要伸手去挡住身后大力顶撞的人,却被她将手反制住按在背上动弹不得

“又想受罚了,,阿言”李翎月按住他想捣乱的手,将埋入他身体深处的玉势缓缓退出

“嗯,,”被撑得酸麻的后穴终于的到了片刻的缓解终于发出了满意的一声呻吟

还未全部抽出的玉势在穴口停顿几秒,随后更加快速的插入,直直的顶上穴内最敏感的一处软肉

“啊,啊,,不要,,唔,唔殿下,殿下,,”

看着身下终于被干出声的韩言已经显出了兽性,可爱的两只耳朵随着她的冲撞在床榻上被摩擦着

毛绒绒的尾巴刚好抵在她的身前,随着摇摆的身体,柔软顺滑的毛毛在身前扫来扫去

明明就是被干得很爽的样子,还不愿意出声

看着他紧握床单指节泛白的样子,她终于放慢了速度,缓慢而深入的对准穴口进进出出

“都爽成这样了,还不想开口?”

“嗯,嗯,,”温柔下来的动作终于让他稍微冷静了些,开始享受着被进入的快感,并没有注意到她说的话

“说话!”李翎月惩罚般的狠狠顶撞几下

“啊,啊,唔,,”被突然狠狠的刺激惊得身子都紧绷的弓了起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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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翎月伸手将他弓起的背按下去,腰肢下塌才能更好的撅高屁股,暴露出私密的部位

随后握上他身下还在滴着淫水的分身,温柔的爱抚着

“嗯,嗯,,好舒服,,殿下,”身前身后都被满足着,感觉浑身都已经酥麻了,闭着眼睛享受着妻主对他的爱抚

“阿言,转头。”她喜欢看他被自己艹到发情,布满潮红欲望的脸

他转过头,能看见身后的公主的动作,甚至能看见一点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玉势。

玉势消失,随后花心内的软肉一缩,电流感立马传遍全身

“唔,,”看见此刻淫糜的场景让他的思绪回拢了些,又压低了声音,将满足的叹息压在喉间

“为什么不说话。”

想到今日在书房做的那些事,在大白天,就被那些人听见了自己发浪求饶的声音,甚至还,还要若无其事的立刻面对那些人

尤其是韩如枫,他之前以为这种时候,只有他自己院里伺候的两位下人而已

“不想,不想被听见。”

“谁?”

“韩,韩侍卫。”

是吗,她心里又升起一股恶趣味,突然高声对着房门开口

“韩如枫。”

听见公主的声音,韩言立刻后悔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不知道殿下究竟想要做什么

吓得原本被抚慰瘫软的身子再次紧张了起来

她笑着,能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花穴紧紧夹着玉势,连插入都变得更加困难

门外传来应声,“殿下有和吩咐。”

门口的两位下人也露出震惊怪异的眼神盯着韩如枫,然后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

那眼神分明透露出,这公主殿下不会是要让韩侍卫一起进去伺候吧的八卦之意

韩言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他知道殿下总喜欢用各种奇特的方式羞辱他,让他感到羞耻难耐、终于还是将头转回去,死死埋在被子里咬紧牙关,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此刻身后的抽插依旧没有停止,他只是庆幸殿下还没有恶劣到在这种时候故意折腾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侧君说他不喜欢你在这儿,以后侧君伺候的时候你不用守着了。”说着还继续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是。”韩如枫呼出一口浊气,紧张的拳头终于松开,如获大赦般快步离开

她就是故意刺激他,明明可以不用在这种时候说,他转头愤愤不平的用眼神表示着反对

她将玉势缓缓插入,“阿言不满意我可以再把他叫回来。”

“不要。”韩言立刻紧张的出声拒绝

李翎月也怕今天真的将他刺激得生气了,后面倒是也没有再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勤勤恳恳的对着花心和前面的分身劳动,没几下身下的人便缴械投降

看着还未收回兽形的人在床上餍足的瘫倒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她脱下玉势,附身吻上微张喘气的嘴

“唔,嗯嗯”韩言被吻得头昏脑胀,在快要缺氧的时候轻轻推开了她的唇

终于能够呼吸到一大口空气

“今夜可满意了?”她盯着他泛红的眼尾质问

“满意。”

她喜欢这种时候,看见心爱的宠物被自己玩弄到高潮之后的样子

看着被自己珍爱的人满足喘息的样子,心里也会感到满足

为了让他爽,她可是经常费心收集了许多道具

但每次都舍不得用在他身上,自己还忍耐着把他玩坏艹软的心思,他却还在纠结是否被人听见了

稍微被她吓一吓就想反抗逃跑,还会用愤懑的眼神瞪着她,叫她一直不敢把自己收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就面前的情况看来,要让他完全放开用上那些道具,这条路还很漫长

年节将至,不仅宫中忙碌起来,连公主府也开始热闹起来

韩言忙着处理府中的事,命令李翎月最近几日都不准折腾他

但到底是抵不住这个一心只想着上床的色狼,虽然几乎白天都忙得见不了一面,但晚上还是躲不过她的折腾,只是倒也老实,不会折腾太晚

兽人大多畏寒,李翎月特意将宫中赏赐的箩碳都送进了韩言的院子,院中的温泉池也是她几年前特意寻了许久引来的天然泉水,四季温暖。屋外飘着小雪,屋内炭火正旺温暖如春。

温存过后她把玩着还未收回去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兽人都畏寒,但阿言可记得上次在书房读的那封信。”

说到这里,韩言脸上泛起红晕

“我不是说阿言在书房的那件事,”她开口解释,神色担忧的抚摸着他正蹭在她脸边的耳朵,“如果他们有所图谋,那我或许又要离开公主府,如果北上你就不必和我一起了。”

“为什么?”他猛然抬头,“可是从前我也和殿下一起出征过,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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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犹豫,终究没有再开口决定

房内的炭火烧得正盛,不时飞点星火,她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将怀中的人抱紧

女王昨日又问起了她的婚事,催促着想要看到她生下新的小世女。听闻女王最近身子不适,或许是母亲也开始担忧起她的江山了吧。

“殿下,按照习俗成亲的公子是需要在年节前回府探望的。”他开口提醒

“我知道了,明日月中我会去偏殿。”

“您记得就好。”

自从她将林彦戳穿那晚之后,她再也没有踏入过偏院,她原本是将这件事全部交给韩言处理,结果听说他却只是撤走了几个下人。

再次推开院门,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从雪印看得出这里很少有人走过

原本在房门口矗立的少年看见院门被推开,脸上的神情带着慌张的喜悦快步上前,站在她面前微微躬身行礼

“殿下。”

韩如枫说他比原本的林彦要小上两岁,难怪之前看起来稍显瘦弱

虽然院中看起来没有几个下人,但他的脸看起来似乎比成亲那时要圆润上了几分,比之前看着乖巧了些

“进去吧。”

“是。”林彦退后几步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他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以为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但没想到殿下依旧会来看他

可见这主夫的身份确实对他是有用的。

这一个月他都在后悔,后悔自己顶替了哥哥进入公主府,让殿下彻底厌恶了他。

但如今看来,着依旧是老天爷赐下的机缘,让他还能够见到殿下。

李翎月推开房门一股暖意迎面袭来,她看向屋中燃烧的碳炉,心里暗笑,阿言居然将这么珍贵的箩碳分到他这里来了

难怪看起来不像软禁受罚的样子,反而还精神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削瘦

她让韩言将他软禁起来,他到好,反而将这个林相用来羞辱她的冒牌货好吃好喝的娇养着

这可是他的情敌,他居然还能如此大度

想到这里不禁冷笑出声

战战兢兢跟在她身后的林彦不仅心尖一颤,不知她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殿下。”他不敢确定现在公主对他的态度纠结怎样

毕竟在大堰男子的贞洁是最为重要的,而他曾经在南宫馆的经历被她知晓

就算是大堰的平民也不可能会取一个曾经做过地下暗娼的男子

这对于殿下来说确实是莫大的羞辱

“你过得不错。”她背对着他出声

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林彦摸不着头脑,也无法去分辨殿下此刻是喜是怒

“殿下要我安分守己,我一直在偏院,没有出去过。”

“兽人畏寒,你这里倒是四季如春。”

“因为今日殿下要来,所以多加了些炭火。”

他并不认识箩碳,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炭火罢了,所以并不懂为什么公主会对着碳炉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知道我要来,是为什么吗?”她转身看着他

林彦感受到来自公主的压迫,虽然收到消息之后就有下人来替他梳洗过,甚至,还清洗过后面,下人们说,这是伺候公主必须要准备的

但此刻公主冷淡的语气让他明白,公主是不可能接受他伺候的

他只是摇头

“每个月的十五我都需要在正夫房内过夜,你不知道?”

“知道,”他低声回答,但是他不敢说,说殿下来是让他侍寝,他不敢想

“怎么在南宫馆连侍寝都没学过吗?”

他大惊,神色受伤的慌张跪下,磕头请罪

“好了,做都做了磕头请罪有什么意思?”她厉声打断,伸出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让我看看你在南宫馆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极具羞辱的话语和动作,他别过脸,躲开她的脚尖,倔强的开口,“奴并没有在南宫馆伺候过人。”

“站起来!”她带着怒气开口

林彦从地上站起来,虽然仍然不敢直视她,低垂着脑袋,却也一言不发

他其实一直是个倔强的人,否则也不会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还能保持初心,保持他最后的尊严

他只会用沉默来武装自己,表达着他无声的反抗

他就站在她面前,“啪,”耳光落下,被打得退步几下,但依旧倔强的稳住身子,直直的站在她面前

“看来是阿言的好脾气,让你忘记了自己原本低贱的身份,欺君罔上,早就是该死的人,还偏要装出一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好好好,”

在她看来,他原本已经犯下了欺瞒皇室的大罪,只不过因为还不想和林相撕破脸才留他命,没想到阿言将他倒是养出了血性。

因为没有受到相应的惩罚,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阿言心善,如果是在军中,她早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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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要回府,即便我是公主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不然林相看见了可要向我问罪呢。”

他知道惹恼了公主,只能跪在她面前,却无法为自己辩驳

“你不需要向我下跪,本宫可不敢处罚你。”

她坐下,自顾自倒茶喝下,果然,又是今年宫中进贡的好茶。

冷哼一声将杯中剩余的茶水泼进碳炉,熄灭的炭火升起一缕白烟

“奴有错,”他将头磕在地上,“殿下要怎么罚都绝无怨言”

“衣服脱了”

“是,”

他跪在地上,解开腰带,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直到裤子,他正准备起身,便被她制止

“够了,本宫对那儿可没有兴趣。”

他只能继续跪在原地,即使屋内燃着炭火,但上身不着寸缕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依旧让他感到寒风刺骨,似乎从每个毛孔灌进他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既然要请罪,那就好好跪着吧,不是很倔吗,那也应该磨磨性子。”

“是。”

公主回到床边睡下,他跪着看着已经被茶水泼湿一半的碳炉依旧散发着温暖,挪动腿,朝碳炉靠近了些

但到了后半夜,炉内的炭火也全部熄灭,刺骨的寒意侵蚀着他,膝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早已经麻木,不知不觉便已经倒在了地上。

一会儿觉得好冷,一会儿又觉得好烫,昏昏沉沉的感觉身上压着很沉重的东西,想要挣扎开,

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但是屡屡失败

每次推开,又会被重新盖上,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

生病的状态下,早已经没有精力去掩盖兽形,耳朵和尾巴早已经显现,只庆幸病不算严重还没有完全变为兽形。

银白色的耳朵和尾巴,真身为银狐的兽人并不多,韩言在九年前,在南宫馆就遇见过一只

“父亲,,爹,别去,”

又做噩梦了,又是那幅血腥的画面,全村被屠,到处散落着已经化为原形的兽人尸体,

他想握住阿爹的手,不让他出去,他知道那些人很厉害。

手中的长鞭挥舞一下,缠住脖子一扯便能轻松的割断兽人的喉咙

啊爹一旦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爹爹,,别走,”

昏迷中伸手,想要握住,

“啊宝”韩言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尝试着开口安抚

床上躺着的人居然真的安静了下来,“啊宝,别怕。”

看着躺在被噩梦惊吓到面色苍白的少年,韩言有些心疼,心里居然暗自责怪起了李翎月

果然,当初和他被关在一起的那个小兽人就是他

居然会这样巧合

可惜,他是林相安插进入公主府的棋子,所以,就算是被软禁在偏院也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再深,韩言不敢去想。

只希望他能够好好的待在公主府,至少在公主府的后宅他能够给予他一些照顾。

命运真是奇怪,居然让他和他用这样的方式重新相遇,却让他们成为了两个不同阵营中的人,原本他是从来不会主动关心殿下在朝堂上的争端的,这次却无端的想要多了解一些

最近公主回府的时间更晚了些,多数时间也是到待在书房,偶尔到他房内也只是单纯睡觉

已经是深夜,书房还亮着灯

他捧着暖手炉来见她

进去只看见凌霜凌夜和韩如枫都站在书案前,而李翎月面色疲惫的按着太阳穴

“殿下。”

看见他来才仿佛意识到已经深夜了,挥手让几人离开,又见他只是穿着平常的衣服,急忙拿起扔在一边的披风搭在他身上

一脸倦容瞬间消失,还能浅笑着调侃他

“阿言这是等不及要我陪着睡觉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顺手将手中的暖炉递到她手上,“太晚了,我只是来看看。”

“没什么,就是出来些案子所以这几日会忙一点,估计等过完年就能有一段时间好好陪陪你了。”

她伸手将人揽入怀中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连凌夜也从北方回来了?”

“是有一些关于兽人反抗组织的事情而已,或许是陛下身体抱恙,所以有些人总要出来闹闹事的。”

他安静的听着,“嗯,”看见她眼下的青黑,知道也许并不是她说得那样简单,但他也帮不了什么忙

“前几日林公子病着,今日已经好了,殿下要去看看吗?”

李翎月原本将头枕在他颈间休息,此刻不解的抬头,“怎么突然说这些,不觉得破坏气氛吗?”

“只是还是需要回府的,所以,,”

“随便吧,阿言你处理就好了,”她不喜欢从他嘴里听见关于林彦的事,尤其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觉得心疼

“难道阿言还想撮合我和他?阿言你要记住他是我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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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韩言对林彦的放纵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已经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了

“没有,只是他能被林相选择送进府已经是林相舍弃的人了,或许,,”

“或许他不是我们的敌人?或许我应该对他好点,然后按照母皇的意愿和他生个孩子?”

“不,不是,”说到孩子的事情,他知道她是生气了

“阿言,”她紧紧抱紧怀中的人,“我有预感,很快一切就会结束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不在多言

林彦高烧了两日,醒来之后还昏沉了一日,所以回门的日子被推迟了三日

总觉得昏迷之间在他的呼唤之下,父亲真的来过,只有父亲会喊他小宝,这个七年未曾使用过的名字,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虽然他知道父亲已经死了,但还是不甘心的问刘伯昏迷期间有谁来过,刘伯却说只有侧君来过。

明明是亲眼看见父亲的尸首,居然还会幻想,但也许是父亲的魂魄呢,或许父亲一直在他的身边吧

就这样想着,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马车很快就到了林府

他叹出一口气,被刘伯扶着下了马车

母亲就站在门口,但看见他只有一个人,这次并没有表现出不悦,只是一脸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看着他

“母亲。”

“进去吧。”

这次似乎只有母亲,哥哥姐姐们都没有出现

母亲屏退了所有下人,说要和他单独走走

还为他准备了暖炉递到手中,“陪我去园中走走吧。”

“是,”他紧握着手中的温暖,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心

似乎,母亲变得不一样了

丞相府很大,后院的林园也一眼望不到头,只不过此刻只剩一些枯枝败草被小雪覆盖着

他安静的跟在母亲身后

她突然转身,面对着他,“把手伸出来。”

他知道母亲的意思,将手伸过去

母亲掀开他的衣袖看了一眼,一颗小小的红痣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醒目,便开始叹息

“竟然还在,”

“是,我没用,殿下她不喜欢我。”

“是嘛”

“殿下知道了,孩儿从前在南宫馆的事,母亲,殿下她不可能再接受我了。”

她微眯着眼思考,“那倒也未必,只是我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销毁,她是怎么查到的。”

他只听见前面几个字,“未必,未必是什么意思母亲觉得还有转机吗?”

“哈哈,”她转身继续向前,此刻寂静的园中只有两人踩雪的吱呀声,“以她从前在军中暴戾的性子,如果真的不喜欢你还知道了这件事,那你绝对活不到现在。”

此刻她心里看着这个她一直忽略的孩子,突然有了一丝惊喜

暴戾?虽然殿下对他算不上温柔,但也只是因为那件事而生气,甚至也没有责罚过他,甚至还会在他受伤的时候心疼的为他上药,而且殿下她对府中的下人也都是很温柔的

为什么母亲会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她

“不过就算她有点喜欢你,毕竟是妻主,对于你从前的经历还是心存芥蒂的,所以,”

她突然温柔的牵起他的手,第一次和母亲接触,被母亲以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这是他的亲人

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他的亲人,在病中见到父亲,在此刻又与母亲亲近,让他第一次有了曾经那种家的感觉

“所以让公主放下芥蒂只不过需要一个契机而已。”

他呆呆望着被母亲牵起的手,“殿下每月十五会到我房内。”

“不,还可以更快,”她抽回手,在袖口中摸索着什么

林彦有些不舍的手僵在原地,指尖似乎还有着余温,他贪心的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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