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鹿知微,太想要了。
以至于被欲/望迷昏了脑袋,忘了条件不合适,会伤到鹿知微。
幸好及时停住了,否则把她的知微弄疼、弄哭了,她得愧疚一辈子。
鹿知微不怪她。
这种情况下,谁又不心急?
她自己还对人家想入非非来着所以她也想和女朋友更进一步啊!
想到这,她抬起自己的十指。
俩人默契低头去看。
十个手指头剪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因为头一次参加金秋奖,鹿知微把自己好一通收拾,昨天才修剪过指甲。
桑晚慈摸着她的手指头,眼波流转,话说得很果断:知微,你来。
鹿知微:?
她顿时紧张不已:可我也不会,我弄疼你怎么办?
她怕疼,自然也怕让身边人疼。
尤其是心爱的桑晚慈。
桑晚慈却很镇定:我不怕疼。
她又亲了亲鹿知微的唇,安抚着,鼓励着:多试几次才会熟练,也就不疼了。
大有要为两个人的幸福生活献身的意思,态度还十分积极。
鹿知微要是不答应都觉得对不起她。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就这么上了!
那你要是疼了就告诉我哦?
既然老婆想要,那必须满足。
不能用手,她还能用别的地方!
同人文嘛,她也看过的,还看过别的呢!
桑晚慈颔首说好。
然后搂住她的脖颈,一副全身心信任她,任她施弄的模样。
这让她忽然有了莫名其妙的动力。
鹿知微好好做,别让女朋友失望!
鹿知微的手没入水面,动作是前所未有的小心。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说不出来的紧张。
这一切来得太过自然,也太过突然,她并没有多少准备。
桑晚慈见状抱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那有些湿润的头发。
她在安抚鹿知微,也是在安抚自己。
回想当初,初次踏入这个圈子时,她根本没想过会谈恋爱。
更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得无可救药,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她在一起。
甚至愿意现在就把自己交给她。
但她的知微值得。
清脆又清晰的水声在水雾里穿行,飘荡入耳。
鹿知微的指尖寻摸着,终于小心翼翼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她与桑晚慈四目相对,与她亲吻,与她亲密,一点一点地拉近两人的距离。
她的指尖笨拙青涩,无比小心,就像在触碰稀世珍宝。
饶是如此,在那一瞬间,她还是感受到了桑晚慈身子不适地颤动。
桑晚慈倏然将她搂紧,感觉并不舒服。
鹿知微赶忙停下动作,心疼地询问: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桑晚慈摇了摇头,几乎是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所在:水里不行
鹿知微懵圈地眨了眨眼。
桑晚慈亲吻她的耳尖,轻声细语地和她商量着:换个地方吧。
她说换,鹿知微也没有异议。
只是鹿知微也不知道究竟是水不行,还是自己的手不行。
思来想去,鹿知微觉得是后者。
新手上路,状况百出很正常。
但一想到是自己把女朋友弄疼了,特别怕疼的她就觉得万分愧疚。
她决定换一种方式。
深秋的夜里总带着几分凉意。
桑晚慈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却觉得周身格外燥热。
气氛燥热,缠绵燥热,就连鹿知微唇间的爱意都滚烫得叫人无法抵抗。
鹿知微似乎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取悦她的身心。
不论吻还是今夜的亲近,她都无比喜欢。
她情不自禁抚摸鹿知微的发顶,嗓音里透着欢愉,透着对鹿知微的喜欢。
知微
她轻声呼唤着,胸口起起伏伏。
听见爱人的声音,鹿知微便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她情难自已的模样。
动情的眉眼,不点自红的唇瓣,每一处都让鹿知微怦然心动。
鹿知微不由自主地勾住她的五指,来到她的耳畔,情意迷乱的眼中只映着她一个人的模样。
晚慈
我的晚慈
桑晚慈抱住她,在她耳边哑声轻叹:姐姐,吻我。
看起来既乖巧又满含诱惑。
鹿知微无法拒绝,乖乖照做。
俩人的手指在头顶纠缠,密不可分。
过了片刻,鹿知微听见桑晚慈在她耳边说:用手。
她登时纠结地与桑晚慈对望。
用手吗?
可她不是很熟练
桑晚慈的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挲着,用秋水盈盈的眼眸牢牢地抓着她的视线。
从现在开始,姐姐要多亲亲我,好吗?
她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好似在和她窃窃私语。
活像个会蛊惑人的千年妖精。
鹿知微被撩得七荤八素,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了。
满脑子就是三个字:她好会
在怎么撩她,怎么诱惑她这两件事上,桑晚慈绝对是宗师级别的存在。
一声姐姐,甚至只用一个眼神,她会心甘情愿沦陷。
又无可奈何,又甜蜜无比。
好,她俯身亲吻桑晚慈的眉眼,腔调温柔似水,我的晚慈要什么都可以。
她彻底败给桑晚慈了。
如果人一定要有信仰,那么你就是我的终生信仰。
自此之后,我为自己,也为你而活。
桑晚慈笑得眼眸轻弯。
她又一次把鹿知微搂入怀中,亲咬她的耳尖,用最温柔,最亲昵的语气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永远喜欢你。
鹿知微光是被她亲亲咬咬的都觉得受不了。
所有的情绪都好似被掩埋,只有一股微妙的感觉在无穷无尽地放大。
让她不自觉想在桑晚慈身上讨要更多,或者赠予她更多的欢愉。
知微,明天休息。桑晚慈笑着,在她耳边淡定地提醒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