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几张照片。”
温斯年握紧了她的手，盯着她浮现水光的眸子，心头有微末的堵塞，顾南音很少在他面前哭，所以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音音……”
两个人的长相都很出挑，这会儿站起来，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顾南音察觉到了，将眼眶里的酸涩逼了回去，甩开了他的手，在位置上重新坐了下来。
温斯年看着她，本来还觉得不以为意，这会儿就有些慌了。
“音音，真的只有几张照片。”
“我要是给男人去拍几张，你会怎么样？”
温斯年皱起了眉头，看着她现在身上还穿着餐厅里做事的工作服，顾南音现在二十一了，二十一正是一个女孩家最好的年纪，不管脸，还是身材，都是最好的状态，一套工作服穿在她身上，非但不显得俗，还多了一份媚色。
温斯年还看到了斜对面那桌上的男人拿起手机对准了她。
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顾南音见他不说话，撇了撇嘴，“怎么不回答我？”
“不准。”
简单的两个字落下后，顾南音瞧了他一眼，男孩清隽的脸基本没什么情绪变化，但是原本就冷，现在有了更冷的错觉。
她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
他不高兴她让别人拍。
顾南音托着下巴，望着他笑，“你能拍，为什么我不能拍？”
温斯年看着女孩儿眼里的挑衅，薄唇抿紧，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
“以后我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