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视线定在厉向暖的脸上，见她不像在说谎，而且这个女生身上的衣服虽然看不出牌子，但是应该不便宜，还有她手上的这个包，款式看着也挺好看的。
“你家环境应该不错吧。”
“嗯，还行。”
厉向暖接着问了一句：“是不是我家环境好的话，你们就不要我了？”
林知知道厉向暖的性子直，但是没想到能耿直到这个地步，她头疼扶额，真怕这位姑奶奶下一句就把自己老底揭了。
好在厉向暖没有下文了。
“怎么会？”
男人笑开了，握拳搁在嘴边咳嗽两声，很严肃：“你别多想，也别紧张，我就是问问。”
“我没有多想，也没有紧张。”
厉向暖很不高兴对方质疑她，不过一个导购员，她才不放在眼里，她就是进来看看。
“你之前有相关的工作经验吗？”
“你们上面不是写了新人也可以吗？”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唇角扯了扯，点点头：“是可以。”
“那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
林知十分后悔今天出来了，她做点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跟厉向暖来找工作？
这小姑奶奶不管到哪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就不怕别人把她赶出去吗？
她放在桌下的手拉了拉厉向暖的衣服，厉向暖不解的偏头看她。
林知眨了眨眼睛，往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可以了，该出去了。
而厉向暖却没有领会过来，她还很不解：“知知，你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