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镊子还有各种做实验的器材,毛克都一一准备好了。
他穿上职业装,洗干净手,戴上无菌手套,来到了历墨寒的床前。
历墨寒回到了家,忽然感觉头痛欲裂,后脑勺被劈了一样,疼痛难忍。
他抓着脑袋,看见周围的物体都离他越来越远了。
迷糊中只见乔落朝自己走来,随后就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周围没有一个人。
后脑勺还是疼得强烈,让他忍不住叫了两声。
这一叫就把毛克叫了进来,毛克用温暖的眼神看向自己,好似对待一只宠物。
历墨寒轻微地叫了声:“疼!”
毛克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给他上缓解药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糊涂呀!”
历墨寒有些不解,这个人在干嘛,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刚刚我不是还在家里吗?
这是哪里?
他想对我干什么?毛克从外面回来,把药物注射到了历墨寒的手上。
历墨寒以为是哪个不法分子,又在侵犯自己的生命权。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没有感觉那么痛苦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睡在了这张躺了二十几天的病床上。
迷迷糊糊地,他看见了乔落,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上官婉,看见了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