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苓淡淡地说:“高姐姐的意思,万岁爷赏给本宫的还能是绝育茶?”
“你血口喷人!”高妃几乎跳脚,“万岁爷的茶自然是好的,哪个知道你掺杂了什么脏东西在里头。”
“把茶叶找出来,给太医察看。”给不给珂里叶特常在公道无关紧要,弘历需得自证清白,“传院使刘裕铎。”
两个太医对头研究一回,证明景仁宫存留的毛尖没有任何问题。
高妃便道:“珂里叶特常在的平安脉是昨日请的,现有脉案为证,并不曾有任何患病的迹象,方才的宫女分说的明白,贵妃娘娘哪里是为两句闲话召见珂里叶特常在,分明是一盏茶的文章,请万岁爷彻查!”
寒苓点了点头:“高姐姐非要说珂里叶特常在因为我的一盏茶生病,我自己也委屈着没得辩解,刘太医,你来给本宫请脉,说不准本宫已经中了人家一石二鸟的算计,和珂里叶特常在是一般的景况呢!”
弘历赶忙吩咐太医:“快给贵妃瞧瞧。”
刘院使认认真真地把了一回脉,因向皇帝回话:“贵妃娘娘玉体无恙。”
高妃“哼”地一声:“她要害人,难道能把自己带进去?”
“珂里叶特常在,你要真遭了黑手,能有现下这般的精神?”寒苓面露疑色,“刘院使,烦你再去给她请一请脉息,我只好奇,天底下能有这般妙绝的毒药么?”
刘院使犹如醍醐灌顶:“嗻。”
高妃心里一个咯噔:要坏!
仔仔细细地为珂里叶特常在诊视一回,刘院使暗觉不妙:自己这是陷进六宫争斗的旋涡了!
弘历催问道:“如何?”
刘院使磕磕巴巴地回道:“依微臣愚见,小主儿并不曾罹患宫寒之症!”
弘历勃然大怒:“珂里叶特氏!”
珂里叶特常在傻了眼:“万岁爷明鉴,是周太医给奴才——对是周太医亲自给奴才问的脉息,他说奴才罹患宫寒之症,不能生育子嗣,奴才这才——”
周太医比珂里叶特常在还傻:“奴才冤枉,万岁爷明察!”
弘历又问刘院使:“你看得准了?”
刘裕铎磕头回道:“微臣不敢欺君。”
你不敢欺君,欺君的自然另有旁人,周太医叫屈:“请万岁爷允准微臣二次问脉,若果如刘大人断言,微臣情愿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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