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十分为难:“娘娘,万岁爷在会外臣。”
寒苓点了点头:“本宫知道。”
内侍只得对内传报:“皇贵妃娘娘驾到。”
徐本四人回避不迭,只好跪伏两侧行礼问安,寒苓走到永玺身畔入座,因向众人示意:“请坐。”
然后,主场控制权从男家长手中转到了女家长手中:“永玺,去为你四位师傅斟酒。”
徐本慌忙推辞:“君臣有别,臣等不敢悖礼僭越,请娘娘收回成命。”
“徐大人不必如此。”寒苓笑道,“本宫自有道理。”
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大约都是眼高过顶和小性记仇的结合体,幸在永玺年幼,暂时没有沾染太多恶习,乖乖领着小太监去给师傅上酒:“师傅请!”
寒苓自己也举起酒杯来:“皇上以君托臣,本宫以母托子,不仅学问,为人品行最是要紧,请师傅言传身教,勿使他步入歧途、损及皇父体面。”
徐本躬身应诺:“娘娘过谦了,老臣自当尽忠全节,不负万岁爷与皇贵妃娘娘信托。”
寒苓微笑点头,又向儿子说道:“为博尔济吉特大人斟酒。”
班第起身谢恩:“阿哥礼重了!”
寒苓从新举杯:“大人是黄金家族后裔,本宫希望大人能够教授永玺勇者无畏的气势。”
班第微微一怔:“娘娘用心良苦,奴才自当尽效犬马之劳。”
排序第三的是刘统勋:“大人出身书香世家,皇上每常赞誉,大人不但学问奇佳,人品气节亦属上乘,本宫尝闻,君子相交臭如兰香,请大人严管严教,以师道尊威传授致用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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