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信我,还能反悔的吗?”
被这反应弄的愣了一下,嬴政勾了勾唇角,“所以,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我信你,所以就算再神秘,我也不介意。
“梦里见到的。”非常不怕死的直接瞎扯,燕执悠然坐在那里,一点儿也不担心年前这人会对他不利。
“梦里?”挑眉看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人,嬴政眼中笑意更盛,“连梦境都如此非凡,阿执果真非常人能及。”
看着话中饶有深意的嬴政,燕执不甚在意的扯了扯嘴角,“不赶紧将东西打出来试试?”
“试自然是要试的......”若有所思看着反应异常不对的燕执,嬴政忽然笑了,“阿执可是记起了昨夜之事?”
“没有!”想也不想两个字便脱口而出,燕执沉下脸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便要出去,“我去找成嶠。”
“阿执真的不要解释一下?”目光凉凉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嬴政一手屈起在桌案上敲着,“不知阿执的师兄究竟是哪位能人,乃至连睡梦中都忘不了?”
原本不打算将昨夜的事情拿出来,但是既然现在阿执自己撞上来了,他要是不问,似乎有些对不住这打着小心思的家伙了。
一手捂脸转头,燕执面无表情看着嬴政,“我师兄有大半个军队那么多,你想问哪个?”
......
刚做好的表情瞬间僵住了,放在腿上的手抖了抖,嬴政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站在门口笑了出声,燕执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你想问哪个?”
听见里面的动静,守在外面的赵高敲门问了一句,然后又被燕执赶了出去,这些话他们俩说还没什么,他还没那么心大让第三个人知道。
将赵高打发走然后继续转头看着一脸懵的年轻秦王,破罐子破摔的燕执就站在门口处,既没有要走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他本来已经将昨晚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回来画图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昨天做的梦好像不是梦。
马镫马鞍虽然简单,但也不是轻易能拿出来的,如果昨夜“梦中的师兄”是嬴政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反正已经藏不住了,那就不用藏了,反正这人说了信他,大不了就是把他当妖怪烧了,在被烧死之前再逃走就是了。
嬴政要是想拿这些说事儿,刚才在阁楼上又何必和他说那些,他已经说了,若是信,那便皆大欢喜,若是不信,那就只当是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