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曾经也训过马,她对吕布说:“抓住它的颈毛直接给它几下就行了,没有疼痛他就学不会乖。”
吕布对她说:“这马不一样,明显是被人训过的,可能识得人语,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是给惊到了,估计之前没人那么勒过它脖子。”
容墨墨说:“你之前不是还训过赤兔么,怎么训赤兔就怎么训它啊,这马肯定比赤兔好训多了。”
吕布非常惭愧的说:“其实我训赤兔是用的武则天那个方法……”
容墨墨:“……不愧是来到我这里积德行善才能投胎的恶人,你们够狠!”
最后小黑马的平息还是因为吕布,他到底之前和赤兔相处久了,就把曾经和赤兔交流的那一套方法对小黑马用上了,没想到还挺管用,摸几下耳朵顺几下颈毛趴在它耳边耳语一阵听不懂的私语小黑马就老实了,最后吕布拍了拍小黑马的头摸了摸它的背说了一句:“这马也挺乖。”
容墨墨拿回了身体的操控权,边拧着勒了过长时间缰绳的胳膊边夸着吕布:“布哥你刚才真是帅呆了,不愧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啊!”
“我能听见后世流传着这样的话已经很欣慰了。”
这时一只大手按在容墨墨的肩膀上,轻轻的为她按揉着刚才容墨墨扭着的部位,后面贴来刚刚才离开她不久的气息:“疼么?”
容墨墨对席荏摇了摇头:“很久不运动,就是有点酸。”
“对不起,我没考虑那么多就追了上去,反而给你添了麻烦。”
“什么啊,你以为我会怪你么?我感动还来不及好不好?”容墨墨因席荏那句孩子一样承认错误带着亏欠语气的话眯眼失笑着。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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