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利闻言,哼声?道:“三百金很多吗?稍微买点好东西就用完了!”
“全花光了!”
李延年的声?音在发抖。
那可是三百金!
寻常人家?几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兄长居然全花光了!
“……你……你都拿这些钱干了什么!”
李延年很害怕,他感到有寒冷从骨髓渗出:“……你不会……不会是真想和?太?子殿下作对吧?!”
“和?太?子作对?我?几个脑袋敢和?太?子作对!”
李广利一脸不屑地看了眼李延年。
“那你为什么才?回长安就找我?要二十金!你知道哪怕我?天天在陛下面前演奏也要攒很久才?能?攒到二十金吗?”
“知道啊。”
李广利根本不管李延年的死活,一个劲地索要钱财。
他本是街头无赖混混, 又曾在河西军营里?历练,即便被刘据派人断了子孙根, 体格也不是李延年这个宫廷乐师可比。
李延年害怕他的武力,不得不打开藏金的匣子,欲取二十金给?李广利,却被李广利连匣子一起抢过去。
“李延年,你居然背着?我?藏了这么多钱!”
“兄长,你不是说只要二十金吗?”
李延年大惊,想从李广利怀中抢回黄金。
李广利冷笑道:“二十金是我?为拜见冠军侯爷购置衣服饰品索要的钱财,多出来的刚好找一个小子过继给?老三当儿子!你也不想李季没有香火供奉吧!”
“……”
李延年无语,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广利怀抱自己的全部积蓄大摇大摆离开。
宛若也有些看不下去,对李广利道:“你别全拿走,给?他留点。”
李广利闻言,翻了个白眼:“他是陛下最喜欢的乐师,随便写点好听的曲子就能?得到陛下的赏赐!”
“李广利,你——”
“闭嘴!”
李广利愤怒,一个巴掌打得宛若半边脸颊肿起:“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的事情!”
李延年本就生气李广利刚抢走自己的积蓄,见状,越发愤怒,扶起被李广利打得脸颊高?高?肿起、嘴角带血的宛若,道:“你没事吧?”
“没事。”
宛若抬头,静静地看着?李广利,发誓终有一天要凌迟活剐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