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严厉地看着刘胥:“你当时也承诺以后?绝不再碰巫蛊!为什么才回到王宫就全部忘记?”
“儿臣……儿臣……”
刘胥试图向刘彻解释。
然而刘彻不想听,或者?说,他并不觉得刘胥能给?出?满意的解释。
“汉律规定?,巫蛊害人是重罪,因为你是朕的儿子,朕之前才没有严惩你,只是警告你。如今你无视朕的警告,在你的封地王宫中反复行巫蛊事。你说,朕该怎么处置你?”
“儿臣行巫蛊是……是……”
刘胥深吸一口气:“儿臣确实行了巫蛊事,但是儿臣的巫蛊只针对儿臣不喜欢的人,例如匈奴人!儿臣从来?没有也不敢忤逆父皇!”
“在你无视朕的警告行巫蛊之事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忤逆朕!何况被你诅咒的人并不是匈奴人,而是你的皇兄!”
刘彻越发严厉:“你的行为让朕无比生气,若非你是朕的儿子,此?刻早就身首异处!”
“儿臣知道儿臣犯了错,可?是儿臣……”
“闭嘴!”
刘彻怒目刘胥:“你这般不知悔改,即便指天发誓也会转眼忘记,朕恐怕不能将你放回封地了!”
“父皇——”
意识到大事不妙,刘胥趴在地上连声哀求:“儿臣对父皇……对父皇……”
“夜色已深,带他下去歇息。”
刘彻口吻淡漠地说道。
“喏。”
宫人上前,扶起吓得瘫软的广陵王:“殿下,奴婢们带您下去。”
“我……我……”
刘胥回头,哀求地看着刘彻,眼中满是泪水:“父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儿子!”
“若你不是朕的儿子,以你的所作所为,早就死罪难逃!”
……
广陵王刘胥因为南王刘据的巫蛊告状被紧急召回长安并被愤怒的皇帝下令软禁的消息很?快传到李令月耳中。
“殿下以为此?事会如何发展?”
“父皇不会杀四皇弟,顶多警告他,”李令月慢悠悠道,“除非刘胥他始终不知悔改,一犯再犯。”
比起刘彻如何处置刘胥,李令月更关心和?亲乌孙以及治理?黄河——前者?即将完成,后?者?关系千古。
“公孙如君那边如何?”
“一切进展顺利,”上官婉儿道,“和?亲乌孙的五名宫女?已经确定?,都是忠心大汉又能歌善舞、学习乌孙语速度极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