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单于——”
大阏氏挑明态度:“我不可能嫁给五岁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
“左贤王还是?右贤王?”
大阏氏“请”乌稚单于尽快作决定。
左贤王与右贤王闻言,齐刷刷下跪,等待乌稚单于的选择。
王庭贵族们也都在此刻露出狼子野心,目光炯炯地看着乌稚单于,有人甚至握着刀,走向角落里的詹师庐母子。
“大单于——”
詹师庐的母亲意识到生命受威胁,哀求地看着乌稚单于:“詹师庐和我都不想死!”
“我……”
乌稚单于陷入绝望,油尽灯枯的身体无法支撑,沉重?倒下。
“大单于!大单于!”
王帐顿时陷入混乱。
几乎所有人都围着气若游丝的乌稚单于鬼哭狼嚎,唯独詹师庐的母亲担忧儿?子的生命,趁大家陷入混乱,捂着儿?子的嘴,贴着帐篷边沿,试图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惜——
王帐内不是?只有左贤王和右贤王想成为大单于。
刘故也同样渴望更高的权力,并且目光始终盯着角落里的詹师庐母子。
当他发现?詹师庐母子试图逃离王帐、逃出王庭时,他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在王帐外拦住母子两?人的去路:“阏氏要带着小王子去哪里?”
“詹师庐还是?个?孩子,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詹师庐的母亲以为左谷蠡王要杀她们母子,吓得跪在地上?,双手?紧抱孩子,哀求道:“我发誓詹师庐不会成为大单于!”
“可如果詹师庐不能成为大单于,你们母子将会死得更快。”
明面上?依附左贤王、右贤王却在内心深处另有打算的刘故嘲讽地看着詹师庐的母亲:“可怜的女人,你什么都不懂。”
“我……我只是?个?女人,我……我……”
詹师庐的母亲本能地抱紧孩子。
她不知道左谷蠡王接下来会做什么,但她感受到左谷蠡王身上?的杀气。
深吸一口气,女人抬头,直视刘故的眼睛:“左谷蠡王,放过我儿?子!我把我自己给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