戕敲了下她的头,“别感叹了,加油干说不定今天就可以完成了。”
“嗯!”
戕和阿慧轻轻一跃,上了二楼房顶。山川和与玉千叶在前院修整玫瑰和草坪。
留步左边的野玫瑰已经开了,占满过道,花香四溢,蜜蜂嗡嗡忙碌。不过毕竟是野玫瑰,没有改良过的品种,花瓣不紧凑,花的颜色大小也不统一。
“真的要全部修剪吗?”山川站着问千叶,有些不舍。
“没事的。”千叶蹲在玫瑰丛旁边,抬头回答:“下次会更漂亮的。”
“剪刀我拿来了。”与玉抱着一个竖条木箱走过来。
“辛苦了。”千叶起身,从她手里接过木箱。山川往里瞧,里面有许多剪把圆圆的修剪剪子和园艺铁锹,最上面是几副白手套。
千叶熟练地戴上手套,挑出一把刀型较长的剪子,“先把小路清理出来吧。”
“这些都不要了吗?不能移到两边去?”
千叶笑笑,“移到左边那面墙上就全是玫瑰藤了,右边会长到栅栏外面去的。”
山川嘟嘴,“好吧。”
“剪下来的花你可以插在花瓶里。”与玉建议。
“对啊,我把它们放到餐桌上,和芍药一起。完美!”山川又高兴地跳起来。
“来吧,干活了。”与玉撩起袖子。山川也戴上手套,两人蹲在千叶后面,学着她剪枝。
“咔嚓。”
千叶剪下一朵完全绽放的深红玫瑰,山川赶紧捡起,把它插进盛着清水的大玻璃瓶里。
与玉用铁锹铲着过道中间的根,转头看山川,“你怎么把喝水的瓶子拿来了……”
“暂时借用一下,花瓶没找到。”
与玉看着她,不知不觉剪子移到了自己的手边,“啊。”与玉轻声叫了声,剪到食指了。
“我去拿医药箱——”山川飞奔出去。
“没事吧?”千叶焦急地帮她脱下手套,还好伤口不深。
“没事。”与玉根不没感到疼痛。
千叶松了口气。
“与玉——”山川跑过来,见状尴尬道:“我是不是来错时间了……”
“没有。”两人齐声。
“好吧。”山川跪坐下,把糖果绿的白色十字小箱子放在草地上打开,拆开一盒创可贴。千叶用棉签沾了消毒水,擦擦与玉的伤口,接过山川递来的创可贴小心给她贴上。
“这个实在不用这么麻烦的。”
千叶和山川坚定地看着她,“当然要。”
戕斜蹲在楼上俯视她们,放下手中的棕色油漆刷。“她们没问题吧?剪个玫瑰也会这么热闹?”
阿慧擦擦额上的汗:“女生是这样的。”
戕表示不解:“干活好玩吗?花有什么好说的?”
阿慧略微惊奇,心里说:“老板意外地很‘直’啊……”
“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继续吧。”
戕应了一声,拿起手中的刷子。戕刷漆的手法有些像在写字,阿慧有意瞧着,自己也学起来。
不久戕发现了,奇怪道:“学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专业的。”
阿慧尴尬道:“不,小生只是觉得老板挥手的方式很特别,就像……练字。”
“哈哈,是吗?我习惯了。”戕在空中挥舞右手,“练字是很久以前的习惯了。”
“坚持至今老板也很厉害了。”
戕盯着手中的刷子,“偶尔也复古一下,我还专门买了大袖衫。现代是很方便,我觉得古代也挺美。”
阿慧使劲点头,“小生明白,所以小生还是怀念长衫呀。”他扭动身体,觉得不舒服。,衣服其实合身,他的心里作用。
“阿慧是民国出生,对吧?”戕继续手中的动作,换了个蹲的姿势。
阿慧也继续,“是的。老板呢?”
“我可比你大得多,”戕笑了,“大概是汉朝哦。”
“汉朝,”阿慧惊了,“这小生的确没想到。老板心态也年轻,小生以为最多不过清朝。”
戕很满意这个回答,笑了笑,没说话。
太阳渐渐升上头顶,阳光照亮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