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云出握紧她的腰,微微有些不悦。
“后来,后来还是师妹拿着捆妖索将他捆住,我走近化了他的法力,原来也是一只小狐狸。”绮妤不经意地拨弄他头顶长出的一对狐狸耳朵。
原来这云出与云芊兄妹的父亲曾是原燕山的大弟子,当今掌门的大师兄,母亲乃是一只狐妖,两人不顾禁令叛逃燕山,后双双殒命,兄妹二人便被现如今的掌门收为弟子。
云出掩住耳朵,凑近去亲绮妤,她察觉到他有些低落,手指轻轻抚弄耳根,凑在他脖子上慢慢舔舐,云出埋在她胸前,也不做声,绮妤见他没有回应,抬起头问他:“生气啦?”
云出摇摇头,绮妤又问他:“他怎会化成你的样子?”
云出暗不做声,不防一只纤纤玉手摸上腿来,心里隐约有点颤动,随即那玉手往上摸,隔着道袍轻抚勃起之物,引来一阵难以抑制地喘息呻吟,他有些羞愧地低头,看见绮妤正盯着自己,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应该是以前搭救的族人。”
绮妤怒其不争,“不是说让你不要再管他们了,他们根本不会再搭理你的,你入了道门,与狐族便是血海深仇!”
云出低声安抚她,“我知道的,但他们是我母族,狐族早已式微,我不想他们被其他妖精欺负。”
绮妤不想再多说什么,她知道云出此人个性耿直,心有大爱,于是抬脚从他身上起来,云出连忙抱住她,反问,“生气了?”
绮妤回头的朝他笑了,“没有,脱了衣服去床上躺下。”
屋外一阵狂风吹来,月光下树影婆娑摇晃,拔步床上男子白衣褪去,枕在玉枕之上,室内燃着幽香,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暧昧气息。
云出已经全身发烫,双手环住她的腰,抬头看着,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翘起的孽根高高抬起,绮妤坐在他胯下,手指握着,两指玩弄着囊袋,云出将腿绷直,双眼发红,嘴里喘着粗气,她突然将外层纱衣褪下,置于孽根之处,隔着纱衣缓缓摩擦。
云出原本缓缓顶着胯,犹嫌她太慢,现如今隔着纱衣摩挲,他喘得声音都变了调,偶尔溢出几句破碎的呻吟,手指紧抓着她的衣角,睁开眼看见绮妤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邪邪地问道:“爽吗?”
云出面色泛红,却没出声,脑海里兴奋地思索不及,有些恍惚,只伸手抚摸着她的腿。
绮妤低头看他,脸是剑眉星目,又带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柔之气,双颊上泛着潮红,眉头微微皱起,身下是宽肩窄腰,修长八尺,伸手摸着他的腰腹,硬硬的,云出拉着她的手不让离开,低声竭力压抑着喘息,“再摸摸...嗯...”
绮妤坐在他胯下缓缓摩擦,她还衣着完好,身下丝绸轻柔地滑过孽根,她看着身下之人,突然觉得秀色可餐,于是俯下身轻咬云出的唇瓣,身下还蹭着他,只见那小孔之处流出些许精液,绮妤引着他的手,向下摩挲,
“你自己摸摸......湿不湿?”
云出看着她,咽了口口水,自己隔着纱衣纾解,嘴里不住传来呻吟,“小妤,好痛。”他如霜雾般的眼睫半睁,纯粹又引人玷污。
绮妤放开了手,将那纱衣拿走,上面还沾着粘稠的液体,正要拿给他看,一瞬间又干净如初,她抬头看他,云出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突然头顶上一对狐耳现出,她伸手揉了揉,又引得云出浑身战栗,轻喘着出声:“小妤,我好难受,你快点。”
“快点什么?”
“......肏我”
绮妤低头轻笑,半伏在他胸前,捧住他的脸亲吻,唇舌在津液里徜徉,浓厚爱意晕化在交缠之中,云出无意识地顶胯,伸手将她身上衣物脱下,随即翻滚于被浪之中,绮妤喘息着松开他的唇,涎水晶莹剔透,衬得云出唇色水光十足,秀色可餐,她辗转到脸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云出沉于欲池之中,不觉着疼,又凑过去亲她,绮妤下意识躲开,夜色之中,妖瞳闪着异色,是不安的表现,她轻抚头上的狐耳,将云出抱在怀里,云出被她捏住耳朵,不可抑制的低喘一声,耳朵微微颤抖,绒毛纤毫毕现。
绮妤翻身坐在上面,勾玩着两团囊袋,孽根已经兴奋地点头致意,她套坐在他身上,伸手又摸了摸云出的侧脸,上下套弄着,靠在他的肩头,随着力度抬臀,将孽根摩擦于甬道之中,吐出又吞进,淫水漫过孽根,发出啪啪声,流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浸湿了床铺。
待到一炷香后,绮妤腰酸腿软地倒在床边,云出翻身抱住她,小意地哄着,又从后面狂乱地来了一次,袅袅香烟已经彻底灭了,万籁早已俱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