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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准跑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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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隐岫便徒手捏碎了酒杯,酒液淌他一手仿佛也毫无感觉。

他只悔今日心软一分,着了这女人的道,阴沟里翻了船!

不待他多想,身下的燥热便直冲头顶,另他眼花心乱,内心一个迫切的声音告诉他,把衣物都脱了,脱了就凉快了,下面最热的地方,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安慰……

隐岫心里一惊,我在想什么!

他只能做点什么好不注意自己糟糕的身体,他有些身影不稳地站起身,眼神露骨的看向王昭仪:“娘娘,咱家身无长物,倒是委屈你了。”

王昭仪看着隐岫此刻的媚态,心里无端生起一股子恐惧,可是现在也不能后退了,皇帝已多日不再召见她,她只能想到隐岫,若此举功成,以后手里就有了隐岫的把柄,由隐岫牵线,不愁皇恩不稳。

她吞咽了下口水,脱去外衣,内里的轻纱完全裹不住鲜红的肚兜,她颤抖着走到隐岫近前,行走之间,起伏的肉体汹涌澎湃。

隐岫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脱了自己的衣服,明明怕的要死,何必呢。

“娘娘,再走近点,到咱家怀里。”

隐岫闭着眼睛说道。

王昭仪此生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给隐岫下药,这举动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现在听到隐岫的话,她还是下意识照做。

她钻进隐岫的怀里,小声说道:“求公公疼我……”

隐岫此时睁开眼,若是王昭仪现在敢直视他的双眼,一定会立刻就逃,因为她会发现,那里面,有的只有彻骨的杀意。

“咱家当然疼娘娘,不枉娘娘如此高看咱家。”

接着,屋内只闻人骨碎裂的声音,王昭仪,被隐岫掐死了。

“啧。”

他现在没有精力再去管地上的尸体,他要赶紧离开,走之前柳儿不开心,可这幅尊容,也买不了云片糕了。

这昭仪倒是给他费了不少心思,觉着他是阉人,怕不好情动,便下如此重的药,只是喝了一口,发作如此之快。现在他努力维持灵台清明,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隐约要泌出水来,又痒又热,如同千万蚂蚁啃咬一般,浑身白玉般的皮肤也渐渐显出一点红。

他死死咬住舌头,借这点疼痛,不要自己失去尊严。可是下身感觉越发剧烈,他现在连走一步都是困难。

嘴里溢出的血滴在了地砖上,他发软了双腿终于支撑不住,“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谁来救救我……不对……谁都不能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好痒……好热……我要做什么……

“干爹??”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隐柳在叫自己。

“…柳儿…”

现在他意识模糊,若是神识清明,绝对不会让隐柳看到他现在这幅求欢的样子。

隐柳在东厂等了他好一会儿,和个后妃娘娘说话就这么久?和别人老婆有什么好说的,她突然想到一些野史里有些妃子寂寞了会找宦官解决一二,她越想越恼,甚至怀疑隐岫有没有保护好自己。放心不下,足尖点着琉璃瓦,快步越至柔德殿。想着如果没事了就拽他回去,结果就看到让她悔恨不得的画面。

隐岫此时双膝跪在地砖上,面色痛苦,像在忍着什么,狭长的眼角现在已经被染的通红,双唇紧紧咬着,嘴角正滴答留着血。一旁的是衣衫不整的昭仪。

“干爹!”

她快步上前用手颤抖着探了探隐岫的额头,不正常的高热,再结合旁边倒地不起的女人,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抢我的人,该死!

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小心搂过隐岫,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上,隐岫呼出的热气轻轻打在她的领口上,隔着布料递到她的肌肤上,这使她隐隐兴奋。

她用拇指给隐岫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手贴紧他低热的面颊,凑近在低喘的隐岫,问道,“干爹,还认得我吗?”

此时的隐岫只觉体内有熊熊烈火不断灼烧,他顾不得外界的声音,只觉自己身旁突然有一冰凉物体,他只有紧紧靠上去,嘴里低喃不清地说着热。

看他神志不清只知道汲取凉意,就明白只能回家说了。隐柳准备起身,谁知隐岫拽着不让她走,脑袋还一直往她胳膊上蹭,这让她又惊又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碰到他中了情毒,这样主动的隐岫,她根本见不到。

她回身安慰道,“干爹乖,等一会儿柳儿,我们就回家。”

隐岫不乐意好不容易出现的清凉消失,他眉头轻皱,不仅拽着隐柳的胳膊,还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往他觉得凉快的东西上贴,以缓解自身难解的燥热与痒意。

他现在就像任性霸道的孩童一般,“……不准跑,热…”牢牢拽着隐柳,不准她走。

听了这话隐柳嗤笑道,“柳儿自然是听干爹的,柳儿不跑。”她抬起他的下巴,一双温柔的桃花眼里,映着迷茫无助的隐岫,“只是柳儿希望,干爹也能乖乖的,不要跑。”

随即隐柳失笑,此刻的他自己还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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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能听懂不成?摇摇头不去想这些,既然不让自己走,隐柳便一手穿过他的臂弯,一手托住他的膝窝,打横轻松将他抱起。

“干爹,抱紧我。”

隐岫伸出两只有些粉的玉手,慢慢搂住了她的脖颈,不知是听懂了,还只是怕热。脑袋蹭着隐柳的胸脯,把他的官帽都给蹭歪了。

隐柳没理在她怀里作乱不安的家伙,走向桌案,一手扯下朱红的桌布盖在隐岫身上,只余他一张面向自己绯红的脸。案上的酒器瓷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若是这幅模样让外人看见,干爹你清誉不保啊…”

隐岫还傻乎乎往自己怀里钻,中了情毒智商也没了?她撇撇嘴,“回去再和你算账。”

走之前她看了一眼那个女人,颈子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指痕,这个痕迹,方向,只有贴身才做得到……算了,既已身死,所有的事,她看向怀抱里不安的隐岫,眼里是即将失控的疯狂。

宫道自然不能走了,她抱着隐岫,如同无物,运起轻功,飞身轻踏琉璃瓦,朱红的绸布被吹得呼呼作响。隐柳速度很快,因为她碰到隐岫的下身略微有湿意了。烈风打在隐岫的面颊上,这让他清醒了几分。

“柳…柳儿…?”

“原来干爹还认得柳儿,柳儿还以为您沉醉温柔乡早把柳儿抛在脑后了呢。”

隐岫面皮子薄,哪里听得她如此编排自己,他眼神躲闪不满道,“小小年纪目无尊长,干爹就是这么教你的?”

不等她回话,他才发现不对劲,原来自己竟然被她抱着!他赶紧推搡着要下来,“隐柳你搞什么…”却发现她的怀抱,自己竟然不能撼动一分,像是一个铁笼。

隐柳轻瞥了他一眼,“干爹莫乱动,您现在还能自己走吗?或者您想掉下去。让朝公大臣看看东厂厂公这幅样子?嗯?”

不管怎么说,哪有女子抱男人的道理,这个女子还是自己的女儿,这要他别扭极了,他闷闷地威胁道,“不准说出去。”

干爹是一点也不懂她,她怎么会说出去呢,见过他这幅模样的人,她只会叫他们都去死。

她乖乖地笑着,“柳儿自然听干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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