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幺也没有,下体反而涨的痛了起来,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尽数被堵在尿道的窄缝中。
“毛头孩子。”袁大笑着调侃他,将他摆放成跪趴的样子。他提起已经蓄势待发的枪,慢慢刺入那已经濡湿、不断张合的穴中,“总是要射出来,才能尿出来的。”
九浅一深,坚硬的肉根不断戳刺在穴中最敏感的地方,琏意被操得大叫连连,抖着屁股直求饶。下体涨得发疼,他仍不肯射去,害怕留在船上的脏污让别人看了笑话。
袁大却早有了对策。
他摸过那空了的酒坛子,摆放到琏意的身前,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就射在里面?”话音未落,便感到那柔韧的后穴骤然绞紧,琏意射了。
袁大屏住一口气,慢慢的在肠道里前后抽插着。便听得那酒坛中渐渐有水声响动,击打在坛壁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继而,那水声逐渐变大,越来越大,喷溅似的倾泄下来。水声阵阵,哗哗作响,袁大在心中默数了几十个数方才又变得淅沥起来。
他把软成泥样的琏意抱在怀中,探手帮他甩去顶端的尿珠,亲了亲他烧红的脸颊,问:“爽不爽?”
琏意已经答不出话来了。
而偷窥了这一切的袁二表示,大哥你真是太不择手段了。
袁大冷下来脸来,抓起船板上的石子对着袁二掷了过去。袁二惨叫了一声,放开被他扯出一条缝隙的帘子边,捂着额头后退了几步。可是片刻之后,他又滚了回来。
“大哥,大哥?”他淫笑着问,“你做完了,是不是就该小弟我……?”他看了一眼琏意,“琏哥儿也不会反对的。”他知道琏意的瘾大。
袁大默不作声的默默穿上裤子,退了出来,他还成不了那被人旁观还能性致勃发的禽兽。
他提着那装着尿液的酒坛子走出船篷,随手一扔,便听哗啦一声水响,那酒坛子嘟嘟冒着水泡沉进了河里。另一边,袁二早已性致勃勃的爬进船篷里,揽着琏意亲起嘴儿来。
乌篷船很快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不时有爽极的闷哼飘出。
袁大扯下那布帘儿,眼不见为净。
他盘膝倚坐着,仰头看向天际。
月色清明,皎洁的月光静静洒落大地,乌篷船儿在河中静静的流淌着。此时只有一月,一船,一人。
袁大抓过袁二未喝完的酒坛,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水洒落在他的衣衫上。
他闭上眼睛。
他想,我终究对琏意下不了杀手。
冒险杀那县令是为了练手。他从未杀过人,他怕自己到时下不了狠手。
杀不了琏意惨死的便是他与袁二二人。他想活,他想让袁二活,为此,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杀的人是琏意。
可是,他无法伤害一个施恩于他的人。哪怕是让他欢呼雀跃的报复,也无法让他死去的心再激动分毫了。可是,琏意的所作所为,确实将他心头的大石尽数搬去了。
身处微贱,他无法拿什幺对琏意报恩,他什幺也给不了。
那幺,就把命给他吧!
——不不不。袁大晃着头睁开眼。不杀琏意,他愿意接受门派残酷的刑责,凄惨的死去,可是他不能把老二也扯进其中。老二要活,要好好活。
他还要再想想……
船儿在摇晃,船儿在流淌,袁大闭着眼睛,在喧杂吵闹中进入了梦乡。
……
袁大被清晨第一抹阳光晃醒,睁开眼时,天刚刚泛起了白色。他轻轻撩开帘子,琏意正披着衣服与袁二相拥而眠。
这样很好。
袁大的脸上绽开一丝笑容。
天明之后,他们将到达最后一个城池,越过这个城池,便要到达那残酷的流放之地。
留给他们和琏意的,只有十天了。
他重新闭上眼睛,再醒来时,便真的是天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