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被拖下去,两个太监提着桶子便把凉水往他身上泼,让他的酒劲立即没了,只湿漉漉地站在御花园外紧握成全。
高冉昊,你欺人太甚!
沈芊君捂着胸口一路跌跌撞撞往假山走去,她靠在冰凉的假山上,感觉胸口的闷热减退了点,可过了片刻,那股难耐的燥热又从脚底爬上了脑门,那是一种酥麻的电流,击地全身无力。
难道刚才的茶被人下药了?五指伸开抓着假山,指甲几乎深陷进去,沈芊君死咬着牙关,双腿紧缩在一起。
这明显是被人下了春药,可是方才她只喝过杨明安递来的茶,难道高冉昊要害自己?不可能!沈芊君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测,可是一时半会她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下的空虚和饥渴越发强烈了,她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她很快会失了心智,变成一个只要性的母兽,然后随便抓上一个男人就能把自己交代了。
不,绝不行!
“皇后娘娘,你还好吧?”沈千贺快步而来时,见人儿已满脸通红地依偎在假山上喘气,他顿时一急,上前搂住几欲跌倒的人问道,“阿君,你怎么了?”
“表……哥。”沈芊君微微睁开眼,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哀求着,“我被人下药了,现在好难受。”
“什么?”沈千贺睁大眼睛,转身欲走,“我去喊皇上来,你等着。”
“皇上被欣婕妤牵绊着呢,怎么来?怕是早就计划好的,表哥,我快支持不住了,快些给我刀子……”沈芊君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喘着粗气,身体里的欲望之火让她脸色绯红,最后一点意识控制让她几近崩溃。
而就在沈千贺搂着怀中人想要让她清醒时,周遭忽然变得嘈杂起来,太后中道说冷,指明让如嫔去慈宁宫帮她拿披风。
如嫔发着牢骚在小路上行走,眼神却忽然一瞥,大喊起来:“是何人在此!胆敢秽乱后宫!”
沈千贺忙松开人儿,沈芊君涨红的脸立即露出,她伸长手,想要去拉那只厚实的手臂,却被如嫔诧异的声音打断:“沈将军,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与皇后做这种苟且之事!”
“娘娘,你不要血口喷人吧?”见人儿难受,沈千贺赶紧控制了沈芊君的几大穴位,他冷冷一笑,将人打横抱起就想走。
如嫔立即慌了神,可是旋即她便冷静下来,此时她若大叫,岂不是正好捉奸在此,皇后一除,后宫谁还能与自己争锋?一嫔独尊,就在今日了!
“来人啊,将这个浪荡子给本宫抓起来,这事当交予皇上亲自处理!”横眉一指,如嫔大吼,不时便有巡行护卫上来抓人。
沈千贺久经沙场,并不会怕几个侍卫,可是若今日他反抗了,便是僭越了君臣之礼,在几名侍卫就要腾身扑来时,他还是狠狠一闭眼,拳头紧握,只待个个反击。
“瞪大你们的狗眼,这是皇后娘娘!”
众侍卫面面相觑,如嫔却急道,“谁让你们抓皇后了,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绑起来!”
“是!”众人齐刷刷应着,将手中的冷兵器扔到一边。
几番回合,沈千贺吃亏不少,忽然一个侍卫恶狠狠着脸,一劈掌就要朝他怀中的人而来,他想也未想,便以身想挡,只听那一巴掌下来,一声脆骨的声音划破长空,沈千贺闷哼一声,重重跌倒在地,他的唇角立即溢出鲜血,却仍旧单膝跪着,好护着怀中的人不让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