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
被他这么一唤,身上的火愈发旺盛了起来,沈芊君不清不楚地应着,伸长了脖子,由着男人埋首其中。
高冉昊将自己的白色外衣脱下,扔在了地上,便以此作为床,缓缓地将人放倒,帮她理着耳鬓处湿漉漉的发,“君儿,你好美。”
听着高冉昊喃喃的话,沈芊君却闭着眼睛,死死地咬着唇,并不想理她。
高冉昊的大手,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脸上上下抚摸着,然后又凑到她的耳垂边,轻轻含住了她的耳蜗,“君儿,喊我。”
“话多。”沈芊君不耐道,不知道这男人做的时候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她嫌他话多。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大手在身上的抚摸。
疼痛和紧张交叠在一起,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冬日的阳光不太毒,甚至有些温暖地照射在一片枯草之间,轻喘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在这个冬日里听地并不清楚。
“现在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回去的路上,高冉昊笑眯眯着,搂着人儿腰际的手,更加放肆了几分,隔着人儿的衣服,还在摩挲着。
沈芊君回头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怎么以前没发觉?“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现在也不过是炒现饭。”
“这可由不得你,我这人死心眼,狗皮膏药,一旦黏在人的身上就去不掉了。”高冉昊恬不知耻道,还觉得自己很自豪,很有理了。
“随你。”沈芊君也不再多说话,多半是事后后悔起来,怎么自己就把持不住,白白送了他吃了呢。
心里不知道叹息了多少次,最后只能咬了咬唇,就当自己免费玩了鸭,而且还是一只帅地不行的鸭,反正这辈子她有了翘翘也没打算再嫁人了。这么想来,倒也不觉得吃亏了,想来自己还赚了。
想到把高冉昊比作鸭子,沈芊君不禁便笑了起来。
“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到了典侍府门前,高冉昊将沈芊君放下的时候,忽然凑到她耳边,对着她轻吹了一口气。
“随你。”依旧是那句话,沈芊君扭头便走。
只是高冉昊却笑得很神秘,女人,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摩羯座的女人外表冷漠,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内心,其实只是想在自己的爱人面前给自己戴上完美的面具罢了。
他笑笑,回去翻翻易经,星座之说,他倒真的没听说过。现在的自己,当真是对她的每一件事都很上心了。
因为在野外的半晌风流,回来后,沈芊君便染了风寒,用被子捂着自己,不断地打着喷嚏,张妈来来回回端了好几杯姜茶都没有用。
“小姐,怎么好好地染了风寒呢?”张妈不解,自从小姐习武以来,都有大半年不病了,这突如其来的病,当真有些古怪。
沈芊君脸色尴尬,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和高冉昊在外面那啥那啥,光着身子,于是就着凉了吧,于是只好随口撒谎道,“天气冷,风寒很正常。”说毕,又打了个阿七。
“你别在这里伺候我了,省的把病传给翘翘,这里有其它的侍女伺候就行了。”沈芊君害怕病菌携带在张妈身上,然后传给翘翘。
“唉。”张妈放下姜汤,刚要出门,便又被沈芊君喊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