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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很喜欢。”
男人的手掌最后落到刑骁挺立起来的阳具上,带着暧昧的触感上下撸弄。与此同时,常年衣冠楚楚下的精壮腰身也徐徐挺动起来,塞满了后穴的黏腻奶香开始加速挥发。
刑骁清醒着,却觉得自己更像在幻象中——他被迷奸了,被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哥哥迷奸了。那人的勃起后硕大的阴茎此刻就埋在他的身体里,由慢到快、由轻变重,一记记顶弄着他,撞击直达他的心口,把他五脏六腑捣得乱七八糟,把他十七年的人生撞得支离破碎。
他闭不拢嘴,透明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像个失禁的弱智一样。
逐渐变得松软的肠道被裹着奶油的滚烫性器整根进出、操弄不迭,在刑骁看不见却感知得到的地方,活生生被撑出一根阴茎的形状。
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刑渊慎的那东西还在他体内灵活地变换着角度,左突右逐、上下试探,像一个没有藏宝图的盲目探险者。
刑骁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他顶得几乎要反胃干呕,然而紧随其来的又一次撞击,竟像是打开了他体内的某个开关一样,叫他浑身一个震颤。
过激的反应让刑渊慎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地方,他加快手上套弄的速度,身下却盯准那个角度全力冲撞。
刑骁开始剧烈喘息,在最初的痛楚过后,肉体的快感纷沓而至。那截被刑渊慎狠狠操弄的肠肉仿佛成了侵犯者的所有物,受他的摆布、听他的号令,不仅自发地分泌出滑腻的肠液纵容他,更是不知羞耻地紧拥着、挽留着他的茎柱。
在刑渊慎手下控制不住射精的那一刻,刑骁的视线又一次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哭了,但他分不清那些争先恐后涌出的泪水究竟是痛苦的产物,还是欢愉的象征。
最后刑渊慎深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微凉的浓稠体液一股接着一股,拍击在刑骁被折磨得烂软了的肉壁上,将他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彻底撕碎。
他在这一刻想起了自己曾对着刑渊慎勃起过,想起他曾默默爱慕过这个优秀到近乎完美的男人。
他多么的天真,不愿用违背人伦的肮脏情感玷污他的哥哥,却没想到正是这个人,在他十七年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用卑鄙下作到无以附加的手段,彻头彻尾地把他玷污了。
***
卫生间内的一场性事持续了大半个钟头,最后以刑渊慎死死抵着刑骁的肠肉射出精液而告终。
刑骁趴在洗手台上,目光注视着镜中那个清俊卓然的男人重新戴上眼镜,不紧不慢地整理衣冠,从丧心病狂的禽兽恢复成道貌岸然的君子,心里竟出奇地平静。
他喘着气,一句话也不想说,等稍微平复了一些便起身走向浴缸,脱掉衣服,然后打开花洒。
体内被异物撑开的感觉依旧清晰,大量浓稠的液体从他暂时合不拢的穴口淋漓溢出,顺着腿根缓缓淌下。他实在是厌恶透了这种感觉,他不是女人,不可能怀孕,刑渊慎对他的内射除了给他增加更多的麻烦外根本毫无意义。
等他好不容易把自己捯饬好、从卫生间出来,刑渊慎已经坐回到窗前的那张单人沙发上等他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刑骁往床沿上一坐,老旧的席梦思立刻发出一声怪响。他不信刑渊慎特意找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他打一炮。
刑渊慎两手交错着摆在腿上,淡淡道:“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今天就跟我离开这个地方。”
刑骁好笑地看了刑渊慎一眼,心说凭什么啊。他懒得搭理刑渊慎的莫名其妙,自顾自穿好衣服,准备出去退房。
身后的刑渊慎依然静坐着,并不在意自己被刑骁无事的这件事,他不慌不忙地开口:“黎修良想要你的命。”
黎修良是黎卉父亲,刑渊慎的岳父。
刑骁的一只手已经搭在门把上,听到刑渊慎这句话后,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转回身,面对刑渊慎站着,昏暗的室内没有足够的光线照亮他的面孔,但刑渊慎却好像从刑骁脸上捕捉到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不知怎的,刑渊慎心里有种微妙的触动。
没来得及深入思考,只听刑骁说道:“那你认为,为什么我还能活着站在这儿?”
刑渊慎没说话,刑骁继续道:“因为昨天他已经下过一次手了。”
刑渊慎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想说些什么,却一时不知该从何处说起。他知道刑骁口中“下过一次手”指的是什么,是昨天晚上在绿海宫苑外的那场意外车祸。
黎修良的手下做得非常干净,和普通的交通事故没有任何差别,刑骁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除非是——
刑渊慎想到那个可能,一股怒意瞬时从心底烧了起来,将那点事后的温存顷刻燃尽。他几步走到刑骁身前,一把将人抵进角落,镜片后狭长锋利的眸子几乎能迸射出有形的火焰:“是你透露给黎卉的?是你自己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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