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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钊做得忘我,直到刑骁的身体被身后的人撑起,并压着向他汗涔涔的胸口靠过去,单钊才想起刑骁身后还有一个人。
一个引着他滑落向无底深渊的人。
两根修长的手指带着冷却下来的温度顺着刑骁的脊柱悄无声息地滑到了两片臀瓣的缝隙入口,然后从那个还含着单钊性器的泥泞的地方硬生生挤了进去。
单钊猛地抬头看向岳松:“……你做什么?!”
岳松只凝着刑骁,那双半睁着的湿漉漉的眸子里,浓重的情欲像深秋的雾一样挥散不去,鼻腔发出介于痛苦与难耐之间的呻吟。
“他还想要。”岳松说,并将手指挤得更进,就这两个人的精液在刑骁已经吃满一根性器的肠穴里继续扩张。
单钊很不舒服,却又不肯退出,于是对岳松说:“我再做一次!”
岳松看了他一眼,目色里没有半点温度。
刚才他听见了刑骁喊单钊名字时那种的口吻,那是只有在刑骁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用的音调,柔软、乖顺,还带着点撒娇和恳求的意味。
所以刑骁现在,是喜欢这个人么?
“要做就一起做。”那就把他一起拖下水。
“你别太过分!”
单钊要把刑骁抱走,但岳松一把将刑骁揽住,手臂穿过二人贴在一起的胸口,从背后将刑骁紧紧拥入怀中。
刑骁浑身脱力,神志不清,只能任他们摆弄,岳松一用力,他就往后面倒了过去,脑袋枕在岳松颈窝,布满了泪痕的脸撞进了岳松眼里。
岳松心跳一滞,然后抬手摘下了眼镜,凑在刑骁耳边低声问:“刑骁,我和单钊一起肏你,好不好?”
刑骁半昏半醒,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回答:“……不好,我……我不要了……”
单钊便把刑骁重新捞了回来,像护犊一样护着:“你听到了,刑骁说他不要了,你也该够了!”
岳松朝他不明意味地冷笑了一下,紧接着单钊就感觉自己也在被刑骁推开。
刑骁的手抵在他胸口,一面往外推,一面还含糊不清地喃着:“我不要了……谁都不要……快点出去,不要插在我里面……里面全是精液,好难受啊……我要回去了,我想回家了……”
“回家?回哪个家?刑骁,你有家吗?”岳松再次靠上去,搂住刑骁单薄的身体,手指在对方被玩弄到红肿的乳点上流连抚弄,“还是说你要回刑渊慎身边,回刑渊慎给你准备的那个‘家’?”
刑骁不说话了,他听到了刑渊慎的名字,那个名字是他心底最大的畏惧。
于是他只一味地摇头,无意义地呢喃着“哥哥”两个字,仿佛一个极度依赖哥哥的好弟弟,在向自己最信任的人伸手求助。
岳松看向了单钊,并且在单钊的眼中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你也爱着他吧,”岳松问,“可惜他喜欢的人,永远只有他的哥哥。”
颠倒黑白也好,挑拨离间也罢,岳松都不想管了,他不能忍受刑骁喜欢上了别人,他甚至从没能完整地拥有过刑骁一次。
他再度用手指侵入刑骁身体,入口在他恣意的拉扯下被迫向他打开,里面则依然湿润,甚至还有黏稠的液体在不断溢出。
单钊没再阻挠,他只死死抱着刑骁,深吻他呜咽不止的嘴巴,安抚他因疼痛而紧紧拧起的眉,好像这样,自己所做的一切就不是伤害。
“刑骁,你说你不欠我了,这句话不对,”在扩张得差不多后,岳松握住自己的性器,将整个龟头硬生生地从刑骁狭窄的缝隙中挤了进去,“因为这种事情,是还不清的。”
岳松的强横让刑骁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他用仅剩的力量扣住单钊的肩膀,求单钊救他,说不要,说自己喜欢他,说放过我,但这些支离破碎的话语最终也只是被单钊当作无意义的呓语全部吻进了肚子。
进入的过程漫长如凌迟,刑骁大哭着,用尽了全力去抵抗,却被两个人联手一一化解。
当岳松将自己整根阴茎全部插进去的时候,刑骁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不再属于自己了,他被彻底撕开,撕成无数血淋淋的碎片,每一片都是他悲哀的过往和无望的未来。
“为什么,”刑骁在痛哭中张大了嘴,无声地问着他们,“为什么啊……”
他蓄满了泪光的漆黑眼睛里,无数的星辰在这一刻破碎。这一刻大概只有刑骁自己不知道,他这副脆弱、倔强却又艳丽到极致的模样,会让任何自称正义忠直的人从此甘愿堕入地狱,也要将他彻底玷污。
刑骁最终还是顺从了他们,他张开自己的身体,让两个男人同时用滚烫的欲望彻底侵占了他。
岳松不确定刑骁在屈服的那一刻到底在想什么,是屈服于欲望的随波逐流,还是视他们为无物的听之任之。
他只知道但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对刑骁而言就不再只是那个外形肖似刑渊慎的替身。
他已经成为了刑渊慎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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