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次三番把他当抱枕rua,也不是因为梦游了?
他眼睛看着贺衍之,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手心,心里转过好多念头,一时混乱。
顿了顿,他又问:“衍之的酒量怎么样。”
这次老夏回得极爽快:“好,见过所有人里最好的,能喝趴下一桌子,都说从没见他醉过。”
柏栩川放下手机,心里乱糟糟的,老夏再回复些什么他也无心去看去想了,满脑子都是一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念头。
——他不梦游。
——也不会那么容易喝醉。
——但他没有否认自己说的“梦游”和“醉酒”。
——甚至还配合地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为什么?
怕尴尬吗?
但是……
如果没有喝醉,那么昨晚他的行为就全都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做出来的。
这样梳理一下,贺衍之昨晚都做了什么?
情绪低落、装醉、抱着他、把他扛到床上,然后赖在他床上不走,非要抱着他睡觉。
这行为……
柏栩川心砰砰砰砰跳得极响,他不得不打开手机里的音乐app放首歌,来掩饰自己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过响的心跳。
当然这个行为纯属穿雨衣打伞,多余得很,只是心乱成团团的柏栩川已经不怎么能理智思考了。
他怔怔并着腿,两手放膝盖上,微微昂着下巴,双目放空,思索男人怪异行为指向的那个不可能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