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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邺被漏进来的阳光刺到,迷迷糊糊地转醒。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起身。拉开窗帘,脚下就是繁华的车水马龙和蚂蚁丁点儿大小的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自从那晚白先生在他身上发泄过后,他被带到这里已经连着当了好几日的米虫了。每天可以什么都不干,就等着白先生晚上回来,为先生做顿饭就好——有时候还不用做,如果白先生有应酬的话。这个时候他只需要让外面的人帮他通知一声候在楼下的阿姨就好,她会上来代劳的。
外面的人就是看着他的保镖。
白先生没有再提傅谌合同的事情,似乎默认了傅黎的加入,但也没有提让他离开的事——平日白先生不在的时候,门口的保镖就这么大剌剌地守着,他一拉开门就会收到他们客气的提醒:请等白先生回来。
不过这里除了不让随便离开外,别的倒不受限制,这几天里他还用终端处理了不少事情,包括回复傅谌的留讯;而“流乱”的日常事务一向也是佘回明处理,他这个老板不在倒也影响不大。
他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刚坐定下来终端就响了——
“老师,您在忙吗?”是乔雀。
这小o不知道为什么总执着于叫他老师,兰邺纠了几遍也不改口,就只好随他去了,反正只是个称呼。再说,要说到“教”,他也教了他一些东西的,只是……不是什么担得起为人师表的东西罢了。
“有事?”兰邺随手回了。乔雀做得不错,爬升也快,前些日子还来找他讨要通讯号,说要他兑现先前许诺过的奖励。
“就是……上次和老师提过的游乐园,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后面还跟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这么纯情?兰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这小狐狸在他面前倒把自己装成只兔子了——能这么快在“流乱”崭露头角,还挣得一席之地,光漂亮可不够。
“现在不行,等我有空了再联系你。”
兰邺已经听到了外面保镖们的问好声,熄灭终端屏幕,站起身来。
他走过去帮白先生脱下外套挂好,“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早?”
白先生脸色有些不对,闻言从眼角了了他一眼——眼尾有薄薄的飞红,比起责斥更像是嗔怪。
但这些只是一闪而过,白先生好像冷静了一些,面色微冷,带着些不愉,开口时语调低哑,浸着些说不出的味道:“你不记得了?”
兰邺一愣,心思飞快地转了起来。
白先生已经冷淡地收回了目光,站起身像是要回房。只是刚走了一步,脚下就一软,幸好被兰邺及时扶住。
“先生……”
兰邺忽然福至心灵——是发情期,白先生的发情期到了。
很久以前他绝不可能忘记的日子,每次都如临大敌,生怕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够好,让白先生有一点儿难受。
不过即使是在最能给他错觉的那段日子里,白先生尽管并不喜欢用药,但也并不是每一次都需要他来舒缓,有些时候仍只是皱着眉冷淡地选择打抑制剂。
但在兰邺想清楚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快了一步:将白先生接到了自己怀里,又抱到沙发上安置。
没有白先生的允许,他也不能自作主张。但先生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很快就会进入发情期。
“先生,让我……”兰邺停了停,将原先的请求咽了下去,“需要我帮您拿抑制剂过来吗?”
白先生靠在沙发背上,眼皮掀了掀,凝了兰邺一阵,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兰邺将抑制针剂拿了过来,看着闭着眼睛休憩的白先生却又犹豫了,“先生不是不喜欢抑制剂么?……不需要我的话,我为您安排个干净的alpha,或者beta、omega,什么都好,好吗?”
白先生缓缓睁开琉璃般剔透的眸子,坐直了一些,漠然地看着兰邺。直看得兰邺心底一颤、暗恼自己失态,才慢声道:“不要自作聪明,兰邺。”
“……是的,先生。”
白先生不再说话,后靠到沙发上,把挽起袖子的手臂递到兰邺面前。
兰邺轻捏着手里的针剂,沉默了一阵,还是把它放到了一边。白先生冷漠地看着他的举动。
“先生,让我来,好不好?”兰邺俯下身,将双手分撑到白先生靠着的沙发背上。这样一来就相当于他把白先生圈在了自己的范围内。
白先生微抬着下颌,即便是位于现在这样的下位,他的气势也不曾落到下风。锋利的审视目光落到了兰邺的脸上。
他的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没等他说出口,情热的火焰便席卷而来。未出口的话语也化作了一声沙哑的呻吟,浸透了情欲,从微张的口中逸出。下一刻,兰邺已经稍显凶狠地低下头,噙住了他的唇。
“唔……”
兰邺深吻着陷入发情热中的omega——他正在变得柔软无比,并且不再抗拒自己。
他将人往沙发上一压,一边掠夺omega的呼吸,一边解开omeg
', ' ')('a的皮带,将omega的裤子扯了下来——连着内裤一起。没一会儿,omega的下身已经被剥得光溜溜的,像初生的幼儿;丰满的双臀也落入人手,被大肆蹂躏着。
“啊哈……”
兰邺挺着胯,用穿着完好的下身顶磨着,让布料粗鲁地摩擦着omega光裸的下腹和腿间,磨蹭着他暴露着的敏感区域。
强烈的对比让白琸有些不适,他有些抗拒地想要躲开beta的吻。但不等他多动作,beta便主动放开了他。他刚庆幸能喘口气,然而下一秒,beta已经高架起他的双腿,又掏出被裹束已久的阴茎,一举挺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
穴间自动泌出的液体多到已经淌出股间,湿哒哒地流了一屁股。而正是这些粘液,让beta的入侵畅通无阻,一下便破开了他的身体,深入到令他忍不住打颤的地方。他感受到了威胁,但他的身体正因为入侵者的到来而欢欣鼓舞,殷勤地不停吮吸着,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侵占了他的敌人。
“兰邺、哈……太、太深了!……出去……”
身体发软的omega推不开在他身上的beta,更躲不过身体里的征伐;他呻吟着要求beta退出,但是此刻已经由不得他了。beta非但没有退让,反而直捣入他的生殖腔,就着那因为情热而打开的小缝,一下一下地凿着,势要凿开他的身体。
“别、啊!……哈……”他大张的双腿被beta勾在臂弯里,他被颠得像正在被风雨吹打的小舟。他甚至不需要抬眼,就能看见beta在自己股间抽插的阴茎、看见自己正在吞吐男人性器的小穴,还有……自己被冷落、却兀自激动颤动的阴茎。
omega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眼眶发红,绞紧了小穴。他被逼得自己伸下手去,抚慰被撞得晃头晃脑的阴茎。
beta看见了omega的动作,皱了皱眉头,不过他还是放任了。他现在有更想要的东西——插入omega的生殖腔。所以让omega摸一摸自己,反而可能因此疏忽了防守,能让他更快入侵。
beta的计划很快奏效了——就在omega抚慰自己,并且达到高潮的瞬间,他的生殖腔口也被凿开了。
“啊啊啊啊——哈啊!……”一边是阴茎的高潮,一边是身体深处被侵入时的隐秘而极致的快感,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尖叫,涟涟泪水从眼睛滑落。
而beta则在将自己完全钉入omega的生殖腔后,确保omega再也逃脱不了,才俯下身,温柔地吻去omega眼角的泪。
omega在这一次高潮后失陷、被彻底打开了身体,此后的一个晚上都在被肆意地品尝。他热烈地迎合着,失控地哭求beta在他体内释放,好满足他情欲之下的饥饿。
第二天。
omega的发情热一晚的时间当然不足以扑灭,所以在白琸又被情欲逼醒后,他们很快就陷入了新一轮的缠绵。
但这次有些不妙——
“等、等一下……”omega在被抽插中渐感不妙,小腹中越来越强烈的逼迫感让他不得不央求beta停下来,“停、哈……我要上厕所、唔……”
兰邺伸手在白先生小腹抚了一下,换来一声低长的呻吟。他在白先生的脸颊啄吻了一下,“当然可以。”
然后omega就感觉到插在穴间的阴茎退了出去,他被人扶了起来,紧接着被从后面再次插入。
“兰邺!……”
“就这么去。”
beta逼迫omega前进,在含着他的情况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厕所,beta却没有退出的打算。omega不得不出声道:“出去……让我、让我……”
但omega没有如愿,反而被教训了,重重挨了几记抽插。
“先生,您最好快点适应,因为……未来几天,我都想要您在被我进入的情况下排泄出来,如果不行,我就把您操到,射、尿。”兰邺一边扣着白先生的腰挺动,一边在他耳边低语:“您不听话的话,休想我再射在您生殖腔里。”
“啊——”生殖腔口被重重一顶,白先生腿一软,险些跌倒,被兰邺稳稳捞住。
兰邺一手稳着白先生的腰,一手扶着白先生的阴茎,底下还不断抽插着,碾磨白先生的穴心和生殖腔。他上身伏贴在白先生背上,催促道:“先生,快点。”
快尿。
“呜……”
被不断进出着,器物还被人把在手里,尽管白先生极力调动精神,想要集中精力释放,但那些刚刚聚集起来的冲动还是很快被撞散了。他只能艰难道:“不、不行……”他挣扎着扭起腰,像是想把插在屁股里的阴茎甩出去。
但怎么可能呢?只是让人想要把他插得更狠罢了。
“出去、唔,兰邺!啊——”
兰邺丝毫没有怜惜之心,紧扣住怀里的窄腰开始在生殖腔中抽插,“满足我,先生,或者等我把你插尿——”
', ' ')('“不!呜……哈啊!啊——不要……”白先生无力地摇着头,眼角有氤氲的水汽。膀胱的压迫也越来越紧,尿意要将他逼疯。但他正在被冲撞地支离破碎,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我、呜……我不行的、不行……”
“什么不行?”兰邺在低声诱哄道:“说清楚——是被肏着尿不出来吗?”
“啊、呜……是、不要……”
“说出来,我就放过您。”
“啊——兰邺!呜……”
“说啊,先生。”
“呜……被、被肏着、尿不出来、哈啊——”白先生羞愤难当,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身体变成了薄粉的颜色。
兰邺满意了,于是他做了让步——一点点的:“那您含着我,我可以不动——这是底线。”
白先生垂着头没有说话,身体微微打着抖。
“这张小嘴……”兰邺把着白先生阴茎的手后移,按在了被自己性器撑大的小口上,“不想吃精液了?”
“现在,尿给我看……或者,即便先生一会儿求我,我也不会喂饱你的。”
半晌,白先生喉间发出低咽,终于屈服地点了点头。于是穴间深埋的性器不动了,但蛰伏的野兽还是控制不住威胁似的偶尔弹跳着。
兰邺的手抚上了身前人的小腹,开始微微用力。“快点,先生。”
白先生没有办法,在越来越用力的施按下被迫夹紧了屁股,前面开始用力。“嗯……啊!……”
淅淅沥沥的尿液开始射出,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啊啊啊、哈!别动、兰邺……求你……”
穴眼间含着的性器又开始疯狂动作,并且一次比一次狠。排泄被粗暴的抽插打断,白先生难受地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同时他的甬道也痉挛起来,正好便宜了其中的施虐者。而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前面也开始失控——他不再是在自主释放,而是在被身后的暴徒一点点撞出、挤榨出来。
“不!——呜呜、不……”
兰邺的双手死死地扣住白先生的腰,不允许他逃脱。
这样一来,白先生的阴茎就无人顾及,它被撞得一颠一颠地,在空中胡乱地晃着,前端还在因为体内的冲撞而不断被顶出一股股尿液,直到一滴都挤榨不出。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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