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痛苦抽泣的场景。我的娘亲,原来两个男人玩起来能这么疯。
余小豆正看得带劲,旁边的安民突然脑袋一歪就靠到他的肩上,余小豆吓了一跳,像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似的刷得就红了脸,下意识地避了避,安民睡神,毫无反应,直接栽进余小豆怀里。
余小豆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半抬着,囧囧有神地望着胸前埋着的那个脑袋,喂喂喂,刑警同志,开什么玩笑,靠一分钟收租五十啊我告诉你。
安民没醒,额头火烫的撩拨得余小豆莫名其妙就觉得口中燥热,舔了舔嘴唇,想去推开他,却见着安民戳着点滴的手突然微微颤了颤。
挂得太快,痛了?
余小豆伸手去调控制器,晶莹的液体顺着塑料管子流下来,在日光灯下一晃一晃。
摸了摸安民挂着针的手。咝,真TM冰,冰得不像话,能舔着当冰棍了。那五枚长长细细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蜷着僵在那里,余小豆替他揉揉,活络血脉。摩挲过去,虎口处有一层老趼,想必在警校里吃过不少苦头。
焐住他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绕过安民的头,拉远了距离继续看起点那篇漏网肉文。
接下去这段更过分,余小豆就纳闷这文咋就没扫黄大队和谐掉,见了鬼的又是上药又是手铐play,从桌角到床到门板,一切可开发利用不可开发利用的都被开发利用了,比无良地产还无良。
更糟糕的是,安民发烫的脸正埋在他胸口,余小豆看起文来比之前更燥热,而悲催的事情总是这么不适时宜地发生,安民不知是难受还是怎么的,这时候竟然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MLGB啊。
余小豆彻底僵住了,举着手机愣在那里,安民这无意识的一声就好像一点小小火星落进柴堆里,蹭的一下点爆了他全身上下的血液,更让余小豆尴尬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居然悲剧地兴奋了起来,牛仔裤下面支了个帐篷。
草,好挫。
如果现在给余小豆一块豆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大喊一声“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然后拍死自己。
可惜就可惜在余小豆手中没豆腐,只有一个睡起觉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人事不省阴阳倒错的安民同志。
余小豆痛苦地挠挠头,伸手想推开安民,不好意思,又放下了,继续挠头,最后懊恼,恶狠狠地把手机关上,屏幕转黑前他看了一眼作者的名字,然后默默记在心底,他娘的敢让老子当众丢人,待老子回去有奖举报你混蛋。
柔软的黑发稍稍显长,细碎的流海淌过侧颊,一张脸干净得像砒霜。
余小豆吸吸鼻子,真不知警察局的各位领导怎么不管教管教这小子的发型,整这么好看容易出交通事故,不如拿个刀子把安民的头发剃成见寸的板刷头,呃……
想到后来自己都恶寒了一下,太作孽了。
安民睡得很沉,不知是不是所有发烧的人都是这样恹恹的,反正余小豆觉得安民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像个病人,一旦醒了不论身体怎样不适应,他都是那个面如冰霜惜字如金的砒霜警察。
“我真是败给你了老大。”余小豆撩起安民的一小缕头发在手掌中细细把玩,“我连老爹老娘都没这么伺候过,你算是尝到鲜了你。”
安民没醒,暖暖热热的呼吸挠在余小豆胸口,隔着棉质的T恤,撩拨得余小豆不情不愿地欲/火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