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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茂低下头,对着那展翅欲飞的蝴蝶狠狠咬了口,他的心好痛,他也要她跟着痛!
少女白玉无瑕的脊背被咬上了几个深深的牙印,男人看着自己的杰作,手抚上去怔怔笑了:“蝴蝶受伤了,飞不了了。”
叶小小呜呜咽咽哭了起来,齐茂被哭得心烦意乱,低头吻住她的嘴,喃喃道:
“宝贝儿,是不是很痛?我的心也很痛,我说了让你乖乖呆在家,你为什么不听话?还去找别的男人?以前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我把你养得这么好,你都不知道离开我外面有多危险,你一哭我就让着你,那些人可不会,你以为杜向阳是好人?他不过是看你长得漂亮,想玩玩你,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谁会好好爱你,你想出国是不是?我陪你,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好不好?”
小小闭着眼不回答,咬着唇连哽咽的声音都低了下去,满满得是无声的抗拒,男人微眯起深邃的双眸,目光久久停留在她的小屁股上。
他的宝贝儿不听话,昨晚不回家,今天还去见别的男人,他要惩罚她。
男人扬起手,对着浑圆的臀啪啪抽了好几下,白嫩嫩的臀瓣瞬间泛起红色的巴掌印,女孩疼得下意识收紧甬道,一收一放间夹得齐茂舒爽不已。
男人喘着粗气,呼吸异常急促,血直往大脑上冲,一边啪啪继续打着屁股,一边挺着阴茎重重捣弄。
“以后还听不听我话?还敢不敢跑了?我告诉你,我不放手你哪儿也去不了!要怪就怪当年你自己出现在我面前,云溪镇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没有想过放开。”
她是自己的,是他一个人的,她不准走,谁也不能把她从身边夺去。
……
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来,齐茂咬着牙凶猛地冲刺了几百下,闷哼一声,将肿胀的龟头死死顶在花心上喷射。
射完精,他把湿漉漉的阴茎拔出来,看着女孩粉色的花瓣缓缓流着一缕缕白浊的精液,抽出桌上的纸巾给她清理擦拭,把她抱起来给她穿衣服,“走,我们回家。”
他拦腰抱起女孩下楼,小小紧闭着眼,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
回到枫景苑,齐茂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水,亲昵地吻了吻一言不发的女孩,笑道:“宝贝儿,刚才射得有点多,我给你洗洗。”
“嘶.......”刚抹上沐浴液,后背和臀都火辣辣疼得厉害,小小紧咬着唇,痛苦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漏出。
齐茂这才注意到女孩脊背上的牙印已经变成触目惊心的青紫色,臀也红肿不堪,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升腾开来,有懊恼,更多的甚至是害怕和恐惧,他手忙脚乱用浴巾给她轻轻擦拭,
“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我真不是故意的。”
男人心乱如麻,他刚才怎么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和她玩小情趣,没有控制好力度而已,他那么爱她,怎么舍得伤害她呢?
小小听到医生两个字,睁开眼想拒绝,一开口嗓音却嘶哑晦涩:“不用了,屋里有药箱,我擦下就好了。”
她已经够狼狈了,不想再被别人看到。
齐茂把她小心翼翼抱到床上,从医药箱里拿出药油和棉签,准备给她涂抹。
“我自己来吧。”
“你别动,够不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女孩的臀,在上面流连不去。
小小自嘲笑了笑,齐茂怎么可能是真为了她的伤,不过是想占便宜罢了,说起来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呢,他救过她几次,又把她带到A市上最好的学校,给了她优渥的生活,吃的住的用的无一不是他的,自己能回报的也就是这身子而已,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安静地把脸贴在枕头上闭上眼。
男人的手却出乎意外得规矩,药涂抹上去,伤口凉滋滋的,他关切问道:“疼吗?”
“不疼。”
“……是我不好。”
“是我的错。”
金主都主动给她台阶下了,她还有什么资格继续矫情?
“我还可以去上学吗?要考试了。”小小看着坐在床前为她低头吹粥的齐茂,开口问道。
她伤口恢复得不错,至少感觉不到痛了,这几天,齐茂除了必要的会议才去公司,其余时间都陪在她身边。
男人握着勺子的手一滞,迟疑起来,“我给你请过假了,你的伤还没有长好,在家多养几天。”
“嗯。”女孩点点头,不再说话。
齐茂小心翼翼打量起她的神情,斟酌着说:“我不是不让你去上学,学校上药不方便,要是留下疤就不好看了。考试的事不用担心,我给院长打招呼。”
“好。”
上次齐茂把她从学校接回来后,小小就变了很多,男人说什么她都会礼貌客气地回复,不吵不闹顺着他的意来。
齐茂的心却前所未有得痛起来,他知道这次他的宝贝儿是真伤心了,看他的眼神无波无澜,没有爱,好像也没有
', ' ')('恨,他不喜欢这样,他想要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爱缠着他撒娇的女孩,哪怕她生起气来凶巴巴得像小野猫狠狠挠他几爪子也好。
以前小小很喜欢看书,自己专门在书房安了个旋转书架,下面铺着他高价拍来的土耳其古董长毛地毯,让她可以舒服地坐着,有时候批文件累了,抬起头瞄了眼那只他从Z城带回来的小猫,正陪在他身边乖巧地低头看书,心瞬间变得安宁祥和。
现在她根本就不进书房了,更多的是去小花园的玻璃暖房里望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她人被自己困住了,心还想着离开吗?
“宝贝儿,”男人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里,“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你要走,我舍不得你才控制不住,对不起。你要实在气不过打我几下好不好?……别打脸,这几天要召开董事会。”
“没有,”小小摇摇头,笑了笑,“你说的对,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你给我的,还送我去最好的学校念书,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以前是她不知足,说起来她哪有资格生他的气?何况金主都做低伏小伺候她几天了,她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出国读书不过是下意识想逃避而已,可根本什么都没做,齐茂已经暴跳如雷,那天他的样子好吓人,猛兽一般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以前她看不清,以为男人吃醋占有欲强是因为爱她,这几天他小心翼翼给她上药,又亲自给医生打电话询问疤痕问题,说到底,他不过是喜欢她的身体罢了。
“许乐怡的事你别怄气了,我不会再见她,本来也没有和她交往,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感觉的。”
“我带你出去玩吧,去国外度假散散心,你想去哪里?罗马还是纽约?我让助理把我的行程排出来。”
“我的伤还没有好呢,不去了吧。”小小微笑着回答。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会儿,拿纸巾给她擦嘴,轻声哄道:“好,现在先不去,你睡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嗯。”
小小没有想到,齐茂竟然给她抱了条小狗回来,讨好地递到她面前,兴奋地说:
“宝贝儿,你不是一直想养只小狗吗?我给你带回来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小狗胖嘟嘟的,浑身雪白,一看就是名贵品种,以前齐茂陪她去过宠物店,看她对着那些小狗狗两眼发光迈不开步,一气之下拉着她走了,还把头埋在她胸前蹭着,“不买狗了,你心里只准想我,不准想其它的。”
以前………现在她连自己都管不好,还养小狗吗?
小小摇摇头,“我不要了,我自己还要靠你养,哪能养它?”
“养条狗有什么难的?”男人满不在乎说道,“你上学了管家可以照顾它,晚上回来你逗它玩玩就是了,何况还有我呢?我们一起养,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还是你取吧。”她和这只小狗一样,对齐茂也是宠物一般的存在,当然得他决定了。
晚上云消云散,女孩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自己,刚摸到床头柜上的开关。
“别开灯。”男人声音闷闷的,疲惫中透着丝沙哑。
小小把手收了回来。刚才,齐茂射精后,偏头伏在自己身上,她感到脖子湿漉漉的一片,不想去想那是什么,汗水还是泪水,都不是她考虑的范围,他出钱,她出身体,这交易很好,彼此都别想太多。
齐茂搂着她,缓缓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关于我妈妈的,你一直不知道,其实她不是外面说的那样生了病才去世的,是自杀。”
“你知道我爸爸曾被绑匪劫持过,对方要求10亿赎金,那时候我年纪还小,二叔三叔为这笔钱应该由谁承担争吵不休,负责与绑匪谈判周旋的是我妈妈,她亲自去见那些腰间缠着烈性炸药的亡命之徒,最后将赎金谈到4亿,贱卖了自己嫁妆,把我爸救了回来。”
“别人都说我妈妈有勇有谋,又付出那么多,我爸后半辈子肯定会好好待她,谁知道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猜疑与辱骂,我爸说她是故意拖延时间让自己饱受折磨,一气之下搬出去和大他五岁的初恋情人苏玉公开同居,让我妈妈沦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奶奶很传统,一直信奉长子长孙继承家族产业,是父亲事业上最强大的支持者,我爸不问公司事务这几年,二叔三叔在各部门迅速安插了他们的人手,奶奶多次教训两个叔叔要服从哥哥,可看到我爸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她不放心,定下家规,头两条就是苏玉不能进入公司,不准自称齐太太,更不准父亲因为她与我母亲离婚,甚至规定即使百年后她去世了,以上协议一样有效。”
“可是不久后那个女人怀孕了,我爸吵着要离婚,想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名正言顺,还扬言要把手里天新集团15%的股票全部留给那个野种,二叔三叔巴不得我们大房闹腾,也从中推波助澜。妈妈本是李家千金小姐,那个苏玉论长相学识家境都远不如她,我爸这一举动把她彻底激怒了,她找人绑了苏玉强行流掉胎儿,让她再也不能
', ' ')('怀孕,自己则吃了大量安眠药自杀,遗书里写道,她欠齐家一条命,就用她的命来偿还,只求奶奶善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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