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穆,你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我!”阎嵩柏的话音落下,另一名手下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推动起了他的轮椅。那苍老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令阎苍穆无比的厌烦!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阎苍穆漆黑的瞳仁扫向阎嵩柏,这个曾经仅次于阎迟绍和他母亲最令自己厌烦的人却用那个女人来威胁自己?阎苍穆只感觉这就像是一个笑话!
“两天之内你要是不来的话就准备收尸好了!”
阎嵩柏的声音消散逐渐的消散在风中,就像是他从不曾出现过一样!
阎苍穆手背上的青筋从一开始便没有消退去,鹰隼般的眼眸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一般,只是其中的深沉异样却让见到过的人心头一冷!
“阎先生,现在该怎么办?”勒恺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迟疑!
“先回航,其他的以后在说!”
阎苍穆扔下这句话便向着之前的房间走去,冷硬的声音令勒恺实在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想要去救许欢凉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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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绍哥,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我哪里比不上许欢凉?”暮向晚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破碎,她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都已经想尽了,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办法令阎迟绍收回离婚的意图!
阎迟绍将手中的薄被扔到书房的沙之上,自从提出要跟暮向晚离婚之后,他便一个人住在了书房里!
“你为什么非要跟欢凉比?”阎迟绍温润的眼眸遍布着挫败的情绪,他从来都不知道暮向晚是这样的执拗,似乎不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她便要一直的追问下去一般!
“那么你又为什么非许欢凉不可呢?”暮向晚一看到阎迟绍将薄被抱到书房来心头就一阵的烦乱,自己真的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打动阎迟绍呢?
“向晚,你理智一点好不好?当初那场婚礼继续下去就已经是一个错误了!我现在只不过是不想要让这个错误在继续下去而已——难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么?”阎迟绍所幸转过身去认认真真对暮向晚说着,他可以原谅之前暮向晚对自己下药的事情,但是感情的事是不能够勉强的!
“好事?我看对你来说能够重新和许欢凉在一起才是好事吧!”暮向晚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妒妇一般,不论如何现在都稳坐阎家少夫人的位置,只要自己不让位的话许欢凉充其量只能是一个第三者!
“我知道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压力很大,迟绍就算是你想要出去玩玩都没有关系!”暮向晚的眼神迷离,她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温柔的宛如是理解丈夫的妻子一般,可是这样的暮向晚才是阎迟绍感觉最陌生的!
“我知道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迟绍哥你就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那么的在意许欢凉!”暮向晚努力的让自己的语调平和下来,就像是她在试图说服自己一般。
“够了!暮向晚,我对欢凉绝对不是玩玩而已!我不想在说了——这两天我会将离婚的事宜都准备好,两天之后我希望你会愿意签字!”阎迟绍的脸上带着不耐的情绪,只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快速的背过身去,似乎就连多看暮向晚一眼都是多余!
暮向晚绝望的望着阎迟绍的背影,两天——
他只是想用两天的时间就要打自己么?她这半年来费尽心思想要讨他欢心算是什么?对于迟绍哥来说自己就这么的不值钱么?难道他不知道他心中的公主才是最肮脏的么?
“许欢凉——许欢凉——你的心里只有许欢凉是么?我告诉你,她充其量只不过是苍穆的情人而已!难道你就这么喜欢苍穆用过不要的垃圾么?”暮向晚不顾自己形象的大吼大叫起来,她从来都不曾像是现在这般的委屈着!
“暮向晚你够了!”阎迟绍倏然的将手中的薄被摔在沙之上,转过身来用力的掐住了暮向晚的脖颈,那种力度似乎是恨不得要将她掐死一般的!
“不够!”尽管暮向晚清楚的看到阎迟绍瞳孔的收缩,那种像是被人拔了逆鳞的龙一般的怒气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闭嘴!
“许欢凉算是什么东西?她早已经不在乎你了!只有你还眼巴巴的当她是一个宝贝一样!我真的很怀疑在跟苍穆之前她都不知道辗转几手了——呃——”
暮向晚的脖颈被阎迟绍狠狠的擒住,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什么叫做害怕!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起来,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自己还伴随着严重的耳鸣!阎迟绍就像是真的要置之于她死地一样的,双眼赤红的模样生生的令人感觉害怕!
她眼前看到的景物都已经开始重影了起来,终于她忍不住的用尖锐的指甲扎入到阎迟绍的皮肤之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在空气当中传来——可是就算是这样依旧不能够令阎迟绍松手!
他就像是要将暮向晚扼死在书房当中一样,当他听到暮向晚口不择言的说着许欢凉的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原本这几天就一直紧绷着的理智终于还是崩断,大掌如同铁钳一样的紧扣在暮向晚的脖颈间——
他不要在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听到任何对欢凉来说不好的话语!
“迟——绍——哥——”暮向晚用尽全身的气力将这三个字逐一的念了出来,而阎迟绍就像是蓦然之间清醒过来了一样,快速的松开了手,温润的眼眸望着自己双手的手心忍不住的瞪大,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一般——
脸上的表情带着难以掩饰的错愕!
106剑拔弩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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