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经地回答。
翟项英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有什么事弄得你脖子上这样?”
家里热气打得很足,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圆领衬衣,昨天飞鸣抱着我脖子乱啃的痕迹一处也遮不住。翟项英拉着我领子往旁边轻轻一扯,里面的印子也一清二楚。
他眼色发沉。
“有什么事你不清楚?”我反问他。
翟项英被我呛过一句,还想再开口说话。
又被我堵回去:“你打算用什么身份管我和谁睡觉?”
“和这没关系。”翟项英压着嗓子,“你不要再和他这样了,他只是想用你来吸引我的注意力罢了。”
“是吗?”我轻飘飘地问,然后直接抬高声音问房间里在穿衣服的飞鸣,“喂,翟项英说你用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是这样吗?”
“当然——”飞鸣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跳着把裤子提上去,从卧室里蹦出来,“不是了!”
我对这翟项英耸耸肩。
翟项英不说话了,可能在心里思考先杀谁再杀谁。
我把两个人都丢在客厅里,回去继续做我的饭。
因为是三个人,而且开了直播做菜要有排场,所以最后是两荤一素,三菜一汤的配置。
红酒没有开,被我放进酒柜里了,只开了三罐啤酒。
我在做饭的时候不知道这两个人产生了什么样的对话,总之结果看来应该不怎么愉快。
至少翟项英不愉快,飞鸣挺愉快的,抱着碗在我旁边一边吃饭一边夸。
“这个虾真的好好吃,你别上班了,来我家当厨子吧,我哥一定重金聘请。”
我还没开口,翟项英先说话:“他从小做饭就很不错,天赋吧。”
飞鸣不理他,抬头对我说:“诶你从小就会做饭吗?好好啊,我都没吃过你以前做的东西。”
我只好说:“现在做得更好。”
飞鸣回头对翟项英一笑。
翟项英把嘴里糖醋小排的脆骨咬得嘎嘣响。
这回的三人餐吃得没有上次那么刀光剑影,只是局限在口头争执上,飞鸣没再抢翟项英的菜。
吃得还算比较正常。
最后变成三个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聊天。
翟项英先问我:“我记得你说要一个人住?”
我说:“是啊。”
翟项英拿眼睛瞟飞鸣。
飞鸣立刻说:“你看我干嘛,我自己的房子我住两天也不行吗?”
翟项英说:“租给姜余就不是你的房子了。”
飞鸣不服气道:“那你问小余愿不愿意让我来啊。”
翟项英说:“小余小余,你们很熟吗?”
飞鸣嘻嘻一笑:“比你想得要熟得多的多的多的多咯。”
我看出来了,翟项英根本说不过飞鸣。
他太弱了。
怪不得飞鸣说他泡翟项英靠怼取胜。
换做是我我也想操`他。
其实翟项英不是这么容易被噎到的人。他一贯很有气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