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就尿了裤子。”
说完,苟全扫了一眼老刘的裤子,一看就是薄棉裤,这一看之下,大家就明白了,这是没裤子穿了,夏天裤子没得穿,才穿的薄棉裤。
所以,苟全趁机讥讽着,“你倒是胆子大,就是有点费裤子。”
苟全这话一出口,众人瞬间议论纷纷,哄笑声四起。
可是把老刘气得红了脸,可是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因为老刘说的都是事实。
脸色一红,老刘就缩回了自己屋子里,生着闷气。
自家要不是孩子多,哪能没有换洗的裤子?
但是年年家里的布票有限,要给大人做套衣服都难,而没有正式工作的老刘显然也只能等裤子干了,才能换回来。
钱光明和钱光亮是被院里的声音给吵醒的,一看院里天光大亮,他们就你推我我推你的赶忙起床。
毕竟自己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也得让卞布衣知道一下不是?
所以俩人一穿好衣服,就趿拉着自己的拖鞋往后院跑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听见院里人议论纷纷,两人稍微驻足了一下,想听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才听见几人在说树上树叶光了的事情,当听到有人说是鬼干的时候,钱光明钱光亮赶忙对视一眼,撒腿就往后罩房跑去。
两人心里想着,扫落叶他们认,但是摘树叶这事,他们绝对不能认,要不然自己这好好的活人不就变成鬼了吗?
小小吵闹之后,卞布衣和庄兰兰现在更显亲密。
钟老爷子一大早晨起来,看着庄兰兰两人黏糊着做早饭,就知道这早饭的含糖量有点高,不适合老年人观看。
于是,他就背着手在院门口溜达。
这一溜达之下,他就觉得奇怪了,往日觉得有些硌脚的地方都被平整了。
钟老爷子寻思昨天在这溜达的时候还有几块石头呢,现在石头去哪了?
难道大白天的闹鬼了?
四处的打量,钟老爷子这才发现,虽然后罩房这边院里头,墙体还是有些斑驳,但是都干干净净的,往日那耀武扬威的蜘蛛蟑螂似乎都不见了。
这让钟老爷子蹲了下来,想要研究研究,这院里是出了啥事?
此时,钱光明钱光亮兄弟俩跑过来,差点撞到了蹲在地上的钟老爷子身上。
“哎哟喂,老爷子,您老吉祥,您这一大早晨蹲着干嘛呢?”
“老爷子,您是在看蚂蚁窝吗?我告诉,这院里绝对没有蚂蚁窝了。”
钱光明和钱光亮在钟老爷子面前站定,问着蹲在地上的钟老爷子。
这一问,就让钟老爷子发现了端倪,“你怎么知道老头子在看蚂蚁窝呢?”
“我就纳了闷了,我那宠物小蜘蛛怎么不见了呢?”
钟老爷子眼中狡黠一笑,指着墙角的一片空白就问着钱光明两兄弟。
钱光明一听,一拍大腿,“哎哟喂,老爷子您怎么不早说啊,要是知道,那大蜘蛛是您老的宠物,我俩说啥也得给做个蜘蛛窝不是。”
听着钱光明的话,钟老爷子才缓慢的站了起来,钱光明两兄弟赶忙上前扶着,“哎呀,您老慢点慢点。”
要知道,此时,钱光明钱光亮对待卞布衣家里的人就像对待神明一样。
这些神明不一定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但是卞布衣可以给他俩带来实实在在的工作机会。
“我就说嘛,”钟老爷子边说着,边打量着钱光明和钱光亮两兄弟,直至这目光让钱光明和钱光亮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钟老爷子才收回了打量的眼神,调侃道:“我老头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以前怎么就没觉出你两兄弟是这么精细的人呢?”
“那是因为您老以前没好好瞅我们呀。”钱光亮调皮的说道。
钱光明则是怼了自己兄弟一胳膊,“怎么跟老爷子说话呢。”
“钟老爷子,我们这不是想着卞科长周末要办乔迁宴嘛,我们就想着提前给大扫除一下。”
结果这句话钟老爷子还没有发表什么,就被中院的苟全听着了,苟全本来打算过来和卞布衣卖个好。
告诉卞布衣昨天晚上发生的恐怖事情,没想到自己居然找到了罪魁祸首。
“好你个钱光明钱光亮!我还以为是闹鬼,合着是你俩小子干的好事弄出来的动静!”苟全边说边撸着袖子。
这一晚上可给自己一顿好吓,虽然说没有大小便失禁,但是也憋了一晚上,就是现在,他的膀胱还隐隐作疼。
想到自己一晚上担惊受怕,却是钱光明和钱光亮两人卖乖,苟全越想越气,一撸袖子就想收拾钱光明钱光亮。
这叫怒壮怂人胆。
苟全显然忘记了自己一对二可讨不到什么好便宜,所以,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苟全刚刚伸过来手,便被钱光明直接锁住了,而钱光亮一个扫堂腿过去,苟全就趴在了地上。
这时,钱光明和钱光亮两人一左一右的扯着他那两条胳膊,两人的一条腿蹬在了苟全的背上,瞬间让苟全呈□□望月式。
“哎哟”一声,苟全就哀嚎起来,“疼疼疼疼,两孙子,你们赶紧给爷松开!”
人被按倒了,苟全的嘴还是不饶人。
钱光明和钱光亮怎么可能得了便宜就放人?
一听他这么喊,瞬间又往上拉扯了一下,这苟全叫唤的更加厉害了,自然把在厨房做好饭的卞布衣和庄兰兰都叫了出来。
庄兰兰看着苟全还有钱光亮两兄弟在自己家门前闹事,很是奇怪,“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卞布衣也是一头雾水,“怎么?前院和中院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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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卞布衣走了出来,钱光明和钱光亮这才松开了苟全,不等苟全开口说话,钱光明便说道:“我们和钟老爷子在说话,结果这苟全就过来找茬,还想和我们动手,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枪药,就在卞科长您这后罩房里头动起手来,这一大早上,嘿嘿,卞科长是不是影响了您的心情?”
“要不我们把苟全给扔出去?”
钱光明此时的样子像极了狗腿子。
卞布衣眨眨眼睛,自己啥时候请了钱光明两兄弟当保镖了?这就护上自家院子了?
苟全一听,钱光明拿自己在卞布衣面前卖乖,瞬间不乐意了,“卞科长,你别听这俩小子胡说,这俩小子昨天晚上装鬼吓唬人,今天早晨把老刘都给吓尿了,裤子都没得穿了。”
卞布衣一听,更是一头雾水,这一大早晨就把官司打到自家门前了?
“怎么回事?”卞布衣只得开口问道。
“卞科长,是这样的,我家老爷子说您周末要请全院吃饭,这不是想着咱们院里乱七八糟的,多煞风景啊,所以我和我弟弟两人顾不上休息,就把前院都打扫了一下。谁知道苟全这小子竟然诬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