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骚货就得用力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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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佳哲这么整根一插进去,残存的理智也就不翼而飞了,他扶着简月白的屁股,恶狠狠地贯穿他的小穴,让阴茎浸泡在简月白湿软又绵密的体内,越操涨得越大,硬度更是可观,南佳哲自己都不知道能硬成这种状态,别看简月白撅着屁股发情,他在这捅简月白的逼,也硬生生被简月白夹出发情的状态。

南佳哲到这会儿已经彻底理解简月白怎么能驯服那些黑帮头子,简月白一脸好骗,脑子也不灵光,聪明的坏蛋头子在外成天勾心斗角,谁不喜欢养一个笨蛋简月白在家里,简月白是个缺心眼,他最能满足占有欲强烈、城府深沉的男人。

于是坏蛋们齐齐整整跳入简月白的圈套,包括南佳哲这种没那么坏的擦边坏蛋。

南佳哲捏着简月白的翘屁股狂插猛操,卧室里全是响亮密集的啪声,更有简月白高亢的骚叫,南佳哲沉迷于摩擦阴茎产生的这股最原始的快感,直把简月白操到床头板上惨兮兮地攀着,整个床都跟着他操弄的幅度摇晃,南佳哲被简月白的逼吸到好似要将脑汁也射进简月白的批里,南佳哲头一次知道做爱居然能爽成这样。

众所周知,简月白是个笨蛋,可他会伺候男人的鸡巴,能掌控男人的鸡巴,等于能掌控男人,难怪这些坏蛋们看着简月白胡作非为也要原谅他,看着简月白给他们戴绿帽子也要爱他,因为他们想着霸占他的时候,却把自己的鸡巴交给简月白霸占,这还哪有他们扭转乾坤的余地,难不成自宫么?

怎么拒绝一个把他们脑汁子从鸡巴里吸出来的美逼。

南佳哲按着简月白的肩胛骨迷乱地插他的淫穴,这鸡巴塞进去根本就不想拔出来,简月白觉得穴里瘙痒,非要大鸡巴撑开来操干才能缓解,可对南佳哲而言,甫一插进简月白的逼里,那里面的穴肉就像长了一群的吸盘吸附在他鸡巴上,南佳哲每操一下,吸着他的穴肉就会极尽缠绵、紧追不舍,缠住他阴茎上每一处敏感地带,让南佳哲控制不住低喘,每一次只愿浅浅地从逼口拔出一点鸡巴根,再依依不舍地全干进去,用龟头猛烈撞击简月白那枚小小的、肉嘟嘟的宫口。

简月白夹着大腿吃着鸡巴,逼里冒水全身冒汗,头发都湿答答地粘在他额上脸侧,紧闭着眼,睫毛交织着,满脸潮红,红唇鲜艳欲滴,露出里面娇嫩的舌尖嗯啊嗯啊淫叫,简月白身材并不丰满,可是这副被操坏的模样,真有些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性感意味。

在床上,简月白总是被男人们这样姿势那样姿势,翻折他掰开他,疯狂地操他,好像男人们占据主导地位,可实际上分明是简月白在主导他们,不管简月白被操成什么坏掉的模样,批里怎么样地潮喷,怎么样地漏尿,怎么样地哭,事实是——男人根本没法把自己作恶的大鸡巴从他逼里拔出来!

南佳哲着了简月白的道,被简月白一蛊惑,乖乖地把鸡巴献给他,这下子还想逃出简月白捕获男人的陷阱,再也没门,南佳哲心里什么也不想了,只拼命地操这粉逼,当下最大的愿景不是从黑帮手里抢走简月白,而是捅进简月白的子宫才行。

简月白的宫腔只要一天没被男人开采,就会收束回原模原样,缩得紧紧的,一点口子也没有,龟头撞击处全是娇嫩的、无穷无尽的肉壁,让南佳哲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一个隐藏起来的通道。

要是简月白故意不准他插进子宫去,南佳哲也没怨言,反正他看明白了,他比不上他老公,南佳哲只有尽心尽力地捅这小逼,要是简月白愿意给他开个口子,让他无家可归的龟头钻进那温暖的宫口作窝,南佳哲会当成是简月白的恩赐,他要对简月白感恩戴德。

别说南佳哲着迷,简月白名正言顺的老公们也都热爱把宫腔捅出口子的过程,尤其是简月白几天没做的时候,简月白的小穴会比平时更饥渴,宫口缩回原样,这样的简月白全身上下嫩出种紧实感,要不是他的逼太能吃了,一碰就爽得叫老公,他们会错觉自己在操一个处子简月白,那么谁又顶得住给简月白开苞呢?

弗兰克占了天大的便宜。

简月白是从性爱里凝结出来的杰作,南佳哲把他搂在怀里,肉贴肉,皮贴皮,掰着他的大腿日逼,只恨不能跟简月白融为一体,这般疼爱简月白的样子,总算打动简月白吃得死死的穴,不再这么霸道,乖顺地为南佳哲让出一条柔波似的通道,南佳哲立刻按照简月白为他安排好的,照着这个方向奋力肏弄,果不其然,那抵着龟头的肉壁被撞松了口,柳暗花明,啵唧一下,肉口将南佳哲的大龟头一口裹了进去。

龟头可是阴茎上最敏感之处,南佳哲被简月白小小的、紧紧的、嫩嫩的宫口用力吸咬着,哪里再坚持得住,他已经操了简月白好一会了,现在就像是过山车缓慢攀登,再骤然跌落,失重感和下腹的热感、痒感一齐爆发,南佳哲为简月白攒的浓精一齐喷射而出,尿道被精液冲刷而过,快感在尿道里火烧火燎,南佳哲发出不受控制的嘶声,胯骨顶住了简月白的大腿根,让他们的阴部结合得严丝合缝,连体液都得废点力才可从裹着阴茎的、被撑到透明的穴口溢出。

南佳哲内射着,简月白喜欢吃精液,不管拿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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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爱,最爱用逼吃,毕竟这是专门为吃精液设计的,南佳哲因为射精高潮了,身上一下一下地打颤,鸡巴在穴里发涨,简月白构造跟男人不同,可是也有男人的物件,所以他的高潮更直接,快感更猛烈,是个长了批却也用下半身思考的淫荡宝贝。

他已经被南佳哲干出一串接一串的大高潮小高潮,南佳哲一丢,他居然也立刻跟着南佳哲一起丢,没人能比他更会给男人捧场了。

于是南佳哲自己射精高潮,还得抱着一个跟着他一起高潮喷水的小骚货,这样双宿双飞的缠绵眷恋,只有在简月白身上才能得到。

南佳哲紧紧地抱着简月白,捉着简月白两只纤细的手腕,大腿抵着简月白的屁股蛋,鸡巴埋在小穴深处射精,射精量大到超出常理,也许不是他给简月白内射,而是简月白在榨他的精吧,南佳哲无所谓简月白榨他,榨干他全身的精血也行,只要简月白开心。

南佳哲吻住简月白的嘴唇,这回终于不再只是单纯的吻,他是插着简月白的逼在接吻,吻的意义变了味,他不再是简月白的工具人,他是属于简月白的男人,是简月白最忠实的俘虏,永远不会改变。

第一次开荤足足操了一整个大白天,两人没从床上下来,简月白只有几个男人一起对付他的时候才会哭着求饶,现在只有南佳哲一个,不管南佳哲再怎么精力旺盛,简月白顶多也只是哭着求操罢了,南佳哲能给多少他便能要多少,什么姿势都愿意玩,也没他不会玩的。

南佳哲口过他的逼,吃过他的水,简月白也为南佳哲含过鸡巴,南佳哲仗着年轻气盛,身体条件厉害,鸡巴一硬起来,立刻抱着简月白折腾,往他穴里、嘴里塞,要是射软了,就口简月白全身,有简月白这样的极品做床伴,根本就没有乏味的时候,操他也爽,不操他也爽,简月白上床一点也不扭捏,会自己掰着小批,还会自己坐在男人脸上给吃穴,南佳哲总能在他身上发掘出新东西。

就算简月白不主动,自己去主动舔简月白的皮肉,吃他的奶头阴蒂,含他的手指脚趾,都是一些有意思到极点的妙事。

打这以后,南佳哲带着简月白逃亡的路上就放开得多了,他本来就迷简月白,现在能操简月白的逼了,南佳哲没一天不操他,有时开车路上感觉来了,南佳哲就停个地方在车里搞简月白。

车里空间太小了,他至少也得给简月白逼里射一次,再把简月白弄出来,按车门上操逼,要么就放引擎盖上,掰开简月白的大腿操逼。

在哪南佳哲都能跟简月白操起来,也许是他肖想简月白太久了,又憋了太久了,饭店吃个饭,也能抓着简月白去洗手间,简月白个子小,他直接抱着操,游刃有余。

回酒店更不必说,床上是专门操逼之地,但茶几上、沙发上、窗台上、书桌上、地毯上,哪里都是干逼的好地方。

每晚简月白准备洗漱睡觉,南佳哲更是他最贴心最忠诚的仆人,给简月白放热水洗澡,在花洒下面,他就吻着简月白的小嘴,手里擦着香喷喷的泡沫为简月白全身打泡,简单冲洗一遍,简月白会变得更滑更软更嫩,南佳哲就在这个时候拉起简月白一条大腿,把手指插进小淫穴里搅弄里面的精液,不一会儿小穴自己就能排出大部分精液,而这过程中,简月白会因为身体敏感,常常夹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喷水,于是排精就变得更顺利了。

等把简月白身上的精液和淫水都洗干净,南佳哲就伺候他泡澡,抱着简月白躺在热水里,为了简月白舒服,南佳哲会把水温调到比自己习惯的更高的温度,这样热腾腾的、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南佳哲会情意绵绵地爱抚他,通常这个时候的简月白已经被南佳哲狠狠操过好几通,骚已经解决了七七八八,理智一回来,想到自己跟一个陌生男人成天做爱,还跟他一起光着身子洗澡,简月白就开始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简月白第一次这么干南佳哲还会紧张他,问他怎么了,简月白自然实话实说,想老公,想回家。

南佳哲听了一次就臭脸,简月白往后哭鼻子,他再也不问,更拼命地爱抚简月白,讨好简月白,有时还埋进简月白腿间勤勤恳恳给简月白舔逼,让简月白的哭声变调,没两下就捧着他的脑袋、蜷着脚趾仰着脖子淫叫,什么老公不老公的,通通被他抛之脑后。

简月白用性爱桎梏南佳哲,南佳哲也用性爱麻痹简月白,让简月白成天成天和他沉溺于肉欲,如此顺利带着一个听话又娇软的简月白跑路。

南佳哲一直认为自己的抢人计划畅通无阻、完全顺利,直到某天简月白裸着身子,一身被疼爱的甜骚样,迷迷糊糊地问他:“你怎么又来操我呀?”

南佳哲感觉有点奇怪,但没放在心上,他顺着简月白的意思,覆住这个软绵绵的、淫靡的胴体,开始用鸡巴疼爱他。

直到简月白又问他:“你后背的纹身怎么不见了呀?是一次性的嘛?”

南佳哲登时五雷轰顶,他知道这里头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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