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万里无云的碧蓝色天空,明媚阳光拨弄着宽大的棕榈树叶,穿过针状的叶片丝丝缕缕落下来,刺得他眯起了眼。乔尔用双手撑起身子,掌心下是柔软细密的沙粒,他抬头不可思议地发现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汪洋,青绿色的大海与天际融为一体,浪花在击掌,雪白的泡沫冲上沙滩后蒸发......这样的一切乔尔只在小时候记述古地球的书籍里看到过——可能是上天作为人类破坏原本家园的惩罚,自他们抛弃资源衰竭的古地球迁徙至其他星球后,人类再找不到如以前那般纯粹清澈的蓝色海洋了。
“喂——乔尔——你还在那里干什么呢——”远处传来呼声,乔尔看过去,是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只穿着一条短裤,从上半身雪白的背心轮廓能看出来,他的黝黑肤色都是太阳晒出来,他举着手扯着嗓子喊道,“别再偷懒了——还不快过来干活!”
说完男人转身走远了,乔尔看见他走向一排用竹子搭建的架子旁,那里还围着七八个人,只见他们从地上的竹筐里拿出新鲜的鱼,放在一张矮桌上做处理,被处理好的鱼已经被斩去了鱼头,再用一堆瓶瓶罐罐里的东西涂抹鱼身,之后被其他人挂到竹架子上。乔尔撇撇嘴,这样的活儿光看着就又脏又累,但他现在人生地不熟,想要得到冯宸的线索,也只能先从这群人下手了。
“呀,你来的正好,帮咱把这几条鱼挂上去吧!”见他走过来,一个妇女就将手里串好绳子的鱼递了出去,“前俩天大丰收!有好一段时间不用出去捕鱼了!“
被腌制过的鱼身依旧是湿哒哒滑腻腻的,酱料掩盖不了它原本的腥味,在现代人类基本上已经将这些工序交给了机器,乔尔还是第一次看见原始的腌鱼方式,抵触自然是有些抵触的,但还是把一条条鱼接了过来,转身在一旁的竹架子上忙碌,然后佯装不经意地问道:“话说......你们知道冯宸么?”
他进行精神融合前医生说他会进入冯宸的精神世界,既然这个世界是属于冯宸的,总会存在一点蛛丝马迹。
“唉唉唉——”刚才吩咐他做事的妇女突然拉高嗓门,一双眼睛谨慎往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斥责道,“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叫那个人的名字呢!”
“呸呸呸!别提那个晦气的名字!”一边干活的男人也道。
“不就是个名字嘛......”乔尔就差没把问号打在脑门上了,半开玩笑道,“难道还能带点诅咒什么的不成?”
“嘘——管好你的嘴巴!”刚才叫他过来的男人凶狠地瞪了过来,“谁知道我们这里有没有他的眼线!要是被他知道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攻打我们村子!”
他这么说完乔尔才留意到环绕这个海湾的小山坡上稀稀疏疏建立着几所木房子,那大概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村子’,茂密的树木将它们包裹,烟囱里升起依依炊烟,看起来像是人类旧时代十六世纪的古画,普通而寻常,和谐又安宁——真不像是冯宸会待的地方,他的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撅着嘴巴嘀咕道:“如果能见到他谁管这村子的死活啊......“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这话听进男人耳朵里让人气急,直接破口大骂,“你也不想想我们村——”
他一句话没说完,一声急切的呼救忽然插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叫喊的人影还在远处,嗓门却像洪钟大吕,将警告传达给众人,“海盗——!海盗啊——!!”
耳边首先听到的是妇女的尖叫声。接着他看到刚才还想训斥他的男人凶狠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挥手号令其他人往村子里跑:“大家快跑——先回家!锁好门窗!保护好女人和小孩!”
刚刚还在忙碌唠嗑的人瞬间就抛下了手头上的工作,一个个往小山坡上赶,挤挤攘攘撞过乔尔的肩膀,他才从这场变故中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往海面了望,远远能看见海平线上一个模糊的黑影,等黑影更近一些,那黑色船帆上骇人的白色骷髅头标志清晰入目。
海盗入侵?这样的词汇在星际元年里只会出现在历史课本上,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以至于乔尔身边的人已然逃离,他还怔怔地站在原地,只有跑在最后的年轻人不忍心抛下他才喊道:“乔尔!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眼看着海盗船将要靠岸,乔尔麻木的腿才终于起了点反应,他先是后退两步,然后迈开腿往众人逃离的方向走,渐渐地气力回到腿上,他真正地跑起来,身后是船只靠岸的声音,海湾上又多了其他人的声音。
第一次面临这种危机的乔尔云里雾里地跟着其他人进了屋,屋里的人进来的那一刻起便将门窗统统关严实了,一大群人抱在角落瑟瑟发抖,乔尔也跟过去坐下,但明显还没完全进入角色,狐疑道:“将所有钱财交出去不就好了,有必要那么害怕吗?”
“还好说!你这个乌鸦嘴!”刚才也在海湾工作的人压着嗓子骂道,“他们那群穷凶恶极的海盗会因为我们交钱就收敛?他们总想要更多!更多!如果给的钱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他们就会抢人!”
“我们这个
', ' ')('只有十几户人的小渔村,哪给得起那么多钱啊!”一旁的女人说着直接哭出声来。
乔尔左右看看他们都是一副忐忑不安,宛如一只只惊弓之鸟的样子,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空间不大的房子里一时除彼此的呼吸以外再没有其他声响,但即使他们把呼吸也给掐灭了,心中所恐惧的东西还是会登门拜访。当木板门一阵阵抖动,传来‘哐哐哐’声响的时候,他们之前的隐忍都前功尽废,女人抱着孩子凄然落泪,身体不好的老人更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草!这屋子里有人!”门外一把粗嗓子吼道,或许是喊了几个人来一起撞门,脆弱的门板颤动得和门内瑟瑟发抖的人们一样厉害,眼见落后廉价的门栓在一次次重击下落下第一颗螺丝、第二颗螺丝、第三颗......叮当的金属坠地声掀起一阵阵绝望的哽噎和惊呼,最终单薄的木门抵不过这一连串的攻击,在人们悲哀的眼神中为昏暗的房间拉开了一道光,几个影子斜斜地立在那里。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缩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看见此情景便立刻举起双手投降,“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要钱要命都可以拿去!我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刚才一直抱着孩子的妇女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地给两个贼人磕头。
“哈哈哈哈,他们说什么都可以给!”一个高瘦的海盗用手肘撞了撞一边胖海盗的肩膀揶揄道,一双因为眼皮耷拉而睁不开的眼睛扫过屋内聚在一起的人,浑浊的眼珠特别在年轻的男女人们身上停留,直到乔尔这里他更是放肆地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赤果果的龌龊视线就像先前入手的鱼,有着黏腻湿滑的触觉,仿佛要舔过他每一寸肌肤,留下一大片一大片鸡皮疙瘩,恶心得紧,那几个被他瞧过的年轻人无不别开脸,萎缩得更厉害了,偏就乔尔睁着双翠绿的眼和他对视,像两块光滑无瑕的玉,被放在展台上惯于被人抚摸与亵玩的玉。
那胖海盗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么个别致的人儿,嘿嘿地笑出声来:“就你们这小破地方能拿得出什么值钱玩意?咱们当然还要抢几个人回去玩玩!”
他这话直接点燃了弥漫在房间空气里的恐怖气息,一伙人怕的炸开来,都妄图钻进房间隐晦的角落,结果人人都想藏起来反而挤作一团,最后还是被鱼贯而入的海盗通通俘获,好不滑稽。倒是乔尔这头,他和身旁几个年轻人还没起身的功夫,就被海盗钳住双手扭到后腰上。抓得生疼,乔尔没能挣开。
“你、你们要干什么!”那个最先投降的男人被另一个海盗抓住,掐着脖子脑袋摁在地上,那海盗还有一只手放在他因为下跪姿势撅起的屁股上,五指将两坨软肉轻易掌控在手中,吓得年轻人脸色发白。
“刚才不是说什么都肯给咱们的吗?”乔尔顶头的海盗道,一只手妄图伸进包住乔尔细白脖子的衣领里,“我们要你们的人,你他妈还能不愿意了?”
“不,别,不要......放手!放开我!”听他这么说,周围被抓住的人都青白了一张脸,扭动着身体妄图摆脱恶人的牵制,只是海边撒网捕鱼的渔夫力气终究比不过海上叱咤风云的水手,轻易就被人撂倒在地,有甚者还要吃上一两下海盗恼怒的踹蹬,刚才说话的青年肚子上挨了下皮靴的猛击,嘴巴直接呕出黄色混着颗粒的液体,乔尔看得肠胃一阵翻滚,屏息别开脸,在其他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翠绿的眼睛看向抓着自己的海盗露出笑容,声音哑哑的,像是在撒娇:“味道臭死了,让我去后面靠一会儿呗。“
那海盗也先是一愣,尔后对同伙哈哈大笑道:“嘿!这是个骚的!”
“乔尔......”年轻人还没从腹部的疼痛缓过劲,贴着地板倒吸冷气,却还倔强地瞪着一双不可理喻的眼睛,“你他妈......你贱不贱啊!”
乔尔被钳着双手站起来,踉跄着往后走,眼睛居高临下地瞥过明明狼狈跪着却用鄙夷眼神看着他的人,笑了:“你傻不傻啊?”
小渔村简陋屋子的墙面里,正上演着一场淫靡又荒诞的交响乐,由一个个被强压在地面上惨遭奸淫的可怜年轻人们奏出,津津水声、啪啪撞击声、呜呜悲泣声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他奶奶的......兄弟们辛苦在外面搜刮物资,你们就在这享福!”
听见这话时乔尔深处的花心被龟头刮了一下,逼他浅浅哼出一声,汗水从额前滑下来模糊了视野,他隐约看见那扇被砸坏的门边又站了几个人。
“我们怎么就不能是在搜刮物资了——咱在找耐操的娃娃带回去给大伙儿爽爽,这会儿验货呢!”那个阴茎在乔尔花穴里挺动的海盗说着两手握住乔尔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拉着坐起来,一边阳具往被肏得软烂的小屄里撞,蹭过敏感点撞在更深处的肉壁上,让乔尔又吟出委婉曲折的一声,他伸着纤长的脖子往后仰,腰肢绷成一轮皎洁额弯月,这姿态在一室鬼哭狼嚎中着实风骚,叫人眼馋。
“操!真他妈会夹!”这海盗骂了一声,往花穴重重挺胯几次,随着两股一阵抖动,乔尔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通道,接着顶上传来海盗舒爽馋足
', ' ')('的喘息声。
“你完事了吧?还不快让刚刚辛苦回来的兄弟舒服一下?”原本站在门口的海盗这时走过来,他一进来就为乔尔的媚态给吸引了,站在一边等候多时,他一把拽开那海盗,那原本还埋在乔尔深处却已经疲软的阴茎顺势滑出,露出一个嫣红的小圆洞,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从里缓缓流出。
他伸出一只手钳住乔尔的下巴左右端详,看这因为情欲而涨红和湿透的脸,还有那两汪迷离的绿眼睛,淫媚一望到底,就有了点娇憨的味道,是另一种风情的纯粹,但凡看进这痴痴的、空无一物的眼神,被摄走魂魂魄,溺毙在其中似乎也不足为奇。“操!你小子真会挑。”海盗回头对韬戈卷甲的同伴道,然后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怎么便宜还让你先占了?”这时身后又走来一人,冒着精光的眼睛紧锁着乔尔不放,“老子也早想尝尝这骚货的味道了。”
“啧,抢什么。”刚刚操玩乔尔的人开腔,“这婊子有两个洞,天生挨操的命!”
那两个海盗听了登时兴致就上头了,一个绕到乔尔身后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上半身抬起,另一个伸手摸到他下体,摸到那个微张着的水淋淋的蜜洞,又惊又喜地叫了一声:“他娘的这有个女人的洞!”
“骚死了,”背后的海盗道,乔尔感受到他鼓动的胸腔和打在耳边湿热黏腻的水汽,“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时的乔尔瞧见对面的海盗霍霍着阳具想要,便极其自然地张开了两股,直到那滚烫坚硬的阴茎撞开他微张的花唇,直直捣进敏感的甬道,将皱起的肉壁再次拉平,他舒服地伸长脖子嘤咛一声,才半抬起眼皮看向后面的人,被情欲沾染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而慵懒:“你猜我是什么人呢......嗯啊~我......我当然是,啊,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哈啊......”
', ' ')